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麼東西?你兄弟在我們這,你還拿什麼和我們鬥。”
羅博一夥人就在那裡,他應該早就認出了我。現在場面很緊張,步墨風和我的身份已經暴露,魔教聯盟的人肯定不會認同我們。
“該怎麼辦呢?”
步天風道:“你們的身份墨風已經告訴我了,無妨。”對下喝問道,“燃火教、冥水教、葬塵教的人在哪?”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走出來三個人。
“你們是何人?”
“老夫是燃火教現任教主火雲仙人。”
“水靈仙人。”
“浮塵仙人。”
步天風一皺眉頭,“不對啊,我不認識你們,哦——上己任的老傢伙已經掛了嗎?”
“閣下管好自己的嘴,我教元老正在閉關死修,參悟無上大道。”
“屁的無上大道,趕緊讓他滾出來,不然我就毀了這魔神殿。”步天風真性情,可是下面那羣人不買賬。
“閣下出言不遜,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魔教聯盟應該這三大教宗聯手控制的,所以他們出手,其他魔教的人也得跟着一塊出手。頓時符咒厲鬼殭屍鋪天蓋地向我們撲來。
步天風不慌不忙,骨蛟站着沒動,那些東西沒到身前,就向兩邊散開,或者在眼前十幾米的位置爆炸。這就是骨蛟力量,這些雜魚還不至於讓它出手,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夠了。
我也納悶,我們腳下踩的可是魔神殿,如果不是骨蛟實力強大,搞不好魔神殿就被毀了,難道他們就沒想到嗎?
氣氛一時間寂靜無比,畢竟現在的魔教大不如從前,資源全部掌控在魔教聯盟幾個大教手中,其餘的小教原本都隱居在山野小村,活在深山老林中,碰巧遇上了申屠梟這個大魔頭帶領魔屍大軍將人間攪和的不平靜,他們趁勢出山,而魔教聯盟也因此聲勢大漲,想要捲土重來。
但是他們在怎麼追趕,也比不上步天風在萬妖窟修煉了幾百年,加上這具骨蛟,就更不用說了。
“既然正主不出來那就滅了他們的宗教吧,這是我與燃火教、冥水教、葬土教的恩怨,其他教派不要插手,否則也是我步天風的仇人。”
看到剛纔那一幕誰還敢出手幫忙啊,況且魔教中人本身就崇尚利益關係,而魔教聯盟的三大巨頭解散對他們也有好處,所以紛紛散開。
三位自稱仙人的老者氣的吹鬍子瞪眼,叱罵道:“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不過是一個孤魂野鬼和一具白骨而已,小雜碎,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警告,把令牌交出來,不然你就與那個老鬼陪葬吧。”
“放了他,令牌可以給你。”
“先給我令牌,我再放人。”
“先放人。”
一柄劍放在步墨風的脖子旁邊,“人在我手裡,我想怎樣就怎樣。”
“他若是死了,我讓你全家陪葬!”步天風陰冷的說道。
“哼,嚇唬老夫?我告訴你,這裡是魔神殿,還輪不到你撒野。”
“我是步天風,魔神殿就是我的,現在魔主令牌也在我手裡,我讓你們放了他!”
“這……”
骨蛟託着我們來到大殿之前,衆人紛紛後退,步天風拿出魔主令牌,他們呼吸變得急促,恨不得上來搶。
“看清楚了嗎?”
火雲仙人眼珠子一轉,譏笑道:“魔主又如何,你覺得一個死了幾百年的魔主還會有人記得他嗎?”
的確是這樣,步天風被困在妖霧澤幾百年,外面也早已是滄海桑田。
步天風收起魔主令牌問道:“你們可知道魔神殿的殿規?”
水靈仙人臉色一變,沉聲喝道:“什麼殿規,你休想在這裡妖言惑衆。”
衆人衣服吃瓜看戲的態度,步天風不理會三位仙人的呵斥,淡淡道:“當年我爲什麼會去妖霧澤你們知道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魔神殿應該是四大護法纔對吧?”
浮塵仙人道:“什麼四大護法,都是幾百年前的老規矩了,現在是魔教聯盟掌管魔神殿。”
“那是你們沒有魔主令牌,沒辦法真正掌管魔神殿,所以只能組成一個什麼魔教聯盟守着魔神殿,期望有一天能夠找到魔主令牌。”
“你在說什麼老夫完全聽不懂。”浮塵仙人眼神漠然看着步天風。
“魔風教已經被你們滅門了吧?唉,可憐了我那些徒兒,都慘死了。”
水靈仙人不屑道:“你不是妖霧澤跑出來瘋子吧?怎麼血口噴人。”
“我說的是事實。當初三教宗聯手對付魔風教,想將我從魔主的位置上拉下來,我無奈之下只好逃進妖霧澤,這才躲過你們老祖宗的追殺。”
“哈哈哈哈哈……”
三位仙人笑的很開心,火雲仙人冷笑道:“就算是你說的是真的又如何?魔風教早沒了,而且又有誰給你作證呢,嗯?魔主大人?”
步天風臉色猛變,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能讓步天風驚恐的除了舊識之外應該沒其他人了。我順着步天風的目光看去,人羣中走出一隻醜陋的殭屍,眼中靈智全無, 眉宇間與步天風有幾分相似。
水靈仙人道:“你的一干宗親都在我們手裡,連投胎都沒去,就等着你回來,你可別因爲一念之差,讓這些人都毀在你手裡。”
衆人的視線落在那具殭屍身上,又看了看步天風,該明白也都明白了。耳邊能夠聽到人羣嘰嘰喳喳的聲音。
“據說當年的凌風仙人是魔主的兒子,沒想到老子死了,兒子還被人煉成了殭屍。”
“嘖嘖嘖,這三位仙人也太不是東西了。”
“這下步天風肯定廢了,可惜了他臥薪嚐膽幾百年,終究是一場空啊。”
“這兩個人是誰?”
“聽說是基地中心派來打入魔教的奸細。”
“能跟魔主站在一起也是個人才,這下怕是大腿沒報成,把命也給搭進去了。”
旁人罵歸罵,看待雙方全是冷眼旁觀的態度,既不偏袒任何一方,也不幫助任何一方。
我的心一沉,這下糟了,“前輩,你不能受他們蠱惑啊!”
步墨風沉默了大半天,終於開口了,他吼道:“你們這羣畜生,連死人都不放過,有種的放了他們,咱們單挑,用這種陰險詭計算什麼東西!呸!”
迴應我們的只有冰冷的譏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