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宇的話布萊斯特驚訝的道:“你們華夏人真的很神奇。”
“布萊斯特牧師先生,如果你瞭解我們華夏的歷史的話你就會知道,我們華夏對宗教特別的寬容,當然前提是不會威脅到社會穩定,比如在我們唐朝的時候,也就將近1000年前,唐朝是當時世界上最強大、最富裕的國家,他的首都長安城,面積達84平方千米是漢長安城的2.4倍,是現在東方明帝國的首都北京城的1.4倍,比同時期的拜占庭帝國都城君士坦丁堡大7倍,較公元800年所建的巴格達城大陸.2倍,古羅馬城也只是她的五分之一。”
“哦,我的上帝,尊敬的少尉先生,你……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那個叫唐的國家的首都真的有那嘛大嗎?”布萊斯特牧師驚訝的問道。
“是的,布萊斯特先生,唐朝的長安確實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城市,而且也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國際都市,唐長安城裡的東市和西市有很多外國商人,比如波斯人、突厥人、大食人。宗教的話有拜火教、景教等外國宗教。
”請問景教是什麼宗教?“布萊斯特牧師第一次聽到景教這個詞好奇的看向何宇。
何宇看了一眼布萊斯特,”就是基督教。“
”哦,上帝,原來在1000多年東方的帝國就有基督教了啊!“布萊斯特感慨道。
”是的,而且景教徒和其他教的教徒不會起衝突不會說起他教的教徒們是異端。
“什麼?也許就是這個原因讓上帝真得很偏心,在保佑你們。”布萊斯特左右看了看那些美國士兵,露出了羨慕的表情。這些自稱東方華族後裔的美國人,有着比英格蘭甚至整個歐洲更加先進的武器,生活品質也明顯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但居然對上帝有着奇妙的態度。
他們並非那些東方的阿拉伯異教徒那種面對基督教徒一臉氣急敗壞的憤怒,也並非上帝子民內部新舊教派之間勢如水火的敵對。他們似乎更加淡然這些信仰,擡起放下都很隨意,很包容。他們敬重自己的先祖超過任何信仰,但又極其看重自己的現實行爲意義。
難道這就是這些美國佬更加文明的表現?英格蘭牧師陷入了沉思。
“敵人上來啦!”
突然,瞭望樓上的某個陸上警備隊士兵朝何宇他們大喊,然後手裡的燧發槍發出了轟鳴。
“嘿布萊斯特牧師先生,開始了!願上帝保佑美國吧!”
何宇哈哈一笑,第一個蹲起身子,舉起了手裡的燧發槍。
”尊敬的少尉先生上帝會保佑美國的。“布萊斯特牧師舉起了手裡的火繩槍
“全體都有!瞄準!”
嘩啦的舉槍聲陣陣響起,然後全部一動不動地指向了遠方。
“開火!”
“fire!”
就在何宇他們開始和佩科特族印第安人交火的時候距離他們
大約一公里的南方丘陵樹林裡,一行近百人的隊伍正在艱難的行進着。
根據地圖顯示,最合適靠岸上陸的地區,除了西點鎮碼頭外,就只有南方三公里多的地方。嚴重超載的漁船強行在西點鎮靠岸是很危險的事,只要幾隻火箭落入漁船,很可能就會引發一場不可想象的災難。
總指揮苗正新果斷選擇了提前登陸點,時間是凌晨5點過。雖然直線距離西點鎮只有三公里多一些,但不久就會進入綿密的森林,而且還是起伏的沿河河谷丘陵地形。
80人的步兵,6人的炮組,還有4人的醫務組,剩下則是幾個揹着包袱的德拉瓦人。一行人如一條長蛇一般在原始森林裡以蝸牛般的速度在前進。
到了上午7時過,前哨偵察兵距離西點鎮已經不足500米了,但綿密的叢林依然阻隔着人們的視線。
唯一的一門6磅輕型加農炮在炮兵組的緩慢推動下落在了隊伍的最後面這個讓人噁心的森林行軍讓作爲艦炮炮組訓練的海上警備隊士兵極其惱火,就連苗正新本人都萌發了放棄大炮的念頭。
只是想到即將開展的後續作戰計劃,陸上警備隊最高指揮官這才按下怒火,組織更多的人幫助炮兵。
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耳邊已經能聽到斷斷續續但極其激烈的槍聲,間或還有印第安人特殊的呼喊聲。
“哈哈,何宇他們還有的,全體都有,最後一次檢查武器!加快行軍速度!”
聽到不斷傳來的槍聲,本已疲憊的官兵們全部振作起來,他們知道自己的同伴還在拼死抵抗。
何宇,樑豪軍、何順,你們三人總算沒讓我失望,哎,千萬別有人犧牲啊!”苗正新甩了甩頭,拋開了不好的念頭,第一個走到了隊伍前,拔出了自己的手槍。
此時的西點鎮:
“Blamed”
“注意右邊!”
“The enemy approached.”
“有弓箭手,小心!
戰鬥已經打了半個小時左右了,50來個西點鎮守軍已經退到了最內圈,那裡用原木和石塊堆起了一個大圈,中間是裝滿傷員的大木屋。
陣地上都是火繩槍或燧發槍開火冒出的長長白煙,四十多把火器在最後緊縮的防禦陣地上艱難地阻擋着佩科特人的一**進攻,在整個西點鎮內外,又多出了幾十具屍體。
佩科特人利用分散交錯跑位引開了對手那可怕的武器,近戰戰士再也不傻乎乎地集團衝鋒,只是交替前進,然後弓箭手們趁機尋找合適的角度射出箭矢。
經過兩天的不斷進攻,大部分佩科特弓箭手都已經射光了自己的骨箭,而臨時製作的木箭顯然殺傷力弱了更多。不少英格蘭人中了好幾下木箭後還生龍活虎地扣着扳機。
但此時體力和精神高度透支西點鎮人們只是在做着最後的困獸猶鬥而已,因爲他們遲早會因爲彈藥的耗盡而被佩科特人一擁而上全部幹掉。
“上刺刀!天佑我華夏北美華夏共和國!”
一摸腰間,裝定裝彈的皮袋裡空空如也,何宇赤紅着雙眼,拔出了刺刀,卡在了槍管下方,然後大聲呼喊起來。
不少英格蘭人也丟下了沒有彈藥的火繩槍,抓起了身邊的鐵矛,然後一個個緊密靠在一起,拽緊矛身,和身邊的德拉瓦族戰士一起,一臉決絕地對着四周慢慢靠近的佩科特人。
已經好一會兒沒有發現對面打出那種嚇人的白煙了,漸漸的,佩科特人又開始聚集起來,挺着長矛慢慢縮小了包圍圈。在他們的眼前,幾十個兇殘的敵人已經拿着長兵器全站了起來。
木屋裡,何順聽到何宇的喊聲知道已經到了最後時刻了,他放下了火繩槍將娜答抱在懷裡,親吻着對方的長髮,面色平靜。董久楠依然在高燒中,沒有甦醒。傷員們都握住了早已準備好斧頭或石塊,似乎在等待最後的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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