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藝看着清羽家主,直接反駁:“這不可能,我的東西都被我收着的。 ”
“你別不信,你以爲我家那些提升實力的丹藥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就是他給的。”見曲藝不相信,清羽家主又一次開口。
這一次曲藝就有了一些表情,他懷疑的看着清羽家主,疑惑的說道:“你說是他給你的,那你的族人怎麼會被人廢了?你確定他們不是給的假藥?”
曲藝不提這個還好,提到這個,清羽家主的臉色就難看的可以,狠狠的瞪了曲藝一眼:“這件事不用你過問。”
曲藝面上點頭說是,但心中卻非常的不屑,恐怕這人心中正在想着要怎麼樣對付二長老他們吧?
“伯父說的我會回去看看的,只是我現在需要調查一下。”曲藝皺着眉頭說道,那樣子還有些爲難。
看到曲藝這樣,清羽家主心中閃過一絲不喜額,就這樣的人也能成爲一家之主,還真是有些讓人羨慕嫉妒啊。
“二長老揹着你做的事情可不止那麼一點兒,不知道你又知不知道呢?”清羽家主看着曲藝笑眯眯的說道。
曲藝警惕的看着清羽家主,有些懷疑的問道:“伯父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啊?就是想問問你真的要放任二長老蠶食你的家族嗎?”清羽家主看着曲藝,一本正經的問道。
“當然不行。”曲藝直接開口反駁。
“那我就給你一些東西,希望你要善於利用纔好啊。”說着給了曲藝一大堆的東西,而那些正好就是二長老在對付曲藝的證據。
拿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曲藝的眼神微微的閃爍了一下,心中卻是狂笑不止,他現在要的可就是這個啊。
“這個你真的要給我?”曲藝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清羽家主,似乎對於他這樣的事情,有些忐忑不安。
清羽家主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這樣的人他真的懷疑,到底是怎麼當上曲家的家主的。
“當然。”
“那我可要好好的謝謝伯父了。”曲藝也不再裝了,笑眯眯的說道。
看着曲藝離開的背影,清羽家主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仔細的想了想,依舊沒有想明白,也只能轉身離開。
只要一想到二長老他們會有的下場,清羽家主就非常的高興。
希望會有一個讓他高興的結果。
曲藝在離開之後,回到自己的院子就開始查看,看到那些證據的時候,曲藝的臉色漸漸變冷,曲凌看着他這生氣的樣子,涼涼的說道:“你可別氣的把房子給拆了。”
“你以爲我是你?”房子拆了還不是要讓他拿錢出來修?他又不是腦子有問題了纔會做這樣的事情。
“你……”
“你什麼你。”
曲凌默然的看着曲藝,這個傢伙現在好像心情並不是很好,這個時候要跟他計較,最後生氣的恐怕還是自己。
既然是這樣,那就直接忽略吧。
想到這個,曲凌就看着曲藝:“你不會就這樣直接拿着這個去見二長老他們吧?”
曲藝手中的動作一頓,像是看白癡一樣擡頭看着曲凌:“這樣的蠢事只有你會幹。”
“我又哪兒招惹你了?”曲凌怒,這傢伙今天就是來找茬的吧?
曲藝挑眉看着曲凌:“看你不順眼你有意見?”
“得你是老大,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曲凌白了曲藝一眼,直接轉身離開。
再跟這個傢伙呆在一起,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的要靜這傢伙給直接殺了啊。
清羽家主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就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這把火燒的還不夠旺啊。
只是想到曲藝那樣子,好像是生氣了,好像又不是,這樣模棱兩可的樣子,弄的清羽家主現在心也是跟着七上八下的。
然而在清羽家主找上曲藝的時候,二長老他們就已經知道了,四長老胳膊已經好了,他有些着急的看着二長老:“二哥我們現在改怎麼辦?”
若是讓曲藝知道他們暗中做的那些事,恐怕就要有麻煩了,這可不是什麼划算的事情。
“現在知道着急,早幹什麼去了?你這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二長老狠狠的瞪了四長老這個罪魁禍首一眼。
如果不是這個傢伙,他們現在會弄的這樣被動嗎?當然不會。
他現在真的很好奇,那個傢伙跟曲藝說了些什麼,如果只是一些簡單的事情,他自然不擔心,可若是,清羽家主將他們暗地裡做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四長老有些委屈的看了自己的兄弟一眼,心中不甘心:“二哥大不了我們直接給曲藝鬧翻了嘛。”在四長老的心中,只有二長老纔是曲家真正的主子,曲藝根本就什麼都算不上。
二長老聽到這些話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了。
“不要逞莽夫之勇,曲藝不是你們想象中那麼簡單。”這也是二長老一直沒有動手的原因。
四長老卻是不以爲意,看到他這樣,二長老真的很想把他的腦袋掰開看看裡面裝的到底都是一些什麼。
“蠢貨,你以爲他手裡的那些東西是怎麼來的?他手裡的那些珍貴靈果可都是在血神宮殿裡面纔有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跟血神宮殿裡面的人肯定有着不爲人知的關係。”
他一直在調查曲藝,可就是沒有調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不管是這樣,就連曲藝手中的那些東西到底是怎麼來的他都不知道。
在他的調查中,曲藝認識的人,他都知道,除了,那兩個這段時間一直呆在曲藝院子的人,他不認識。
二長老突然想起,曲藝對那兩個人好像並不是那麼簡單,那態度看上去並不像是在對待自己的朋友,反而像是對待一個……一個身份尊貴的人。
就好像他對自己的主子,主子?不對,難道說……
心中的猜測讓二長老有了一些不小的震撼。
正在等他拿主意的其他人,看到他如同雷劈一樣,坐在那臉,神色凝重,不說話也不動,頓時有些擔心:“二哥你怎麼了?”
“我只是在下個曲藝跟血神大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恩?”
二長老搖頭,曲藝這種態度讓他覺得,他是在爲那位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