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之後,演武場爆發了巨大的轟動,久久不能平息。本想直接去找冷徵他們,卻看到他們帶了一羣人,而且並不全是生面孔,而且各個氣勢不凡,應該是隸屬於魔神營的,一位五級軍官,眉寬臉闊,年齡約莫四十歲上下,背後揹着一個棺材。
是血僵教的人,他伸出手笑問道:“早聽聞過你的名號,今日一見果然是英雄少年。”
“你好,我剛來這裡沒多久,還希望你們多多關照。”
“大家互相扶持,共同抵抗魔屍大軍也是應該。”
他是血僵教的元老,叫做肖風,現在留在防線基地魔神營最強的戰力,身後的人也都是魔神殿實力較強的強者。我覺得人數不應該只有這麼多才對,魔神殿的其他人呢?肖風說其他人都進如戰場深處了。
戰場接深處終日都有異象產生,估計那裡的戰鬥太過猛烈,已經影響了世間萬物的平衡。
肖風來找我是爲了跟我商量一件事情,有關人類的存亡的大事。
我們來到魔神營居住的區域,選在了肖風所住的地方。他告訴我們兩天前深入戰場的軍隊派人傳回來一個消息,似乎是落入困境,請求援兵。爲什麼要用似乎呢,因爲肖風也不確定,傳消息的戰士話沒說清楚就暴斃了。
這讓防線基地的人非常擔心,所以急忙將消息傳達給上面,上面所做的決定是讓每個陣營選出一名五級軍官帶隊前往。而肖風找我商量的就是這件事情,魔神營雖然強者衆多,不過都派出去了,必須留一個五級軍官鎮場子,可是上面的命令也不能不執行。
當肖風一籌莫展的時候,而我來了,他可以安心前去,讓我留守在這裡,這樣冷外兩座陣營應該就不會過分欺壓魔神營的人了,畢竟我的實力有目共睹。
我點點頭,“只要能幫上忙我一定會幫忙,魔神營就交給我,只要我在,絕對不會讓欺壓的事情發生在他們頭上。”
肖風點點頭:“我相信魔主大人的眼光。”
第二天肖風出發,他們的人數很少,而且都是選拔出來的精銳,據說羅宗之前也要跟着一起去的,不過被我打殘了,即便是以現在的醫療技術也需要五六天才能好。我覺得奇怪,這麼些人想救出一個軍團是不是太兒戲了?
不過上層人怎麼想的我完全弄不明白,步墨風也沒有跟我說這些。他們走了,走進了無邊無際的兇險戰場。
時間過了三天,這三天另外兩營的人沒有出現故意找魔神營麻煩的事情發生,看來那一戰還是挺有成效的。有時候言語解決不了的問題,適當的使用武力也是挺好的。
就這樣又過了三天,我的名號基本上在防線基地擴散開了,而外圍戰場的魔屍開始懼怕我的時候,經常性的遇到大量魔屍埋伏的情況,幸好我手段多,屢次化險爲夷,不然被纏住等來無窮無盡的魔屍大軍,我也得歇菜。
對於外圍這種不痛不癢的戰鬥,我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會回來。這天下午,我如同往常一樣帶着一大堆的魔屍材料去兌換貢獻值,雖然我來的時間不長,但是榜上前三已經有了我的名字,貢獻值以坐火箭的速度飛速上升。
當我把東西全部兌換爲貢獻值的時候,有人來通知我肖風回來了,我急忙跟他回去。在住處見到了受傷的肖風。
他遍體鱗傷,氣息微弱,而且棺材也沒有了,是被殭屍揹着回來的,而且血殭屍也幾近破損,看樣子是經歷了一場大戰。我問他怎麼一回事,肖風說他們中了圈套,險些回不來。
外面忽然跑進來一個人,“治療藥劑沒有了。”
我問道:“不是應該還有庫存呢嗎?”
柳雪妍道:“還是我去跑一趟吧。”
過了片刻,柳雪妍帶着療傷藥劑回來了,“只要到這麼點。”
這點藥劑根本不夠用,我氣憤道:“那羣傢伙到底想怎麼樣?”
“石曉,別激動。”
我拿出療傷丹給他喂下,配合着藥劑應該能夠保下這條命。肖風是醒了,但其他人卻沒有回來,冷徵他們得到消息也急忙趕來,看到肖風的情況震驚不已。或許在我看來沒什麼,但是在別人眼中五級軍官的實力可是非常強悍的。
現在只回來肖風一個人,防線基地出現了各種風言風語。我聽到雖然生氣,但是嘴長在別人身上,除非我把另外兩個陣營的人全殺了。於是我們商量前往營救其他人,這次我們不帶多少人,只有冷徵他們跟着我。
肖風爲我們送行,他暫時留守在防線基地。
一路走來一路戰鬥,發現魔屍不僅僅是靠蠻力,也靠技術,他們手中也有各種威力強大的武器,我們就是大意險些被坑死。
那時我們走到了戰場的內圈,繼續往裡面走,就到達魔屍佔領的區域。四周的巨石林立,破碎的武器四處散落,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硝煙的嗆鼻味道,還夾雜着濃郁的血腥味。
“大家小心一點。”我與柳雪妍並肩而行,其他人緊隨其後。
冷徵將一塊廢鐵踢飛老遠,發出撲通一聲,撞到了破損的大炮,卻沒想到大炮並沒有完全毀壞,這一撞之下再次啓動,而炮筒正好對着我們。
這種大炮的威力極大,填裝的不是**,而是一種離子炮彈,就連鋼板都能輕易洞穿。我們這些人就更不要說了,當炮筒口凝聚白綠色光芒時,我急忙將所有人推開,隨後抱着柳雪妍飛上天空。
滋啦一聲,一顆水桶粗的光柱射出,轟的一聲,以我們剛纔站的地方爲起點,掃過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溝壑,沿途所有的地方均化爲烏有。
我看到一道身影迅速逃離,那是一隻落單的魔屍,我跟柳雪妍迅速追上她。她速度非常快,身上穿着軟甲,飛劍在上面也只是留下一道白痕。但是卻被飛劍撞傷,吐了一口黑血,從地上爬起來也不跑了,眼神冷漠的盯着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