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雖然我的心中是十分的疑惑,但是我並不打算與這個司機計較。於是我也只是輕輕地皺了皺眉頭,將自己原本在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我只是覺得事情越來越蹊蹺,蹊蹺的讓我自己也無法想象的地步。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過去了,這司機與我就這麼尷尬的站着,過了很長時間以後,他再主動的與我說話,但是說話的模樣卻有幾分變了。
“我說你這個人才奇怪呢,我大半夜的來燒紙錢,這也是正常的事情,畢竟我白天上班,只有晚上才得閒,可是你大半夜的來到這裡,到底爲了什麼呢?你別告訴我是因爲,你是覺得這塊墓地十分的好玩,所以纔過來的,這種鬼話我纔不會相信呢。”
聽到這個司機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有一點不好意思了,確實我心裡面還在懷疑這個司機大半夜的到這裡來幹什麼,但是我自己不是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塊墓地呢,想到這裡,我心裡面就覺得哭笑不得,可是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畢竟我知道我是因爲老爹,所以纔來到這裡的,但是我也無法和他解釋,所以我也只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着他說道。
“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會懂的,我是身不由己,所以纔來到這個地方,但是我現在覺得你應該也是比較忙碌,所以纔在晚上出現在這裡吧,不過今天下午坐在你的車子上,我真的覺得你的車子裡面似乎有一股腐爛的味道。”
其實,我本來並不打算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的,但是我覺得這個司機對我還是蠻真誠的,如果我這個時候說謊,似乎有一點太不道義了。
可是沒有想到,當我說出這番話之後,那個司機的眼睛突然變得血紅,我看到他的眼睛,心中還是十分的害怕,我不知道這司機到底是人是鬼,同時也非常的懊悔,自己就不應該把剛剛的事情說出來。
如果我不說出來的話,或許這個司機會繼續的裝模作樣下去,但是現在我一旦拆穿了他,即使他原來不想殺我,現在也必須得動手了,想到這裡,我就猛的拍了一下大腦門。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了,我只是覺得現在在這個地方十分的危險,接着我就看到那司機露出了獠牙,我已經知道這司機並非是人類,可是我也覺得他也並不像是一個鬼魂,所以我只是穩了穩自己的心神,然後對着他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看你並不像是人類,也不像是鬼魂,難不成你是什麼稀奇古怪的物種?”
那個司機冷冷的對着我笑道。
“我還想要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呢?在這大半夜的你看到我這副模樣,竟然一點都不害怕,這實在是太讓我驚訝了。”
聽到這個司機這麼一說,我自己都覺得有一點好笑,其實我心裡面害怕極了,可是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爲我知道,結果只有兩點如果他真的是壞人的話,那我就必須得使用自己的力量與他搏鬥,第二如果他是一個好人的話,那我就必須得了解他到底是什麼人?並且和他一起走出這片墓地。
於是我便開始自導自演。
“你覺得我像是什麼人?其實我是一個靈異的人,但是說實話,現在我的力量已經被封印起來了,所以,並沒有什麼能夠威脅到你的地方,即使,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也沒有什麼關係,畢竟,我遇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很多。”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面前的這個男人的眼睛突然由紅色變成了青藍色,看起來就像是惡鬼一般,這倒是把我給嚇了一跳。
我趕緊就向後面退了幾步,然後略帶驚慌的對着他說道。
“我說這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別嚇人,雖然說我是一個臨沂人,但是遇到你這樣的情況,還是有一點害怕的,再加上我的力量已經被封印了。”
可是面前的這個老司機似乎已經看穿了我,他只是將雙手環抱於胸前,然後冷冷的對着我說道。
“你確定你說的話我真的會相信嗎?你覺得一個臨沂人怎麼可能大半夜的在這裡晃悠,這裡是鬼魂的聚集地,即使他的力量被封印了,他也不會在這裡到處走動的,這簡直就是找死,所以我確定你根本就不是靈異人,而且我知道你的法力似乎非常的低下。”
那他這麼一說,我心裡面害怕極了,因爲我的底牌已經被他翻出來了,現在我只能夠任他宰割,想到這裡我就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坦白了。
“好吧,現在我坦白的承認,我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騙你的,但是我也只是爲了自保,並沒有想傷害你的意思,如果說你真的想要傷害我的話,我現在也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要殺,要剮還是由你便吧。”
沒想到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男人突然笑了一下,這倒是讓我心裡面覺得非常的驚訝,我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會笑的如此的歡快。
於是,我非常納悶的對着他說道。
“我說,到底什麼讓你笑的這麼歡快?難不成你真的打算殺我?”
其實,我心裡面已經隱隱的感覺到,這個男人並不想殺我,但是我依舊想幫他的底牌,我想要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所以我也只是用激將法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可是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竟然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心裡害怕極了,然後表面皮笑肉不笑的對着他說道。
“你該不會真的想要殺我吧?我告訴你,我身上可沒有什麼法力,即使你殺了我,你也得不到什麼好處,所以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殺人一命,得下十八層地獄。”
那個男人聽完了我的話之後,並沒有什麼反應,我只能夠靜靜的等待着他的迴應,過了好長時間,他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