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好奇,這個女鬼警官到底是什麼樣的頭銜,因爲,她竟然可以讓旁邊的景觀全部都走了出去。
現在這個審訊室裡面,只剩下我和她兩個人,火爆的身材,我心裡面其實是有些癢癢的,但是我知道,像我這樣撒出來的孩子根本就配不上她,所以我也不再奢求什麼了。
我現在只希望這個警官可以查明真相,把我早點放出去,說實話,靈異事務所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在支撐着,如果連我也離開了它的話,說不定靈異事務所就會倒閉。
我表面雖然不動聲色,因爲以前就和我說過,進了警察局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如果我真的沒有犯什麼大案子,警察問我什麼話,我都不要隨意的回答,因爲他們會莫名其妙的把那些帽子全部都扣在了我頭上。
爹的囑咐我還是非常的聽從的,所以現在這個警察不管問我什麼我都沒有回答,但是我看這個美女警察,其實對我還是懷着幾分善意的,也就對她多了一點好感。
現在我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美女警察,她似乎並沒有想問我其他的問題,只是端了一個板凳,讓我坐在上面。
其實你們不需要驚訝,確實剛剛那個男警察對我的態度不太好,全程提問的時候,他只是讓我站在他的面前,然後一一回答,這樣我心裡面自然是有些防備的,因爲我害怕這些警察對我懷有惡意,他們爲了推脫罪名,把所有的帽子都扣在我的頭上。
那樣我真的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不過這個美女警察對我的態度顯然是不一樣的,這倒是讓我覺得非常的慶幸,我覺得這個美女警察一定可以幫我找到出口的。
不過說實話,我心裡面還是有幾分慌張的,畢竟這件事情不是一個小案子,是殺人案,如果這罪名真的按到了我的頭上,我至少得坐幾十年的牢。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是雙手緊緊的握着拳頭,不知道該回答她的話,還是不應該回答她的話,這個美女警官看到我如此的緊張,也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對我說道。
“剛剛你所說的話,我在外面都聽到了你說的那些靈異的世界,說實話我是相信的,我不管他們相不相信,只要你說出來的合理,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沒想到她一開口就把我給驚訝到了,原來警察也是相信這些東西的,可是面前的這個美女警官似乎是想要完全打消我內心的防備之心,於是她又補充了一些東西。
“我家世世代代都是盜墓人,所以我對這些東西還是非常的景仰和崇拜的,我也知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而且鬼也真的能殺人,現在你應該可以對我說實話了吧!”
我聽完了她的話之後,覺得她的話特別的可信,於是也就緩緩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她,美女警察聽完了之後也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回答我接下來的話。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你找我來到底要做什麼?”
她也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就徑直的走了出去,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去幹嘛,但是過了一會兒她又回來了,而且有些慌張,她的手裡面似乎是拿着一份文件。
我緊緊的盯着那一份文件,不知道里面講述的到底是什麼。
可是,那個美女警察竟然對我完全沒有戒備心,她只是把那份文件拿到了桌子上,然後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有些驚訝的盯着面前的文件,看了又看,發現裡面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但是過了一會兒,我發現了裡面的奧秘。
因爲我正當觀察這個文件的時候,發現我的旁邊竟然站了一個人。
我擡頭一看,原來不是人,竟然是一個鬼魂!
這倒是把我給嚇了一跳,在我的印象裡面,警察局和寺廟其實都是鬼魂無法入侵的地方,爲什麼他可以進來呢?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旁邊的這個鬼魂,但是他卻面無表情的站在我的旁邊,並沒有說話,我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美女警察知不知道我旁邊站着一個鬼魂,如果她知道的話,一定會嚇死。
爲了不嚇死他,我也只好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憋在肚子裡面,並沒有告訴她,然而那個美女警察只是輕輕地對我笑了一下。
“你不用隱藏着什麼,其實你能看到的我也能看到!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屬性,如果說我和你的屬性要你相信嗎?”
聽他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我心裡面非常的驚訝,我沒有想到這個警察竟然也懂得這些東西,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體也屬陰。
我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其實剛剛的時候,這個美女警察進入警察局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他身上的陰氣很重,但是那時候我由於太過於緊張,也沒有在意這些事情,現在回想起來才覺得萬分的奇怪。
像我這樣身體屬陰的人,世界上一萬個人當中都找不出來一個人,結果我竟然碰到了一個同樣的人,這隻能說是運氣,而且最主要的是那個人也是懂得這些靈異的東西。
我現在完全確定,這個美女警察是百分百的相信我的。
因爲找到了一個屬性相同的人,我心裡面還是非常高興的,我決定還是如實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訴這個警察,現在只有她能夠幫我了,想到這裡我也只是吞了吞口水。
“我在這裡的附近開了一家靈異事務所,但是那天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特別怪異的東西,就是我能夠看見旁邊的靈魂,而且那個靈魂竟然是我的老大……”
是不是要把自己的來歷和身份全部都告訴了她,她也只是在旁邊皺着眉頭聽完了所有的事情,而且時不時的點了點頭。
我心裡面還是非常的高興的,有這樣的美女可以在我危難的時候來解救我。
可是同時我也非常清楚,自己的處境確實不容樂觀,因爲殺人案這種事情確實不能夠解釋清楚,而且畢竟那天晚上在現場的人只有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