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呀!兄弟,西雅大陸地大物博,****的兄弟能碰上不容易。難得一見,怎麼着也把這杯酒喝完再走。”說着風之刃上前想要拉住殺手。
身邊的其它殺手立刻緊張了起來,提高了警惕,紛紛把雙手搭在腰間,準備應付突發事件。看的風之刃心裡樂開了花。
一旁的雕鷹越來越捉摸不透變化莫測的風之刃。剛認識這位小分隊副分隊長時,以爲他是憑藉後門走上來了,這些中看不中用的官宦子弟,雕鷹見得數不勝數。
但隨着時間的推移,還有二人的交流,甚至在戰場上的表現,慢慢的侵蝕雕鷹堅韌的心臟。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爲什麼他的性格會變幻莫測?爲什麼他可以親近事如兄弟般熱情,但做生意時又和大家分的清清楚楚,整個一鐵公雞。
有時候像個孩子般頑皮,單純,有時候又像個飽經滄桑的老者圓滑多變。已摸不透他下一步想要幹什麼。這種人才更難以讓人把握,研究。這種人纔是危險的人物,才能成爲強者,王者。
看着風之刃把一羣準備偷襲自己的殺手們弄得緊張一頭汗,風之刃自己也覺得我確實很牛逼嗎!不僅僅是長得帥,會賺錢,有責任心,愛國愛家這麼一點點優點。
“大家不要緊張嗎!來來來,坐下好好說。”風之刃硬是把準備走開的殺手拉了回來,反而一點沒有擔心殺手們偷襲。哦。對了,大廳裡這麼多人,已經沒有偷襲可言了。
風之刃敢於明目張膽的招呼殺手們,多少也是考慮到這一點。
殺手們本就爲打探消息前來,人手並沒有聚集,殺手們本想等待風之刃一夥落腳穩住之後纔會偷襲最佳的時機。誰承想風之刃早已發現殺手的跟蹤。
殺手一看風之刃像個牛皮糖一樣的黏着,立刻派了個殺手出門,看到那個殺手奪門而出,剩餘下來其他的殺手反而不再有緊張的情緒,心情穩定了許多,大有坐懷不亂的大將風範。
難道正應了那就一個老鼠壞一鍋湯的真理,早知道風之刃先趕走那個殺手再談兄弟之情,那就順暢多了。
雕鷹和其他幾人一直坐在桌子周圍,只是在看着風之刃的表演。
“哦,敢問兄弟哪裡人?”風之刃原來耐不住寂寞,感情找人嘮嗑來了。
“南荒地區人。”殺手面無表情,冷冰冰的回答。
“南荒?不會吧!我也是南荒人。我是南荒%¥#@村人,兄弟是?”南荒地區這麼多村莊,誰知道是哪兒!況且這些殺手本就在說謊,不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南荒城。”殺手是在熬不過風之刃的糾纏,不得已隨口說出了一個地方。如果自己不是前來打探的小部隊,非要把面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嘰裡呱啦說個不停的傢伙大砍十八塊,否則難解心頭之氣。
坐在殺手面前的風之刃不自主了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又是老婆在想我,哎!沒辦法,老婆多了何止是傷身體呀!做男人難,做個擁有數量一羣老婆的男人難上加難。”風之刃的玩笑始終是自娛自樂,殺手們的表情依然昭示着家裡在出殯。
在風之刃陪殺手們聊天的時候,殊不知北荒城風雲莫測,局勢產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改變。一向速戰速決,打過就打,打不過集體逃跑的獸人大軍一改常態。
而且獸人大軍此時手握強弩,人類士兵的防禦根本不足以阻擋強弩超強的殺傷力,更可恨的是重裝騎兵在雪地裡甚至發揮不到三成的功力,只會成爲累贅。
鑑於以上種種原因,獸人大軍再次對北荒城發動了強勢攻擊。這麼寒冷的天氣,人類發揮不了戰力,獸人再不拿下北荒城,只怕是對不起盟軍的支持了。
當嶄露頭角的風神再次回到北荒城時,那就是風神開始發跡的起點。
“哎呀!這天氣,一會冷,一會熱。真讓人受不了。”忙活了大半天的風之刃鬆了鬆領結,對着這些木頭說了一籮筐的話,整的一頭汗。
就在風之刃將要對下一個話題展開討論時,門外又趕來一批的殺手,足有二三十人之多。他們個個身手矯健,馬步寬穩,一看就知道是高手。原來這纔是準備偷襲自己的主要力量,身比的這幾個殺手只是小嘍樓,怪不得連牛逼都不會吹,一點韻文沒有,單調。
不過不倒翁倒是也夾雜在這羣人裡。
“風哥,風哥。”被人包了糉子的不倒翁兩腿發軟,看到風之刃後,就像見到了救命稻草。
“咦!這不是我的手下嗎!喂,哥們,這可不地道。雖然他是個小人物,用他的生命根本威脅不到我們的任何利益,但畢竟我們也算認識。”必須挑明瞭,而且側面告訴殺手,別想用不倒翁威脅自己。風之刃退回到雕鷹的身邊,超殺手這一羣人吼道。
“兄弟們,上。”爲首的一個殺手發令,自己人多佔優勢,也沒有必要用一個小嘍囉要挾對方,浪費時間。
其餘的殺手沒做任何反應,立刻拔刀衝向風之刃一方。
雕鷹和和一干人等立刻拔刀相向。雕鷹拔起一刀劈到爲首的一個,吐了口唾沫,不屑的看着眼前的殺手們。
風之刃早已退的遠遠的,手裡的弓箭已經上膛。弓弩太過於麻煩,所以風之刃和雕鷹一直用着原先的弓箭。
就在風之刃準備射殺爲首的那個殺手時,望月樓外人馬噪雜的聲音迅速傳來。緊接着一個滿身是血的殺手趴在了門前,氣喘吁吁的說:“大人,外面,外面。”說完因流血過多倒下。
“我們被人發現了。撤。”殺手想要撤退。
既來之則安之,大老遠來到望月樓,不喝口水,又怎麼對得起向來熱情的風之刃的好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