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妖道自來順風順水慣了,少有碰一鼻子灰的時候,如今被胤祥手下的妖精捉到,自是不會多硬氣,甚至心中還在盤算着若是自己配合一些,之後憑着自己的本事,興許還能在雍正手下做事呢。

只是他心中百般的盤算,卻擋不住他註定的命運,所以在解了楊戩身上的妖術,使他恢復了人身之後,很是滿意的雍正也就不忍心折磨得對方生不如死,自然就直接下令把那妖道斬草除根了。

楊戩恢復了人身,對着雍正自是感恩戴德,不過,那惡蛟龍已除,父親也從秦蜀侯府中救了出來,如今被陛下派去的太醫診治過了,爲此,陛下還特意幫着自己傳了信過去,又帶了父親親筆所寫的平安信回來,真真是大恩大德,讓楊戩真真不知該如何報此恩德才好。

不過,再要報恩德,也要先回去跟師尊玉鼎真人回報一聲,畢竟這麼久沒有消息了,想必師尊也要擔心了。而且楊戩也自認沒能在玉鼎真人手下出師,自然也有自知之明,自己是沒有能耐爲雍正鞍前馬後的,還不如早些回去跟師尊學好了武藝,再拜在陛下麾下才能勉強不算個累贅。

把自己的意思告訴了雍正之後,雍正也無意爲難楊戩,而且雖說相處的時日尚短,可雍正也能看得出來楊戩是個重承諾的人,日後也必不會與自己反戈,所以也大方的應允了下來,還親口承諾,等楊戩學成歸來,必會在朝堂留着好位子予他。

爲此,楊戩對雍正越發的忠心耿耿。

眼見着楊戩走了,雷震子去了姜府承歡膝下了,胤祥又只留下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就不見了,雍正覺得自己不會再犯相思病,只擔心會不會成了傳說中的望夫……啊,不對,應該說是望妻石了。(作者:是夫是妻四爺你應該心知肚明啊!)

一連等了幾日,雍正也有些生氣了,索性也就不再去想胤祥,只一心忙着手上的事務了。畢竟此時四處征戰諸侯的大軍已經陸陸續續的回了朝歌,雍正有時候也是忙得焦頭爛額,心情真是煩躁着呢。

當然,胤祥的不告而別?也是雍正煩躁的罪魁禍首之一。可以想見,胤祥回來的時候,雍正會怎麼樣的對他發脾氣了。

不過,憑着胤祥對雍正的瞭解,相信雍正這火也不會太大,甚至不會發太久就能消了。

新年早已經過去了,如今可以算是暮春時節,但那飄飄灑灑的雪花仍從天空落下,使得整個皇宮依舊銀裝素裹,平添了幾分素色,卻比之以往更秀麗雅緻了幾分,渾不見往日的大氣磅礴。

因爲修煉了道術,雍正比之往年較不怕冷了,但到底還是凡人之軀,所以還是披着一件黑狐貂皮做成的鬥蓬,依照着往日的習慣,在御花園中散步。

自胤禎回了朝歌,雍正再次恢復了每天早上修習道術的日常,只是雍正也發覺到胤禎能教給自己的已經越發有限了,所以不由得思考起該如何更正統的學習道術。只有正統的學習,纔能有所大成。

胤祥是妖修,可是日後也是封神榜上有名的,自是可以成仙,而雍正既然佔了帝辛的身子,將來必也有可能位列仙班。只是,雍正也知道,仙與仙之間的差距也是有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雍正又無心討好手握封神榜的胤禎,自然也不知道會被胤禎封爲個什麼神仙,所以自然希望實力能儘快的提升起來,也就不怕與胤祥的距離拉得過大。

而且,憑着雍正的傲氣,也不太願意屈居於人下的,所謂寧爲雞頭,不爲鳳尾。當初在大清時,能得雍正心甘情願屈居於下的,唯康熙與太子爾,康熙爲父,而且也確實當得千古一帝的美稱,雍正拜服於他之下,自是別無二話。

而太子二哥,乃是皇阿瑪康熙親手教養着長大的,一舉一動之間盡得皇阿瑪的風範,一言一行之間也盡得其真傳。

只是後來,太子二哥因爲索額圖的百般挑撥之下,又因着皇阿瑪死捉着權力不放手,對着成年的兒子越發警惕,使得本就被大哥的軍功刺激到,又有衆多弟弟後來居上的步步緊逼,而不由得精神越發緊張的太子二哥終於還是繃斷了一根筋,有些熬不住了。

後來,太子二哥便發了狂性,不得皇阿瑪的待見,最後終究成就的,卻是一直被當成孤臣培養的雍正了。

想起了前世的日子,雍正倒有些愁眉不展了。

自從雍正轉世成了商王帝辛,倒是很少有放鬆的時候了,畢竟一直擔憂着西歧造反,雍正一直是一天當三天用,恨不得生成個三頭六臂來,即使有着日日去御花園散心的習慣,但卻依然不能放鬆。因爲若是要思考朝中大事,在御花園中照樣能思考。

而這一回,雍正見着這滿天的飛雪,突然有了吟詩的雅性,可是此時心情低落至極,縱有雅性,縱非強愁,卻又覺得,比起吟冬雪,似乎吟相思更貼合自己的心思。

雍正嘆了口氣,到底還是沒有賦詩一首,只因在漫天飛雪之中,突見一人立於涼亭之中,竟恍若前些時日的某人一般,讓雍正又驚又喜,竟把之前的那些氣性都忍不住拋之腦後。

可是當他快走幾步靠近了涼亭之後,不再被風雪擋住視線之後,眼神不再存有喜意,只有不下於此刻寒風的冷意存在其中。

面前這人大約二十來歲的模樣,樣貌英俊不凡,氣質桀驁不馴,看着就是人中龍鳳,令人不敢小窺。

“爾是何人?竟敢擅闖皇宮,可知這是死罪?”雍正站直了身子,厲聲喝道:“來人!把賊人給孤拿下!”

本來這御花園中,因着雍正喜淨,自是每一回來都要令宮人把這清場一回。可是既怕有漏網之魚,該有的侍衛總不能少,畢竟即使是皇宮之中,也並非沒有危險的,而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做爲帝皇,身邊更不該有任何的不安定因素。

只是,雍正即使知道,卻到底還是願意眼不見爲淨,即使身邊少不了人,至少也該讓自己看不到人才好,所以,每回到御花園內散心,雍正身邊固然跟了不少的侍衛,卻都是隱匿行事,不敢讓雍正發現纔好。

而今,雍正一聲令下,那些躲藏起來的侍衛們立刻從御花園的各種地方竄了出來——或樹頂,或花叢,又或是那結冰的水池之中、以及各種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

由此可見,能在雍正身邊做侍衛的,都不是什麼普通人,他們多多少少都會有幾項絕技,可以守護住自己的主子。

可那陌生的男子見狀,卻並不驚慌,反而冷冰冰的看着雍正,淡淡的說道:“陛下,我此次前來並無惡意,不過是爲了我那不爭氣的徒弟,特特兒的來向陛下表達一番謝意罷了。”

能悄無聲息的潛入皇宮者,必不是凡人,而這些侍衛既不能在他來時攔住對方,想必此刻也不會是對方的對手。此時,又見對方似乎並無惡意,雍正也不願多生是非,索性便出口攔住了那些正在與陌生男子動手的侍衛們,讓他們守護在自己的周圍之後,也冷冰冰的問道:“不知閣下何人?閣下的徒弟又是何人?雖說孤見閣下來意似乎並無不善,可是不管爾身份爲何,即使是天上的仙人,也沒有不請自來的道理。畢竟此處是皇宮,而不是普通的民間小院,孤也不是那民間小院的主人,所以爾若要見孤,總要做那與身份相匹配的規矩纔是。”

雍正也說不清是什麼緣故,見到面前之人,即使知道對方並無惡意,可是從身到心,便是腦袋上的每一根頭髮絲,皮膚上的每一根寒毛都忍不住豎起,清晰的表達了對面前之人的厭惡之意。

雍正本該知道,不該隨意的得罪了面前這個看不清深淺的人,這裡畢竟不是大清,而是有神仙出沒的大商,自己平日裡一向謹慎小心的,所以現在也應該同樣的謹慎小心對對,可是不知爲何,雍正就是忍不住對對方惡語相向。

那陌生男人聞言冷笑,正欲開口說話,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嘴巴一張一合,到底還是咬了咬牙,沒有惡語相向:“此次出來時間太緊,一時顧不了許多,若有冒犯之處,便且見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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