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飯局就快要結束的時候,秦朗的電話響了,他卻沒有立刻就拿起放在臺面上的手機,而是拿起酒杯,對着公孫靜說,“來,靜兒,乾杯。”
公孫靜便微笑着跟秦朗碰了一下杯子,然後看着秦朗一口就將杯子中的啤酒給喝光了,她才只是輕輕的喝了一口,因爲她感覺自己已經差不多了,再繼續喝下去話,就會醉了。
在喝完杯中酒後,秦朗纔拿起手機,看了看,是公孫老爺子打來的電話,他便想到了,老爺子肯定是有什麼事找自己。
“喂,老爺子,你找我有事嗎?我正和兄弟姐妹們吃飯呢。”秦朗先開口說道,那十來瓶酒,對他是一點影響都沒有,不僅讓他沒有醉的感覺,相反,則是讓他興奮了不少。
“你是不是在一個小時前將白先鋒的子孫袋給弄掉了?”公孫老爺子開口就問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秦朗有點好奇。
“尼瑪,你闖了大禍了,你知道嗎?”
秦朗差點就噴飯了,他極少會從公孫老爺子的嘴裡聽到“尼瑪”兩個字,從這個老傢伙的聽到這兩個字,讓他感覺非常的逗。
“闖禍,闖什麼禍啊?我又沒有殺他,而且那也是他自找,怪不得我。”秦朗說道,他覺得公孫老爺子的大驚小怪沒有任何必要,最多就是跟白家將這怨結深一層。
“好了,你們吃飽了,就趕緊回來吧,回來再說。”說完,公孫老爺子便放下了電話。
秦朗在將手機放下後,便將最後一瓶啤酒給喝光了,然後對着身邊的三個人看了看,他們也全部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走吧,看你們不吃飽的,也應該沒有胃口了。”說着,秦朗便先站了起來。
離開酒店後,四個人便一起往公孫家回去,秦朗和宇文吉一人開着一輛車,秦朗走在前面,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是這對他的神智是一點影響都沒有,所以,每一次喝完酒後,都不會影響到他開車,如果被交警給逮住了,那也不用怕,只需要給老爺子一個電話就行了。
回到公孫老爺子的家後,宇文吉卻沒有進去,而是說他有事,便又開着車離開了。
“這小子,到底有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說着,秦朗便和兩個美女一起往大樓方向走了進去。
來到二樓大廳,看到公孫老爺子坐在沙發上,表情看上去也沒什麼,但是他的眼睛卻告訴了秦朗,他此刻的內心是非常的煩亂的。
“老爺子,我們回來了。”秦朗說道。
“你跟我進書房,我有話要跟你說。”說着,公孫老爺子便移動腳步,朝着一側的房間走了進去。
秦朗便也走了進去,他知道,這一次一定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進入到房間裡面後,老爺子便叫秦朗關好門,等秦朗關好門後,他便示意秦朗在自己對面的座位上坐下,一點也不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他說,而是當他是一個座上賓,準備給他泡杯茶什麼的。
“老爺子,不用那麼客氣,你有什麼就直接說吧。”秦朗沒有坐下,而是站着開了口,因爲公孫老爺子也沒有坐下。
“我剛剛收到消息,方鎮東又出現了,而且已經加入都白家的陣營中,正式成爲了白家中的一員。”老爺子說道。
“方鎮東!”這是一個讓秦朗這一輩也不可能會忘記的名字,就如一個驚雷一樣,將他從夢中驚醒了過來,他這時纔想起,自己的父母之仇還沒有報,而自己,卻好像早已經把這件給忘了一樣。
“你也知道的,方鎮東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現在,他也加入到了白家中,而白家和劉家又已經交好了,由此就可以看出,他們是準備行動了。”公孫老爺子說道。
“那就好,我們就趕在他們動手前,給他們一個先發制人,讓他們措手不及。”秦朗說道,而此刻,他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他恨不得現在就去找方鎮東,然後將他碎屍萬段。
“先發制人,這未曾不是一個好辦法,但是,現在方鎮東加入了他們的陣營中,此人狡猾多端,智商超人,武藝又是無比的高強,只怕我們還沒有想好應該怎麼動手,他們就已經殺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公孫老爺子若有所思的說。
“方鎮東?我一定要殺了他。”秦朗咬牙切齒的說道,對於這個殺父母之仇,他是一定要報的,但是,他卻又非常的清楚,自己現在也還不是方鎮東的對手。
就在半年前,自己就曾經跟方鎮東交過手,而當時的自己卻差點就被他給弄殘了,幸好,公孫老爺子和他的軍隊趕來的幾時,才救了自己。
然後,自己就開始了養傷,而就在自己開始養傷的時候,方鎮東卻突然的人間蒸發了,等半年後,自己的武藝已經有了很大的提升後,卻還是沒有任何方鎮東的消息。
“莫非他這些消失的時間,是去進行了修煉?”秦朗轉念想道,“管他是不是去修煉了,反正今日的我,也已經不是那個時候的我了,這個仇,我是無論如何都要報的。”
另一邊,在白家的別墅大樓的一樓裡面,方鎮東坐在了沙發上,對着白家的白人鳳看着,說,“白老爺,您放心吧,你兒子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那傢伙以前跟我交過手,他不是我的對手,這一次,雖然已經五個月不見了,但是我想他的武藝也沒什麼長進。到時,我再帶着他的人頭回來給二少爺。”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方鎮東就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在他的眼中,秦朗根本就不是一個值得自己去尊重的對手。
“聽你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那小子那麼狠,竟然要讓鋒兒斷子絕孫,那我也要讓他嚐嚐我的厲害,如果可以的話,你儘量給我留活口。”白人鳳說道,此刻的他心裡是既難過又憤怒。他剛纔也去了一趟醫院,當看到了病牀上躺着的自己的兒子,又怎麼能不心酸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