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抿脣看着他,大眼中就寫了幾個字:難道不是嗎?
冷烈風在她脣上親了一下,如果哪天他真的看到這張照片,也許他會發火,可是一個禮拜的沉澱,在加上一週未見的思念,照片的影響力早就大打折扣了。
“來,給爺解釋一下,爲什麼會抱在一起?”冷烈風聲音不像是生氣,反而帶着絲絲笑意。
“我給你發過短信。”是在照片之前,他不可能沒看到的。
冷烈風點頭:“雲寒讓你過去吃飯。”這條短信他收到了,可能遇到雲皓寒他也想過,可是這抱在一起他可沒想過。
“對啊,爸爸讓我過去吃飯,然後吃過飯之後皓寒哥送我回來,我離開的時候皓寒哥突然抱我的。”水一心好學生似的開口解釋道。
冷烈風點頭,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釋:“然後呢?”
“然後鬱子明那個死變態就出來了。”水一心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可見她對鬱子明有多麼的厭惡。
冷烈風看着小媳婦兒對鬱子明深惡痛絕的樣子,英挺的俊眉微微皺起:“他什麼時候開始找你的?”
“就我回來那天。”水一心開口說道。
冷烈風伸手摸着她堵氣的小嘴,“以後不會了,我保證。”小媳婦兒一定是嚇壞了,鬱子明那人他太瞭解。
水一心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身,“少給我保證,你的保證能信纔怪。”
水一心知道,其實鬱子明說對了一句話,他放不下他的軍裝,離不開他的軍營,更加下不來他的飛機。
冷烈風深深的看着自己小媳婦兒,最後一巴掌打在了她腦門上。
“啊,打我幹嘛?”水一心擡頭瞪他,她又沒有說謊,上次就是最好的例子。
冷烈風危險的瞄着自己媳婦兒,突然低頭吻住了她的脣,這個時候,女人果斷還是閉嘴比較好。
“唔……冷烈風,你不要每次都……”
水一心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被窩中傳來出來,可是終究變成了一縷縷的輕吟。
水一心一覺醒來,外面已經是豔陽高照,冷烈風去了部隊處理事情。
一手捏着自己的額頭,一手扶着自己的酸腰,水一心知道現在的自己肯定是一副鬼樣子。
伸手將桌上的手錶拿了過來,看到時間之後,她所有的睡意朦朧瞬間消失,鬼叫了一聲起身跑進了浴室,完蛋了,要遲到了。
手忙腳亂的收拾好自己,換了軍裝,拿了自己的白大褂,水一心趕到齊老辦公室的時候齊老和方晚清查房已經回來,在做講述。
方晚清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帶着水一心看不懂的鄙視。
水一心尷尬一笑:“齊老對不起,我忘記今天巡診了。”
“冷四給你請過假了,怎麼又過來了?”喬老笑眯眯的開口,大家都年輕過,明白這種事情。
“啊?”水一心臉蛋兒瞬間燒的火紅,他不會是一大早走的時候還給自己請了假吧,那不是大家都知道了?
“啊什麼,冷四那小子,天沒亮就給我打電話說給你請假。”齊老語帶低笑的開口說道。
水一心尷尬的笑都笑不出來了,那人至於這麼光明正大的出來給自己請假嗎?
方晚清擡頭看着水一心,卻看到了她紅紅的臉蛋兒,心裡面頓生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冷烈風,那個整個醫院都在傳說的軍區神話。
他何止不老,三十四歲,正值年輕的最好時期。
水一心坐在方晚清身邊,伸手將巡診的報告拿了過來,看到方晚清看着自己的目光,她嘴角一抽,低頭看文件,他愛怎麼想她已經懶得去解釋了。
中午時分,冷烈風過來找她吃午飯。
水一心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和齊老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冷烈風低頭看着她懷中抱着的文件,開口問道:“怎麼沒好好歇着?”
“閉嘴啦。”水一心小心的看着周圍,他是怕別人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看着前面快走的人,冷烈風的心情瞬間好上了一個臺階。
“心兒,餐廳在這邊。”
“我出去吃不行啊。”水一心覺得自己更加丟人,加快了出去的腳步。
冷烈風越發覺得自家小媳婦兒可愛,低頭微微一笑,擡步跟了出去。
殊不知,這一笑碎了一地的芳心。
到了醫院外面,冷烈風快走了幾步,和她並排:“走這麼快做什麼,你就這麼餓?”
水一心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回頭看着他,一本正經的點頭:“餓,本宮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就沒吃過東西,能不餓嗎?”
冷烈風嘖嘖出聲:“媳婦兒,你這是在責怪爺昨天沒餵飽你嗎?”他聲音不大,畢竟這種閨房之話還是不適合第三人知曉。
餵飽?喂?飽?
水一心猛然擡頭,看着某人一本正經的樣子,一腳踩在他腳上:“你真是夠了。”看着周圍沒什麼人水一心才放心下來。
冷烈風大笑,就喜歡看小媳婦兒這種看不慣他,還不能幹掉他的樣子。
“水醫生,您的花。”
水一心還在回頭和冷烈風說話,先是聞到了讓她厭煩的鬱金香的味道,接着就聽到了花店送花員的聲音。
冷烈風擡頭看着那束嬌豔的鬱金香,伸手將水一心拉到自己身後,將那束鬱金香接了過來,直接丟進了一遍的垃圾桶裡。
“先生……”花店送花員皺眉。
冷烈風對着水一心伸手。
水一心微微皺眉,好像想到了什麼,從自己白大褂的口袋裡把他的錢包拿了出來,交到了他手上。
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冷烈風拿出裡面的軍卡,看到了花店員隨身帶着的刷卡機,下巴微微擡起,示意他把刷卡機拿出來。
花店員被他的動作弄迷糊了,但是面前的男人氣勢太強,他一個指令,自己一個動作,將刷卡機遞給了他。
冷烈風直接刷了5萬出去,一邊輸入密碼一邊開口說道:“他在你們那裡定的花我都買了,但是給我換成紅玫瑰,該怎麼送還怎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