“你的這雙眼睛還真是像那個女人呢。”那個女子捏住了無汐的下巴然後輕輕的說道。
無汐雖然不知道這個女子說的是誰,但是這句話無汐已經聽夠了。
而且每一個人都動不動的捏她的下巴,她很火大好不好!
“摸夠了就放開吧。”無汐冷冷的說道,一爽明眸仿若能印出世間上的一切黑暗。
“不過,這脾氣到是不像。”那女子將無汐放開,凝視着另一旁的畫傾城說道:“倒是你雖然樣貌上的確是不像,但是脾氣卻和你的母親是如出一轍的。”
“你沒有資格提起她!”畫傾城冷冷的說道,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面前的這個女子早就已經死了不下百次了。
說實在的,無汐也不知道她和畫傾城是怎樣被抓住的,但是就在那個時候看到這位女子眼眸嗯一瞬間,身體就動不了。
“不要說的這麼絕情嘛,無痕。”那女子看似眼眸中帶着哀傷的說道:“我好歹和你的母親也做過一陣的姐妹,你這樣的說我,我會很傷心的。”
無汐在一旁聽了半天,總算是聽明白了一些。
合着面前這個女子曾經是空影族但是似乎背叛了那個家族,然後這個女子曾還是莫丞相也就是她的父親的側室暫且說爲側室畢竟就算是無汐在莫府的那一個月也沒有見過她的存在。
而且這個女子現在爲問肅的夫人,而且還和當年滅門有着一定的聯繫。
明明年齡已經有很大了,但是卻還如同少女一般,爲了她這未老的容顏倒是犧牲了很多如花似玉的女子。
她就沒想過這個世界上有地獄的話,得受多少的酷刑啊。
而且每一件事情都似乎參雜了你。
無汐微微翻了一個白眼,你是一個攪翔棍子嗎?
畫傾城似乎還在和那個女子說些什麼,無汐微微的瞥了一眼畫傾城已經漸漸破碎了淡漠,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模樣呢。
無汐稍微的動了一下手腕,應該還是可以掙脫出來的。
那個女子劃過畫傾城的臉頰:“我愛過你的父親,他落到這個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她勾起一抹淺淺的笑:“不過你似乎恨你的父親呢,難道是爲了你的母親,她是自己選擇這一條道路的,誰也怪不得。”
“況且新的王朝的來臨,舊的就一定會被覆滅。”那女子嘴角略帶一些嘲諷的說道:“這點你難道不懂嗎?”
“我只是想弄清楚當年的真相而已。”畫傾城一字一頓的說道。
就在那個女子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一道道刺眼的光亮射了進來,那女子好看的眉微微的蹙了一下。
轉身將一個婢子招了進來,似乎和那個婢子順了些什麼,表情很是不高興的樣子。
無汐微微的低眸,就是現在然後將手腕上的繩子整個的掙脫開了然後直接就向那個女子撲了上去。
在那個女子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將眼給她矇住了,順便一腳將同樣沒有反映過來的婢子給踹昏了。
隨後將女子踩到了腳底,白了一眼。
反派死於話多,還真沒錯。
抹了一把臉對着畫傾城說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就趕緊問。”
“臣問肅參見皇帝!”問肅領着一羣人恭候在府邸的門外,然後跪拜道:“不知陛下今日要來,有失遠迎,該望陛下恕罪!”
蕭重華從黑轎上下來,居高臨下的望着跪在下面的人,子夜一般的眼眸散發着冰冷,淡淡的說道:“起來吧。”
問肅起身,恭敬的爲蕭重華讓開了路,此刻的問肅的府邸燈火通明,鋪十里紅毯,儘管蕭重華來的很匆忙。
他們沒有多少的時間準備,但是該有的禮數,問肅全部都準備好了,他果真是一個嚴謹的人。
問肅在一旁悄悄的望着蕭重華,冰冷的容顏沒有一點的表情,讓人根本就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問肅稍微的望了一眼他後面的年輕人瞳孔猛烈的顫抖了一下,手指都在忍不住的顫抖着。
阮玉微微的望了問肅一眼,按年齡算應該是一個花甲之年的老頭子了,但是模樣卻如同一位中年人一般,連頭髮都未曾白幾根。
果真是那個女人搞的鬼嗎。
蕭重華落座與大廳之上,冷冷的望着在下面站着的問肅。
問肅向蕭重華行了一個禮說道:“陛下這麼晚了到訪老臣的府邸,可是有什麼要緊事情?”
問肅心裡忐忑着,畢竟他向陛下參了寧王一本,他自然知道這位陛下可能不會相信,但是他在賭,賭一個作爲皇帝的疑心,自古帝王沒有不多疑的。
“問肅那在朕的身邊多少年了。”蕭重華修長的手指微微的敲着檀木的桌子,若一潭深泉一般的眼眸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問肅的手心已經開始慢慢的出汗,回答道:“臣自打陛下登基以來就跟隨在陛下的身邊。”
“你可還記得爲何朕留下你了。”蕭重華的聲音冰冰涼涼的。
問肅微微攥緊了手指,蕭重華留下他是因爲要給天下一個愛用賢才的形象,他是前朝的丞相,蕭重華未計前嫌的將他留了下來,這樣仁慈的君主的形象一下子就樹立起來了。對於收服人心來說沒有比這個更方便的了。
不過還有一件應該埋葬在地府的秘密的,對於蕭重華來說,他或許只有這兩個作用。
“臣承蒙陛下的厚愛,臣可留在朝堂之上繼續爲天下子民效力。”問肅回答道,並未和蕭重華的話沾上一點的邊。
因爲有的事情只要雙方知道就可以了。
“你既然是一朝元老,就應該知道朕的底線是什麼!”蕭重華冷冷的說道:“你豈敢污衊朕的兄弟!”
問肅心一驚,手垂落下來,眼低開始有些東西已經開始破碎了。
看來他賭輸了,蕭重華竟然對自己的兄弟深信不疑。
“朕來了這麼久,還沒有給丞相奉上禮物呢。”蕭重華話鋒一轉冷冷的說道:“雲將禮物給丞相呈上來!”
話音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後面,雲將一箱的屍骨,和兩具死屍就這樣醒目的擺在了大廳之上。
那刺目白森森的
骨頭泛着詭異的光,面目猙獰的屍體在幽暗的燭光下,顯的格外的驚悚。
但是大廳之中,卻格外的安靜,所有的僕人都呆若木雞,眼睛沒有神采,仿若一具具木偶一樣。
阮玉將這一切都收入了眼底,心中對這一切大概都有了幾分的把握。
“啓稟陛下,這是那池低中一部分的白骨,和兩具剛剛死的屍體。”雲淡淡的說道:“根據仵作的判斷,這裡所有的白骨生前都爲女子,骨頭上沒有實質性的傷害,而根據這兩具剛剛死的屍體來說,初步判斷,所有的女子都死與血液枯竭。”
“而我們也發現了通往池低的丞相府中的暗道!”雲的聲音冷冷的。
“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愛卿。”蕭重華薄脣微吐,聲音中有着帶着似有似無的殺意。
“你暗中調查我家!”問肅有些失聲的指着蕭重華。
“人在做,天在看。”蕭重華冷冷的望着他:“愛卿若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又怎麼怕朕的調查!”
“在前朝朕對你沉溺與長生之術就略有耳聞,朕給了你改過自新的機會,沒想到你手段竟然如此的殘忍,殘害朕的子民!”蕭重華的聲音仿若來自地獄黃泉之水一般,寒徹骨髓。
“陛下在說些什麼冠冕堂皇的話。”問肅的表情有些扭曲,他指着蕭重華說道:“你留下我,也還不是爲了得到長生之術嗎,說到底你不過也是一個自私的君王,若不是如此,那莫家……”
一句話還沒有有說完,雲就將他的脖子給掐住了,冷聲說道:“放肆,在陛下面前竟然口出狂言!”
問肅的臉因爲極度的缺氧,已經開始慢慢的變的紅紫紅紫,非常的難看。
“雲,將他給放了!”蕭重華冷冷的說道:“朕到要看看朕到底是個怎樣自私的君主了。”
問肅癱軟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眼睛中還有些驚魂未定。
忽然他的眼眼睛變的極其的詭異,有些怪異的望着周圍說道:“今天,你們誰也不能離開這裡,蕭重華人在做天在看的說的是你,你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應有的代價!”
話音落,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升騰起了一陣陣的霧氣潮而陰溼,讓人感覺到很不舒服。
然後周圍的一切的牆壁開始快速的動,一切的機關都開啓了,雲快速的爲蕭重華擋了一切,那些暗器都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而那個問肅已經趁亂逃走了。
“陛下!”雲望着依舊是毫無波瀾的蕭重華說道:“問肅逃走了!”
蕭重華子夜般的眼眸依舊冰涼讓本來就寒冷的霧氣似乎在一瞬間開始結成了冰塊。
“追!”蕭重華冷冷的說道。
雲領命之後準備追出去,微微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阮玉,發現前者還輕輕的飲了一口茶。
似乎絲毫都不擔心自己現在的情況,雲不由的微微的有些無語,還真是輕鬆呢。
雲剛剛追出去,周圍就開始向裡面涌進了一羣如同木偶一般的人,雙眸沒有一點點神采,機械的向前涌了進來。
“阮玉,不解釋一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