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只是死死的皺着眉頭,我剛剛到底做了什麼,確實,我不知道剛剛到底做了什麼,也只是反問着他。
“剛剛我到底怎麼了?”
那個警察聽我這麼一說,繼續問道。
“難不成你做的那些事情什麼都記不得了?我可不相信,這個藉口也太荒唐了吧!”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接他的話了,我只想找到那個美女警察,因爲我和她是見過最後一面的,那個美女警察大概知道我應該是做了什麼。
可是根據旁邊的警察所供述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美女警察來到我的身邊,一直都是他在審問我。
想到這裡,我心裡面就覺得非常的奇怪,明明在我睡着之前,有一個美女來到了我的身邊的,怎麼說沒有呢,難不成是他爲了推脫責任,所以才發的這個謊,可是這個謊言會把我給害死的。
“你放屁!明明就有,你就別說謊了!”
我暴跳如雷,破口大罵道,那個警察似乎被我給說蒙了,只是狠狠的瞪着我,並沒有搭理我。
他只是繼續說,沒有人出現在這個審訊室裡面,因爲這個審訊室裡面是非常破舊的,我想大概監控攝像也壞了吧,其實爹以前就和我說過,審訊室裡面的監控錄像也只是欺騙犯人的,一般警察局爲了省錢,都會把監控錄像給關了起來。
想到這裡我就恨得咬牙切齒,我不知道警察局裡面竟然是這麼黑暗的地方,怪不得那個魂魄可以來到警察局。
等等!魂魄?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
難不成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想到這裡,我就覺得自己心裡面發誓沒想到這個女鬼竟然如此的厲害,可以來到我的身邊來糊弄我,那個警察說記不得做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說明這個警察也被那個女鬼給迷惑了。
我只是感覺背後一陣發涼,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一切了,這個女鬼爲什麼要如此的害我呢?而且她之前帶來的那份文件裡面,攜帶了一個魂魄。
估計是那個魂魄附在了我的身上,幹出了那些壞事,所以我才什麼都記不得的。
這些壞蛋要是讓我抓到他們,我一定會將他們碎屍萬段的,想到這裡我也只是在咬牙切齒的抓緊了拳頭,可是旁邊的警察依舊是在詢問我。
“你就不要再說謊了,我相信我的同伴,所以你趕緊從實招來!我知道你是害怕被冤枉成殺人犯,可是你也不至於這麼做吧!”
聽他這麼一說,我反而好奇起來,我到底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看着我的疑惑的神情之後,決定把我自己剛剛做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差點殺了我們隊裡面的一個警員?而且你還告訴他要去找梅超!”
梅超?這個人到底是誰?
那個警察看到我疑惑的表情,知道我大概什麼也記不得了,然後繼續緩緩的說道。
“你認不認識王海?”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當然認識,只不過和這個案件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因爲那個死亡的男人,我根本就不認得,要是說老大,我還覺得王海有點關係,我突然意識到,原來那個男人見到我並非是偶然的,說不定就有人在背後操控着。
想到這裡,我背後又一陣發涼,我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個黑衣人,可以做到如此天衣無縫的地步,一點一點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嫁禍在我的身上。
可是我又覺得非常的奇怪,是什麼人如此處心積慮的想要害我呢?而且他害我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我只是意識到現在事情變得嚴重了起來,可是我依舊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之前發生的這一切,如果我說我是被附身的,這些警察會相信嗎?
我只是皺着眉頭,聽着這個警察繼續的詢問我,然而並不回答。
幾個小時過去了,這幾個小時之內,輪番的有好幾個警察不停的來詢問我,我知道他們特別的想知道真相,但是我確實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麼,連我自己都覺得非常的困惑,我到底是招惹了誰?
我快要困死了,在迷迷糊糊當中,突然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趕緊就睜開了眼,結果老大站在我的面前。
我知道這是老大的魂魄,但是我也非常的高興,因爲老大能夠找到這裡,就說明他說不定恢復了記憶。
我現在只是能夠期待老大把所有的前因後果全部都告訴我,這樣我也能夠有頭緒,發現到底是誰想要處心積慮的害死我。
我心裡面其實隱約的能夠感覺到這個人害我的原因就是因爲老大,可能我也我已經知道了,老大所知道的秘密,或者老大留下了什麼東西?這個人並不想讓我知道。
爲什麼說是人呢?說不定是一個鬼!
但是我卻排除了這一種可能性,因爲我們知道鬼魂殺人一般那個人的魂魄是不會留在世間,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殺人犯殺了人之後,老大心裡面非常的不甘心,他希望通過我的手將那個殺人犯繩之以法。
這是我自己的理解,具體的事情還要聽老大怎麼說了。
可是老大的魂魄只是在我面前一直遊蕩着,然後手指着門口,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過了一會兒之後,我就聽到嗒嗒的一陣高跟鞋聲音,這聲音非常的孤寂和高冷,我心裡面也跟隨着砰砰的直跳起來。
我知道,很有可能這個人和我的事情有關。
當那個人推門進入的時候,我沒有想到真的是之前的那個美女警官,我原本猜測她是鬼。
可是現在看起來他並非是鬼,好像真的是一個人!
這倒是把我給嚇了一跳,因爲她出現,又把我剛剛建立好的猜測給推翻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是緊緊的皺着眉頭盯着她看,那個美女警察似乎並沒有認出我來一般。
她只是拉開了凳子,然後坐在了我的對面,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