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伊始.三教大劫 91、霸王硬上弓
91、霸王硬上弓
“吭!吭!吭!”
房門被敲響了,我和楊戩師兄頓時面面相覷。
當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房門聲還在持續的響着,我心下猶豫要不要去開門呢?
“哪吒!開門。”
門外傳來師傅的聲音,語氣不是很好。
果斷的我去開門了,怒氣當頭的師傅我可惹不起。
我打開房門,見師傅冷着一張臉站在門外。
我瞧見師傅的眉目裡隱隱帶着怒氣,頓時心中一驚,恭恭敬敬的叫了句:“師傅!”
我心中暗想這玉鼎師伯是做了什麼事情,能讓師傅生這麼大的氣。
師傅常常教導我身爲一個修道者應當心如止水,喜怒不顯於色。而師傅他也是一直都這麼做的。
這回,師傅這麼明晃晃的把怒氣寫在了臉上,玉鼎師伯到底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呢?
這夜晚還沒到呢!事情就發展的這麼精彩了。
師傅目光往我房間裡一掃,見楊戩師兄在這,頓時眉頭皺的更深了。
楊戩師兄往門外走了幾步,叫道:“太乙師叔。”
師傅點頭應了一聲,也沒爲難楊戩師兄,轉而對我說道:“哪吒,這房間可是你分配的?”
我心中暗道果然因爲雙人住宿的事情。
我點頭說道:“是的!”
“那好,哪吒,給我換間房!”師傅聞言甩出一句話來。
“這”我神色爲難的說道:“師傅,這房間都已經安排好了,怎麼換啊!”
師傅聞言皺眉說道:“給我隨意安排一間空房即可!”
我苦着一張臉的說道:“師傅,已經沒有空房了!”
“”師傅面色一僵。
師傅沉默片刻之後,說道:“那麼把我和廣成子師兄換一間房吧!”
頓了頓,師傅又補上一句話:“廣成子師兄與玉鼎師兄許久未見,定是有許多修道心得要交流。”
“”聞言,我頓時麪皮一抽。
師傅你這藉口找的太爛了,你這是在欲蓋彌彰啊!
我再一次確定,這回玉鼎師伯肯定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了,師傅都死活不肯和玉鼎師伯同住一間房間了。
“我與太乙師弟也是許久未見,也是有許多話要說,就不要去勞煩廣成子師弟換房間。”一道冷清的聲音傳來。
玉鼎師伯甩着袖子,從庭院裡走來。
“哼!”師傅冷哼一聲,眉目間的怒氣更盛。
待玉鼎師伯走進,我看了玉鼎師伯一眼,頓時心中大驚。
我立馬垂下頭,掩飾住自己臉上的驚訝之色。
我低頭叫道:“玉鼎師伯!”
玉鼎師伯嗯了一聲以示迴應,便不再理我。
就連楊戩師兄見到玉鼎師伯這幅模樣,也是變了臉色。
楊戩師兄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也是顯露出了驚愕之色,楊戩師兄驚訝的叫了聲:“師傅!”
楊戩師兄面色猶豫,終於還是問了出口:“師傅,你可還好?”
頓時師傅臉色僵硬。
玉鼎師伯也是一愣,然後說道:“無礙!楊戩莫要擔心!”
師傅聞言冷哼一聲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玉鼎師伯嘴角勾起一抹笑,說道:“我只對一人行不義之舉!”
師傅聞言頓時惱羞成怒,很是傲嬌的一甩袖子說道:“玉鼎師兄這般不**理,我不欲與你多說!”
說完這句話,師傅很有氣勢的一甩袖子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雖然我更加相信師傅他是落荒而逃。
玉鼎師伯神色滿意嘴角含笑的看着師傅離去,直到看不見師傅的人影了,玉鼎師伯才轉頭對着我們頗爲感慨的說道:“你師傅還是和以前一樣,性子一點都沒變!一緊張害羞就會忘記了正事。”
聞言我頓時麪皮一抽。
我擡頭看着玉鼎師伯那破了的嘴角,欲言又止。
玉鼎師伯你到底是幹了什麼事情纔會破了嘴角啊!
玉鼎師伯你該不會是對師傅霸王硬上弓了吧?
玉鼎師伯,雖然我很理解你,忍了幾萬年了十分痛苦,但是你也不能強上啊!
看,這下師傅惱羞成怒了吧!
玉鼎師伯,我看你怎麼把人哄回來。
許久之後,等玉鼎師伯走遠了,楊戩師兄開口說道:“那太乙師叔還換不換房了?”
我翻個白眼道:“師傅人都走了,換什麼房啊!玉鼎師伯手段太高超,我師傅肯定不是對手!”
楊戩師兄神色猶豫,許久之後說道:“師傅他那樣沒事嗎?嘴角受傷了,到處走動,真的是沒事嗎?不會有損形象嗎?”
我思索了片刻,說道:“或許玉鼎師伯很希望嘴角受傷,然後到處走動,以宣誓自己的某種不可告人的居心目的已經達成!”
楊戩師兄聞言也是沉默許久,然後說道:“我覺得師傅或許更加希望嘴角受傷的是太乙師叔,然後太乙師叔頂着受傷的嘴角四處走動,以宣誓太乙師叔的主權問題。”
瞬間,我覺得楊戩師兄真相了。
天色已晚,我腳踏着風火輪巡營回來。
我腳踏着風火輪飛在丞相府上方,正要落地回到自己房間,只見燃燈的房門打開,燃燈鬼鬼祟祟的出了丞相府。
我冷笑一聲,腳踏着風火輪跟了上去。
我倒要看看這深夜燃燈是要去幽會誰?又是有何目的?
我可是對燃燈不請自來西岐打着的是什麼鬼主意好奇了許久。
燃燈踏雲一路飛去,直至出了丞相府,來到一片樹林裡。
到了樹林,燃燈自雲中落下,步行到一河邊。
只見河邊石塊上坐着一人,白衣如雪,青絲落下,衣袂飄飄,氣質出塵,一派的仙風道骨。
那不是慈航師伯嗎?
我眨了眨眼,心中有些明白。
我四處望了望,找了個暗處躲了起來。
“呵呵!你來晚了!”慈航師伯笑道。
“我來晚了不稀奇,我只是好奇,你真的來了!”燃燈依舊是那副悲憫的聲音說道。
“你是如何擺脫你那師弟的?你出來,沒被他跟上吧?”燃燈問道。
“無需擔心,要一個人神志不清昏睡過去,我自有辦法!”清虛師伯說道。
“如此甚好!”燃燈點頭說道。
“有話快說,深夜叫我出來,到底是有何事情?”慈航師伯冷語說道。
“呵呵!道友莫急!莫急!明日便是破陣之時,也是表示我們的誠意的時候!”燃燈笑呵呵的說道。
“哦?你想要怎麼表達你的誠意?截教是天道註定的要輸,我的那些個師兄師弟們,是天道註定的要成就大能,你的算盤怕是要落空了。”慈航師伯語氣淡然的說道。
“道友誤會了,我只是要表達我們的誠意罷了!以十個闡教弟子的性命作爲我們的誠意足夠了,我相信那二位聖人定是會很滿意我們的誠意的!”燃燈說道。
“”慈航師伯沉默,許久不曾言語。
“呵呵!道友莫非是下不了手?”燃燈笑咪咪的說道。
“誒!罷了!罷了!在於心不忍也得有所捨棄!就按你說的做吧!“慈航師伯長嘆一口氣說道。
“呵呵!如此甚好!”燃燈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慈航,你當真捨得你那好師弟,前去我西方?”燃燈問道。
慈航師伯沉默許久說道:“天意難違,西方與我有緣,我自是選擇於我好的地方!”
“呵呵!”燃燈笑道:“好一句天意難違!這西方當興,也是天意難違。我等的選擇是順應天道,明智之舉啊!”
哼!
我躲在暗處,不屑的冷哼一聲!
燃燈啊!燃燈!你所謂的順應天命就是趨炎附勢攀龍附鳳!在我闡教大興之際,來入我闡教,不惜自降輩分,想做我師祖的徒弟,當真是不要臉之極。
昔日,我師祖在崑崙山下設下陣法,通告整個洪荒,凡是能通過此陣法來到崑崙山的人,皆可拜他爲師。
燃燈就是通過陣法到達崑崙的衆多人中的一個。
燃燈想要拜我師祖爲師,我師祖掐指一算,算出鴻鈞道祖第三次紫霄宮講道時,燃燈曾於殿外聽道。論輩分,是和我師祖是一輩的,我師祖不好收他爲徒。但是師祖已經通告整個洪荒,凡是能通過此陣法來到崑崙山的人,皆可拜他爲師。話既然已經說出便不可反悔,無奈之下,師祖只得把燃燈收入闡教,晾在一邊,不曾理會。師祖卻是不曾說過要收燃燈爲徒,更是不曾給他什麼副教主的職位。
然而,燃燈自視自己在闡教輩分是除了師祖之外最大的人,就開始目中無人,稱其他的闡教弟子爲自己的師侄,更是在外聲稱自己是闡教的副教主。
洪荒向來是沒有什麼副教主之稱號的,套用後世的一句話,王座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我闡教只有師祖一位教主,以師祖爲尊,他燃燈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自稱是副教主!
如今我闡教應劫,西方佛教大興,燃燈又謀劃着前去闡教謀一職位,還說自己是順應天命。
哼!我看燃燈就是個牆頭草,遲早有一天是要被人連根拔起的。
明日的破陣,看來是有一番折騰的。
我冷笑一聲,心中暗道,我闡教弟子的性命可不是那麼好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