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蔡鍔到底是護國還是誤國,總而言之從馮國璋的這番話不難聽出他對於袁世凱的情感,同樣的也不難看出他對北洋政、府的態度,而且他的言語還表現出了對於蔡鍔護國軍的一些看法。
當然了,這一番話什麼都代表不了,絕不是他馮國璋說蔡鍔護國誤國一念間真的是這樣,和肯定這是他拒不出兵的藉口罷了,但是有一點確實要說一下,那是雖然馮國璋拒不出兵,但是他卻沒有阻止過與其聯名的其他將軍們出兵。
不過他馮國璋不出兵,想來那些將軍也不敢輕易用兵,但是有人對此也是頗有微詞的,他們認爲馮國璋即爲北洋重臣,該對北洋政、府承擔起必要的責任,現在袁世凱稱帝的行爲顯然是推、翻了北洋政、府的政、權。
號稱最忠誠於北洋的馮國璋在此時表現出這樣的一番態度,顯然是對於北洋政、府的一種不負責任。這樣的非議確實讓馮國璋無話可說,對於這樣的言論,他真的是無力辯駁的。
而起說起來,在聽聞了新場、北洋護軍城之敗後,馮國璋也認識到了自己確實應該做些什麼了,而且在加今晨的通電,那份貴州護軍使劉顯世宣佈貴州獨、立的通電,讓馮國璋也意識到了這確實是他該做些什麼的的時候了。
其實馮國璋的話,雖然是他拒不出兵的藉口,但是卻也有他真實的想法,那是馮國璋真的認爲,袁世凱稱帝的行爲是因爲楊度等人的耳旁風才導致的,其實他對於楊度等人真的是憤恨非常的。
而起他也說了,討袁不如討伐楊度等人,這也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而且他知道,即便真的是袁世凱自願稱帝的話,那麼只要將楊度等人除掉,那麼肯定會給袁世凱帶來壓力同時也能夠讓他明白稱帝的行爲是要找到天下討伐的。
也許那樣的話,或許袁世凱會通告天下,廢除那所謂的稱帝電,當然了因爲楊度等人已死,所以也大可以把一切責任都推到那些死人的身。這樣的兵不血刃的方式,使得袁世凱退位,重新恢復共、和制度,其實才是最好的選擇。
馮國璋看問題的角度是與其他人不同,在加現在的形勢的壓迫,馮國璋終於決定要做些什麼了,不過在此之前,他卻還要給段祺瑞通一個電話,因爲自從段祺瑞辭去了陸軍總長的位置之後。
一直老老實實的把自己“藏”了起來,當然了,段祺瑞肯定不是像小孩子躲貓貓那樣把自己藏了起來,而是他在政、治、軍事變得透明瞭,好想他這個人從來沒有參與到其過一樣。
馮國璋給段祺瑞大區的電話接通了,電話另一端說道:“這裡是段公館,請問找誰?”馮國璋對於這個聲音肯定是不陌生的,馮國璋嘴角一挑,對着電話的聽筒說道:“是又錚吧?我是馮國璋,芝泉在嗎?”
“於公於私,我看咱們都應該想辦法抱住他。”段祺瑞堅定的說,馮國璋也是“恩恩”的便是贊同,而後馮國璋又對段祺瑞道:“那你說說,咱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段祺瑞沉思了片刻,而後對馮國璋道:“華甫,你不能動,你要是動了我怕會引發不可收拾的局面,這樣吧,你儘快的給慰亭打一個電話,當然了,不要說你不用兵是爲了避免不可收拾的結局,總之怎麼說你肯定清楚,你勸一勸他,當然了,必要的時候也可以威脅一下他嗎。我那,我明天動身,我回北、京去,當面和和他聊一聊,爭取勸他懸崖勒馬,要我看他現在要是作廢那個稱帝的通告,然後恢復共、和制,並且公開的道歉的話,我想也不會再有什麼事了,而且到了那個時候無論是蔡鍔也好,還是那個劉顯世也罷,還有那些還在觀望的傢伙,也都一樣。要是到時候他們知道該麼做還好,要是他們孤注一擲不顧全大局的話,那麼華甫,那個時候要看你的了。”
袁祖銘部隊的撤離使得馬繼增心大叫不好,原本他的打算是讓自己的三個團緩緩進軍,造成一種正面攻擊護國軍第二分部的態勢,馬繼增知道,他現在已經將袁祖銘部與王華徹底截成了兩段,他們首尾不能相顧,無法相聯繫,而且他也吃準了袁祖銘肯定不會選擇無後方作戰,或者說他知道袁祖銘絕對不會任由王華部徹底被殲滅在此的。所以馬繼增料定袁祖銘必然會選擇堅守護國軍第二分部,這樣一來的話,只要他減慢攻擊的速度,然後牽制住袁祖銘部,待到吳佩孚部署完畢,那麼一切已成定局。
可是他沒想到,袁祖銘這一次竟然沒有與他料想的一樣,堅守護國軍第二分部,而是直接選擇了撤出護國軍第二分部,他沒想到袁祖銘竟然會這麼直接的選擇了脫離戰鬥,而後進入到無後方作戰的窘境之內。這也表示了袁祖銘放棄了王華部,這一切都出乎了馬繼增的預料。但是要說起來,這一次馬繼增還是猜錯了,因爲袁祖銘不是放棄了王華部,而是選擇了戰略性的撤退,而後駐守山地,藉助有利地形展開堅守防禦戰。
馬繼增得到了前方的報告之後,不由得連忙下達軍令,命令部隊即刻全速前進,追擊袁祖銘部,務必將其牽制在護國軍第二分部境內。以此來保證吳佩孚部能夠依照計劃進駐護國軍第一分部。三個團的北洋軍在接到了戰令之後,即刻加快了行軍的速度,全速追擊袁祖銘部,但是沒想到的是,當他們纔剛剛進入到護國軍第二分部境地之後,遭到了袁祖銘部之前埋伏好用於墊後的護國軍的猛烈阻擊。
雖然這隻能算是一次不是戰鬥的戰鬥,但是正是這樣的戰鬥,使得袁祖銘知道了,吳佩孚部的戰鬥實力絕對遠超其他的北洋軍各部。爲什麼這麼說那,其實很簡單,有時候一支軍隊的戰鬥力不單單非得要兩軍交戰才能夠看得出來,其實一支軍隊的紀律、速度、裝備等等都能夠看的出一支軍隊的戰鬥實力。
袁祖銘雖然擊退了吳佩孚的前部,可也正是這樣,才使得他這一次清楚的知道自己恐怕是遇到勁敵了,而且這個勁敵絕不是馬繼增所能擬的。所以這一次輪到了他袁祖銘擺開了一面如臨大敵的態勢,他把本部的所有重武器擊了起來,全部安排在吳佩孚部的進攻方向,而且又趁着此時的間隙,將一部分的手榴彈通過繩子的串聯,組成了簡易的懸掛雷區,佈置在自己的防禦後方,他希望以此來阻擋馬繼增部的三個團。
袁祖銘自己也端着槍,匍匐在戰壕裡,通過望遠鏡不斷地向吳佩孚進兵的位置觀瞧,看起來這一次他是沒有了昔時攻取北洋第三炮兵關陣地時的從容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臨近傍晚時分,終於吳佩孚的大部隊趕到了,而且吳佩孚的部隊根本沒有進行集結,便直接的向着袁祖銘的陣地展開了攻擊。
吳佩孚站在陣地,看着護國軍遺落在這的武器輜重不由的笑了起來,對着他身旁的警衛說道:“看到了嗎,這是所謂的護國軍啊,咱們曹大帥實在是太小心了;不過說起來,這一部也真夠頑強的,你知道剛剛駐守這裡的這一部護國軍,是誰的隊伍嗎?”原來這仗打了半天,吳佩孚竟然還不知道剛剛駐守這裡的護國軍指揮,到底是誰。但是我委派給他的任務是進攻湘地,那麼他的任務是從湘地進攻,而後已扇形或者是直線型的方式,攻城略地,剿滅、擊潰袁世凱的防禦部隊。他在北洋第三炮兵關陣地一戰,我非常清楚,但是他在北洋第三炮兵關陣地的勝敗都與我沒有關係,只要他不像我求救,那麼我不能去理會他,不是不去理會,而是我不能去理會。
因爲我讓他率軍出擊,那麼要給他足夠的自主權,而且我要讓他對錯與否,都有自己用自己的肩膀扛起來,一個無法扛得住責任的人,是不合格的人,這絕對是不是不合格的軍人,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人,如果不能承擔責任的話,那麼不算是一個合格的人。是這樣,所以王華不單單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軍人,而且還是一路軍的統帥,那麼我必然要給他足夠的權力,同時也要讓他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可是說起來,雖然現在明知道如此,如果唐繼堯能夠將龍覲光驅逐出去的話,那麼尚且還好,可是萬一留守雲南的軍隊無法抵禦龍覲光的話,那麼我軍回防是不得已而爲之的,因爲失去了後方,我軍將徹底陷入敗局。而且如果一旦雲南失守的話,我軍若是戰敗的話,恐怕連一條退路也沒有了。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說了,這其包括革、命軍的最新動向,據說此時的孫已經回到了國內,他藉助洪家一門的勢力、財力與影響力,藉着我護國軍的風頭,很快的拉起了一支隊伍,番號還是適用革、命軍的名號。
而且這一次孫的革、命軍與之前的那兩次不同,之前得那兩次實在是革命軍雖然驍勇但是其裝備實在是太過……不過這一次不一樣,因爲這一次革、命軍的主要組成部分,是一羣有信念緯二路國家愛可以犧牲個人的有志之士,他們還有一個相同的背景,那是他們都是北洋軍的一部分。
北洋軍的裝備與戰鬥力在這裡不多說了,所以在我護國軍正在休整準備下一場大戰的時候,異軍突起的革、命軍在北洋軍防禦範圍的內部,與其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而且從結果來看,這一次的革、命軍雖然只能算是小勝,但是卻也給了北洋軍嚴苛的打擊,同時使得部分北洋軍將領對於我護國軍、革、命軍都有了一些忌憚。
或許讓他們在我與唐繼堯之間挑選的話,雷彪能夠佔到我的一方,其他的或許也會有那麼三兩個人吧,但是我相信也絕不會有很多人佔到唐繼堯的一邊的,他們多數肯定會選擇立,而我所擔心的能夠趁虛而入收攏軍隊的正是他們這樣的立派。
他們之所以能夠保持立是因爲他們的手下沒有直系的軍隊,因爲不掌握軍隊,所以他們對於我與唐繼堯二人都心存忌憚,當然了,這並不是說假如他們掌控了軍隊會對我們二人如何,只是因爲雖然這些人都是昔年重九起義時的老兄弟,所以我知道他們也都各自有着不同的本事。
鄒若衡捧着那軍服出來的時候,我看得到他的眼睛裡好像有着什麼不願意讓我看到的情緒,但是我能夠明白,因爲或許我這個陸軍將,這是最後一次穿着制服好發施令了,當然了,則未必是一個絕對,可是至少現在看來,情況是這樣的。
會議室根本不需要準備,鄒若衡將我的命令下達下去之後,三個小時的時間內,只要是能夠剛到北洋護軍城城的軍官全部到齊了,在偌大的會議室內,我開始了這一次至關重要的講話:“各位,現在敵我三方的態勢看來,我軍已然完全的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同時也給了袁軍有力的打擊,袁軍的氣焰已然消減許多,而且你們都知道吧,曹錕竟然將吳佩孚都拍出來了,可是吳佩孚還是被袁祖銘將軍打敗了,鎩羽而歸啊!這足以看的出,袁軍的真實實力遠沒有外面傳的那麼可怕。”
總之吧,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對於現在的戰局,有人抱有信心,有人卻也認爲這是一種失敗的預兆,反正種種如此吧,他們說的很多,而且必須要承認的是他們說的話雖然不一定完全正確,但是這其不乏有一些是存在建樹的,而且這一點也讓我看出了護國軍的軍官組成,實際是非常高級的。因爲對於整體戰局的看法,以及對於胡國軍內部的一些看法,這些都與那些軍官的職位息息相關,所處的職位不同他們說看到的東西當然不同了,所以對於那些軍官們能夠看到這麼多,同時還能夠給出自己的看法見解,這一點我非常的高興。
不過雖然如此,可是我還是對於他們爲什麼對於軍餉的問題隻字不提而感到怪,所以在他們發言過後,我終於還是決定,對他們直接開口詢問,當然了,我肯定不會問的那麼直白,肯定會委婉一些,來詢問他們爲什麼對於軍餉的問題隻字不提。
鄒若衡翻閱過本書不是多少次了,但是每一次他都能夠從其得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當然了,之前鄒若衡還不是軍人的時候,他每每遇到了什麼麻煩,亦或者是他的功力修煉遇到的瓶頸的時候,他都是會拿出這部書,來看一看,即便是其他早已經能夠倒背如流的東西,當他再一次翻閱的時候,也能夠從得到新的啓示,由此可見,這是一部神的兵法。亦或者說,這部兵書有着超非尋常的能量,說的的玄乎一點,也是這部書沒準封存這什麼超越自然的力量。
當然了,這是不可能的,而之所以鄒若衡會有那樣的感覺,實際還是因爲他每一個階段年齡以及閱歷的豐富與性格的變化,當所經歷的不同了,那麼肯定的,對於一些東西的感受也不同了,同時在面對同樣的東西的時候,自然也有了與之前不同的理解,這一切都是隨着人的改變而改變的。
翻看着書的兵書,雖然其與很多是我從其他的著作看到過的,但是後面所跟進的釋義以及一些新的概述理念,我不由得感覺到我之前的,個人以及學習到的對於這些兵法的理解,還是顯得狹隘、侷限了,同時我說學習到的東西,之這本書的部分,雖然有着前瞻性,但是還是不能保證我說學習來的都是最適當的,尤其是書對於一些耳熟能詳的名句思想的釋義補充,實在是對於我來說,這是最好的精神成分。
我對於這部書的愛不釋手,使得我想的對鄒若衡冷落了一些,而且有些重物輕人了,但是沒有辦法我是這樣的性格,而且說起來,其實我也要感謝鄒若衡,因爲要是他手的這部書的話,我想我的情緒也不會有所好轉,不過當我擡頭看到了鄒若衡的目光之後,我便覺得自己有些失禮了,不由得咳嗽了兩聲,而後對他交代了一句“跟我來,便轉身離開了。”但是我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