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小鎮上的追殺之後,代表團明顯加快了行進的步伐,礙於大雪的嚴重阻礙,各個地段都封路阻行,代表團不得不繞道而行,本就行進緩慢的隊伍只能用蹣跚形容它的速度了。
這是代表團上路的第三天,由於今天冷空氣再次來襲,室外溫度已經達到人類承受的極限,如果不是人類最厚的地方是臉皮,只怕是路上再也不會有包裹嚴實的行人了。
北荒城和西雅城之間有一個略顯大一些的城市,叫西北城。這個城市一直以來都是連接北荒城和西雅城的橋樑,更是重要的交通要道,來往的人次絡繹不絕,其熱鬧程度不下於人頭攢動的菜市場。
即使是冷空氣來臨的情況下,依然能看到大街上匆匆忙忙的人羣,在這樣的地方,只要是稍一轉身,身邊的夥伴就足以淹沒在人羣之中。
“大家注意下,這裡人多複雜,相互靠近些,別走丟了。”鄭支大人帶來的士兵都只是軍隊裡一般的士兵。歐拉斯國王的親衛隊是不可能出史這樣級別的任務,這也爲後來風神改革親衛隊的決心打下了一針強心劑。
“哇!這裡很熱鬧,走了這麼久,終於看到人了。”德魯爾扒開頭巾,露出綠光閃閃的眼睛。
“把頭縮回去,你想被獵手抓去動物園展覽嗎?”風之刃提醒德魯爾這個冒冒失失的傢伙,要不是它死皮賴臉以絕食要挾自己非要跟來,怎麼想到會帶它來。爲了防止在路上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風之刃不僅讓不倒翁陪它作伴,而且用長袍包裹住德魯爾一身的長毛。
“嚕嚕*&……%#”德魯爾嘰裡咕嚕了幾句,還是不敢違背老大的意思。
跟着風之刃這個老大這麼久,除了能吃飽之外,其它的精神生活一點沒能享受到。比如XXX。不過現在也還好,在能吃飽的基礎上學會了弓弩的使用。要知道,這麼高級的玩意,自己能學會,我得意的笑。
穿梭在人海之中,風之刃不經意間看到了兩個包裹的像阿拉伯婦女模樣的人。其他人因爲在寒冷的室外匆匆忙忙,絕不會駐足,而這兩人確在代表團旁邊不遠處停頓了一步。
自從在小鎮殺手偷襲未果以來,風之刃始終覺得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因爲第一次的疏忽大意,只來了爲數不多水平一般的殺手,如果有第二次的話,殺手的實力和數量可想而知。
因此一向謹慎的風之刃這一路上都在謹慎駕駛,對過往的人行車輛絲毫沒有放鬆。
“鄭大人,我看我們就在前面的望月樓住下吧!這裡風景秀麗,白雪皚皚,實在是品酒品人品國的好地方。”風之刃故意提高了嗓音,大聲的說着。
“恩!那好吧!”客人終歸是客人,只要把燕大人邀請的客人平安的帶到西雅城就行了。
風之刃對雕鷹使了個眼色,在衆人走進望月樓的同時,殊不知一個人影閃出了人羣。
“回稟大人,確有此事。”一段時間之後,雕鷹來到風之刃面前稟報。
“那就好。不倒翁,把這個拿去,交給小二,讓他領着你把這封信交給附近的官府。”
“大人,這?”雕鷹不明白風之刃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放心吧!我和鄭大人他們商量好了。”
“鄭大人已經從後門先行一步了。人少好辦事。”風之刃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怪不得在房間裡沒有看到雪秀,憋了很久了,上次被殺手偷襲很是鬱悶,這次一定不能放過他們,這就是一個老兵應有的氣質。
“待會你們看我眼色行事即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種事該放鬆時責放鬆,風之刃覺得自己真有大將的風範。是芝麻醬還是辣醬就要看自己了。
望月樓一樓大廳拐角的飯桌上。
“給你們講個笑話。說白兔**灰狼後逃走,狼憤慨急追,兔以土抹身扮灰兔,戴眼鏡看報紙,狼問:可看到一白兔?兔:是那隻強j狼的白兔嗎?狼羞:我擦,這麼快就見報了?”
因爲雕鷹和另幾個士兵知道有任務在身,聽完之後竟然沒有任何反應,看到風之刃的眼色後,幾個人的笑容展現的比苦還要痛苦百倍。
一旁的其他客人還以爲碰上一羣神經病,再也吃不下飯,掉頭走人。
櫃檯上的老闆看到此情此景,敢怒不敢言。這都什麼人,長相咋以看來眉清目秀,像個小夥,笑起來怎麼比NBA的球星勒布朗詹姆斯的老爸還要老。現在的基因表達越來越難以令人接收了。
這時另一桌上的幾個傢伙既沒有因爲聽到風之刃的笑話哈哈大笑,也沒有因爲看到噁心的笑容嘔吐,一點面目表情都沒有。明眼人一看就知不是好惹的注。
風之刃也如望月樓老闆般的感慨:現在的殺手怎麼素質都這麼低呀!難道他們不知道殺手的最高境界是在殺人時依然投入炙熱的感情嗎?
“這幾位小哥,看你們儀表堂堂,氣宇不凡,一看就知是做大事的任務。大家難得相識,我叫風不久。你們可以喊我大久,小久我也不介意。敢問兄弟怎麼稱呼?”風之刃主動靠近一旁的殺手。
一個稍顯圓滑看似大哥的殺手立刻笑臉相迎,“小久兄弟,”才喊出口就絕得不對的殺手立刻改口:“大久兄弟”怎麼聽着也彆扭。
“兄弟,我們路過此處,還有要事要做。恕不奉陪了。”說着殺手們就要起身走人。
風之刃堅決不幹,哪能說走就走,說來就來,你當這裡真的不是客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