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已經兩三點鐘了,水一心還有個肚子,她也不能不管這個肚子,回去了就躺着去了,四爺看了一下兩個孩子,隨後去的休息。
水一心早上起來去看的林清,林清今天的狀態不錯,雖然經歷了昨晚的那種事情,但是林清看上去好的不行,水一心進門的時候,林清還有力氣和她爭鋒相對,水一心斷定林清是沒什麼事情了,不過經過昨晚的事情,水一心沒什麼可說的了,看了看林清就出來了。
“嫂子,既然有誤會,爲什麼不說清楚,也免得林清什麼事情都針對你了。”林湛跟在水一心的身後,說的話也都是好意,水一心呢,一邊走一邊捧着肚子,四爺帶着兒子玩去了,她這邊就一個人了,林湛和安跟着她出來的,水一心的安全是有保障的,至於其他的問題,安不是個多管閒事的人,那麼愛多管閒事的人就是林湛了。
一開始聽見林湛說的時候,水一心沒有說什麼,後來林湛總是說,水一心說他:“以前的事情不要再說了,我不想林清知道什麼,也不想再想起什麼,過去的就過去了,林湛,我知道你心裡也很難過,你振作起來是爲了四爺,我很感激。”
水一心說完就走了,之後的事情再也不提了。
林湛後來也覺得有些事還是不提的好,可是面對林清那麼針對水一心,他心裡也不舒服。
水一心回到住處休息了一會,四爺帶着孩子回來,去找的媳婦,今天還有好吃的,抓了兩隻大公雞,四爺親自下廚,給媳婦燉雞吃。
吃飽喝足一天也就過去了,但到了晚上,四爺覺得有點不對勁的地方,帶着媳婦和孩子,按照原定的計劃,在周圍啓動了防線,但這些人都是朝着關押犯人的地下牢房那邊去的,四爺覺得奇怪了,聯繫了雲中鶴兩人左右加攻,把一些人給圍住了。
黑衣人身受重傷,剛剛被救出來,四爺和雲中鶴各守一邊也到了,身後帶着各自的人,兩個人並排而立。
“想走?”四爺笑意正濃,他就沒想到,抓了個很有來頭的。
對方來了十幾個人,兩個架住那個受傷的人,其餘的保護着要離開,周圍通火通明,四爺站在人前注視着十幾個人,都沒有說話,打算魚死網破,有人硬是往前衝。
四爺也不是好對付的人,擺了擺手立刻出來了一些人,直接掃射。
黑衣人沒有多久倒在地上,流血而亡了。
原本受傷的那個人,現在也躺在血泊裡面,鬱子明走過去看了一眼,人還有一口氣,直接脫了下去。
戰場很快收拾乾淨了,雲中鶴和四爺兩個人朝着自己的住處過去,休息了一晚,早上起來去看的那個受傷人員,水一心也跟着一起過去,到了地方水一心始終在觀察。
此時的水一心才留意,這個人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了,剛開始的時候這個人的頭髮是黑色的,但是經過了幾天時間,他的黑髮變成了白髮,人明顯蒼老了許多。
水一心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在心裡猜測着,這個人很可能是柳生家裡面的很器重的一個人,或者就是柳生一郎本人。
“你是什麼人?在柳生家裡是什麼地位?”四爺站了一會發問,對方此時已經站不起來了,經過兩次的逃亡,已經傷上加傷了,現在正躺在牀上躺着。
他沒說話,只是注視着眼前的幾個人,他是不會死的,他自己是這麼認爲的。
問不出來四爺也懶得去說其他的事情,帶着水一心和雲中鶴,早早的就回去了。
之後幾天,柳生家的人一批接着一批的進入三角洲雲中鶴的地方,進行一次接着一次的營救,結果都沒有把人營救出去。
一晃半個月過去,水一心帶着已經好的差不多的林清去看柳生家的這個人,到了那邊水一心和林清閒聊:“你說,這個人是什麼人?”
林清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水一心:“我怎麼知道什麼人,你不是很厲害麼,那麼厲害你問我幹什麼?”
“我就是太厲害了,纔會有很多崇拜者的,例如你,就那麼的崇拜我,每次崇拜我都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我崇拜你?”林清斜眼看着水一心,水一心最近幾天被四爺養的越來越水潤了,皮膚紅潤有光澤,就好像是新生嬰兒一樣的好看。
水一心朝着林清看去,笑的有點狡詐:“你要不是崇拜我,你總是看我幹什麼,我看你看我的眼神總是那麼熱烈。”
“你到底長不長眼睛,我看你那是熱烈的目光麼,我那是憤懣的”
話到了嘴邊,林清吞了回去。
水一心笑了笑:“說,怎麼不說了?”
林清鐵青着臉,被整了有些害怕了,水一心看了臨清一眼,轉過去看着那個人說:“我覺得,他多半是柳生一郎。”
“不可能,柳生一郎不可能來刺殺我,我和他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犯不着。”林清明白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個小角色。
水一心可不這麼認爲,反而還說:“這個你就不懂了,不是所有的小角色都上不了檯面的,你就不一樣,何況雲中鶴的功夫是獨門絕學,樣樣到家,你說要是沒有幾下子,怎麼可能以假亂真。
哪天你要是死了,這事情明擺着就是雲中鶴的錯,四爺和他反目的話,坐收漁翁之利是誰?
柳生一郎吧?”
水一心的話讓林清想了一下:“也不至於讓柳生家的當家來?”
“你也太嫩了一點,怎麼就不能來了,就是因爲大家都認爲他不能來,他纔會來的,我想他來之前也沒有想過他會被這麼命不好的抓住,太倒黴了。”
水一心注視着牀上躺着的人搖了搖頭:“你真夠倒黴的,要是你早點去,動手就跑的話,肯定沒事了,雲中鶴到了之後正好給你背黑鍋,但是你去晚了,算錯了時間,事情就出了,倒黴吧。”
水一心說話的時候對方觀察着,水一心走過去說道:“柳生珊子是我殺的,死前把她的四肢砍掉,再把她的眼睛挖出來,用大火燒死的。”
“你毒婦。”牀上的人忽然說道,臉色難看。
水一心看了一眼身邊的林清:“看見了麼,他就是,我說了你還不信,現在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