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雍正固然想盡早除掉那些尸位素餐的老東西們,可是即使在大商朝,帝皇乃是天之子,受天所眷顧,卻也不得不在某些時候忍氣吞聲的做人。【無彈窗】尤其現在還是關乎他名譽的時候,雍正怎麼都被人拿着昏庸的名頭安在頭上,然後以此爲名頭來造反呢?!

所以,在第二天早朝時,他依然不得不捏着鼻子暫時忍耐下來,只令胤祥暗中收集那些有異心的老臣們與西歧有聯繫的證據來。

最好,還要能有伯邑考帶來的姬昌的親筆書信,以及他們的回信。

畢竟伯邑考即使能以西伯侯嫡長子的身份取信於那些老臣,可是這些老臣也是最爲奸滑的,怎麼可能憑着西伯侯的身份就冒冒然的行事呢?而且姬昌想必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也定然會讓伯邑考親筆信過來的,也許還交代瞭如何對付這些老狐狸們的法子呢。

不過是忍耐罷了,前世雍正就已經忍耐得習慣了,反正有胤祥在他的身邊做他的心靈垃圾桶,所以他很快就能恢復平時的狀態,直到下一回被這羣倚老賣老的狐狸氣得在心中暴跳如雷卻不得不忍耐,然後再次去找心靈垃圾桶胤祥宣泄負面情緒爲止。

可以想象得到,等下朝時,胤祥一定會被雍正召到御書房,被話嘮的雍正念叨至少一個時辰的結果。

只是,他們素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談不上可憐。

胤祥在前世時就被雍正使喚得習慣了,即使是在做四哥的心靈垃圾桶時,也沒把對方交代下來要辦的事情給忘記過,等到下午時,胤祥這些年來收服的小妖和在朝歌安插的人脈就給他傳來了想要的消息。

胤祥先是看了一遍,而每看一頁,臉色就黑上一分,到了最後,竟是在脣角溢出了一抹冷笑,暗道這些老臣們太過於不自量力,明明都一大把的年紀了,不說告老還鄉,讓年輕一輩的可以大顯身手不說,連表面功夫竟然都做不好,想着陛下近年來對他們多有容忍的態度,就拿着客氣當成了福氣,越發肆無忌憚了。

四哥知道了,怕又要氣急敗壞了。

只是爲什麼聞仲要留下伯邑考呢?可惜聞仲的力量比胤祥只強不弱,因此即使是胤祥手底下的人或妖都不敢輕易的靠近,自然也不可能探聽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來。

胤祥拿着得來的最新消息,迫不及待地就進了宮,期間也不忘讓底下的人準備好,隨時就要行動。

而雍正如胤祥所料的一樣,看到那不薄也不厚,整整十頁的紙上寫着伯邑巧進入朝歌之後的各種私底下的活動,以及被他聯繫上的官員們的反應時,也確實是怒火中燒。尤其是到最後這一頁的最後一行中,還寫着伯邑巧喬裝改扮後偷偷摸摸地去了太師聞仲的府邸,被聞仲叫到了書房裡,談了好些時候都還沒出來。

難道聞仲想要背叛大商?

想到《封神》一書中,聞仲對大商,對紂王的忠心,雍正是怎麼都不願意相信的。因爲雍正所做的事情都是爲了大商的未來,而且商王也是聞仲教養着長大的,雍正擁有帝辛從小到大的所有記憶,自信在聞仲面前時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即使有些小習慣不一樣,也完全可以推脫到後來慢慢的,所以雍正實在是不願意相信聞仲會做出對大商不利的事情來。

在雍正眼裡,姬昌向來是個有成算的人,從他讓伯邑考去聯絡的那些個老臣們,都是他有把握對方會支持西歧,又或者即使不支持,也不會去將此事稟報於帝皇的兩面派,那麼,伯邑考這一回去見聞仲是因爲姬昌的吩咐,還是他的自作主張呢?

事實很可能是前者,但雍正希望是後者。

可是,這一回聞仲做的事實在是讓雍正也無法爲他開脫,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個疑心病極重的人,深知若是聞仲再不進宮解釋一二,便真的要忍不住開始疑心對方了。

胤祥看出了雍正心中的糾結,即使他面上再如何的不動聲色也好,胤祥又怎麼可能體會不出來呢!

胤祥沒有告訴雍正他早就在進宮稟報之前,就已經讓底下的小妖和人類手下們做好準備了,只待一聲令下,就衝進太師府,捉拿伯邑考。

聞仲不能捉,可以伯邑考還是要除掉的,而胤祥相信,聞仲就是爲了自身的清譽,也不好阻攔什麼。

可是這麼一來,到底還是會傷了君臣之情,不得已之下,最好還是不要爲之。

畢竟聞仲可是跟其他的有着明顯異動的老臣們不同——地位不同,因爲他是太師;能力不同,因爲他是真心爲大商鞠躬盡瘁的;身份不同,因爲他是最爲護短的的徒弟。

胤祥雖然與雍正感情好得如同一個人似的,可到底不是同一個人,而且雍正還是帝皇,胤祥再不忍心讓雍正爲難,也不可能越俎代庖幫着對方發號施令。

這個時候胤祥也知道,雍正最需要的不是自己的溫聲細語,而是安靜的環境讓他思考,所以便讓自己的呼吸聲都放緩了許多,還特意的提醒自己不要打擾到四哥。

就在此時,門外有宮人來報:“啓稟陛下,聞太師求見!”

雍正的神色詭變了一陣,心中既覺得聞仲果然不像那些不知好歹的老傢伙們一樣,而是真正的忠心耿耿,可是又有些擔心這不過是自己的妄想。

可無論如何,雍正還是想相信聞仲的,所以對此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後宣見了聞仲。

索性,聞仲是個真正正直的人,背叛這個詞從來都不存在他的規劃中,入宮進了御書房之後,先是對着雍正見了禮,然後便開門見山的告訴帝皇,伯邑考就在他的太師府裡。

雍正幾不可察的鬆了口氣。

可是疑心還在,雍正仍然在耐心地聽着聞仲接下來的話。

聞仲未有所覺,依然繼續說道:“今日門房報,說是有人來找臣,而且還遞上來了一個祥雲玉佩。那個玉佩臣曾經見過,而且還是臣當年親手挑的,送給西伯侯姬昌的嫡長子姬考的見面禮,因着是早有準備的禮物,臣還令人在玉佩上刻了一個考字。因着臣並不知所以然,便沒有立時派人進宮晉見稟報,而是傳了人進來,而來人果然就是姬考。”

聞仲說起姬考這個名字時,雍正還一時間有些恍惚,隨後還想起來姬考正是伯邑考。伯邑考是姬昌的兒子,自然是姓姬,單名一個考字。因着當時帝辛因故封了姬考一個官就是邑,而兄弟間的排行爲‘伯、仲、叔、季’,姬考是老大,所以旁人自然都習慣於叫他伯邑考了。

到《封神》一書中,因爲作者沒有寫明緣故的關係,雍正還曾爲了這個名字而費解了好些時候。不過,身爲皇阿哥,功課自然很重,還沒等雍正查出個所以然來,就沒能把心神放在這些雜書上來。

雍正穿成了商王之後,這些常識就隨着帝辛的記憶一起鑲刻在雍正的腦子裡了,只是這些記憶是死物,不回想的話反而覺察到,更何況這種常識,因此雍正才一時間沒能把姬考和伯邑考的名字聯想起來。

聞仲好歹也是伯邑考的長輩,叫他一聲姬考而不是封號倒也正常,而且雍正也聽得出聞仲話語中對伯邑考的不歡喜。

雍正好歹還記得正事,想通之後也就不再糾結於伯邑考的姓名之事,重又專心的聽起聞仲對接下來事情的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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