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邵天陽車背上,袁鹿用手搭在他的腰際,在這尚未入秋的天氣裡,她的手很冷,冷的把邵天陽的心深深的揪緊。
“不用怕,有我在,”這是去謝家公寓的路上,“其實我們可以把謝伯伯請出來!”邵天陽說到:“這樣你就不用去面對謝東傑和謝伯母。”
“你剛剛說了,有你在,叫我不用怕,”袁鹿用手掠了下被風吹的零散的長髮:“我想一切都過去了,現在去只是爲了謝伯父的一個承諾。”
邵天陽知道袁鹿說的並非真心話,但他會陪袁鹿去面對。
按動門鈴,女傭認得袁鹿,只是謝識然並不在家。
袁鹿心頭沉沉一墜,見邵天陽看着自己,便淡淡一笑:“那我們回去吧!”正欲轉身離去。
女傭喊住了袁鹿:“袁小姐,尤小姐請你進去!”
尤安琪——那個上次在慶功宴上遇見的美麗又優雅的女人。
“我們也認識,她是我大學同學,我陪你進去!”邵天陽說道。
大廳裡,尤安琪正端坐在沙發上,紫色迷情的吊帶長裙,拖地而至,一頭波浪大卷發,披蓋在白皙的香肩上,高貴大方,宛然一個女主人。她見袁鹿和邵天陽一起進來,向邵天陽問了聲好,便開始把袁鹿打量了一番,就是這個弱質芊芊的的女孩,她搶走了謝東傑的心。
尤安琪請女傭爲眼前這對俊男美女斟好茶:“對不起,袁小姐,我爲東傑在外面不負責任的行爲向你道歉。”
袁鹿淡淡一笑,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進來,也許是想再看下謝東傑。
“尤小姐,我和謝東傑沒有什麼了,我會離開他的世界,你放心!”
“那真是爲我肚子裡的孩子向你道謝了……”說完,她從包裡拿出一張B超的胎兒照,上面有尤安琪的名字。
袁鹿後面的話似乎什麼都沒有聽見,她感覺腦子裡嗡的一下。
“那天他喝過酒……”尤安琪說到這就停頓下來,“還有請你原諒謝伯母上次對你的衝撞,因爲她不想謝東傑辜負我和孩子,纔會這樣……”
“你不要說了,我今天來不是爲了找謝東傑,只是找謝伯伯。”袁鹿打斷到,她微閉起眼睛,心頭的裂痕又被重重的撕裂開來,疼痛的無法呼吸,她努力咬緊牙,用力發出幾個聲音:“謝東傑……他和我……已經結束了!”
說完,拉起邵天陽離去。
謝母嶽茹梅從內室走了出來,見尤安琪滿眼淚水:“孩子!”
“伯母,我這樣做會不會對她太殘忍?”
“你殘忍?她奪走東傑就不殘忍嗎?如果她的愛值錢,那你的呢?孩子,你太善良了!以後東傑會懂你、理解你的。”
風吹着袁鹿的頭髮飄揚,她坐在摩托上,感覺全身失去了力量,趴在邵天陽的背上,昏沉沉的,身上盡發起熱來。
邵天陽停下車見袁鹿面色煞白,忙將她帶回家。
一個晚上,袁鹿全身都燙的厲害,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邵天陽在她身邊守候了一晚。
第二天,袁鹿睜眼便看見邵天陽坐在自己身邊,疲乏地凝視着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