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二嫂吐了?”水一心擡頭看蘇小小,蘇小小恩了一聲,抱着妞妞在地上玩呢。
但眼睛是瞄着水一心的。
“我去看看。”水一心把小豆包小心翼翼的放到籃子裡面,籃子打扮的很漂亮,上面還有一塊白色蓋着,這樣不會被風吹到,而且很漂亮。
水一心起來抱着手裡的籃子,籃子上面還有一個跨帶,爲了意外準備的。
小孩子都喜歡給人抱着走,水一心起來一走,小豆包就開始打哈欠,張着小嘴,一會揉眼睛,一會打哈欠。
水一心到了喬伊蓮那邊,小豆包也睡了。
敲了敲門,水一心等着喬伊蓮出來開門,但等了半天,人也沒有出來。
周圍經過這邊的護士,看到水一心才說:“喬主任請假了。”
“請假啦?什麼時候的事情?”水一心沒想到一向盡職盡責的喬主任也會請假,身體真的事出狀況了吧。
可嘔吐是什麼原因?
小小的意思水一心明白,懷疑懷孕了。
可這事總覺得不靠譜,千萬別是別的什麼病。
沒見到人,水一心轉身回去的,正走着對面咿咿呀呀的孩子把她全部的注意力都給吸引去了。
“四爺怎麼來了?”水一心看見對面走來一個抱着孩子正優哉遊哉的男人,她能不去打招呼麼?
四爺傲嬌的很,看見自家小媳婦先是親了一口,大男人身上挎着一個嬰兒背袋,黑色的,特別時尚,小肉包面朝着裡面趴在爸爸懷裡,四肢也在裡面,屬於那種不露出來多少的。
四爺一邊走一邊拍着他家小肉包的小屁股,父子兩相處愉快。
“爺路過,來看看。”四爺說着已經走到面前了,小肉包一聽見媽媽聲音,回頭要找。
“小肉包聽話吧?”水一心上前揉了揉小傢伙的小肉臉,小傢伙一看得瑟起來,整個小身子都在躥跳。
四爺低頭看着他家小肉包,屬電魚的吧?
水一心笑了笑,兒子看上去很高興,是因爲今天出來放風了吧。
看來她是明智的,不能把孩子總放在家裡。
“今天還有事?”四爺發話了,明顯是有節目,水一心回頭看了一眼,其實她是有件事情要去做,不過四爺發話豈有不送之理?
“沒事,我現在在醫院其實是個閒人。”水一心沒覺得自己做了什麼貢獻,她這個主任其實是個閒差。
“大嫂要一起麼?”四爺臨走沒誠意的問蘇小小,蘇小小傲嬌的一轉身,抱着孩子走了。
不稀罕!
“走吧。”水一心抱着籃子,冷烈風抱着兒子,身後跟着林湛,幾個人浩浩蕩蕩去了外面。
出了門兩人忙着把早就準備好的羽絨衣蓋在兩個孩子身上,上了車再把羽絨衣拿下去。
今天的小肉包表現的特別興奮,每次有突發狀況,他都全身躥騰,四爺深有體會,他家小肉包是屬電魚的。
上了車水一心把小豆包抱了出來,籃子放到前面副駕駛上,林湛親自開車。
四爺上車朝着車子上面一靠,雙眼目光膩着自家的小肉包,這孩子那裡那裡都和自己一樣,感覺很神奇,雖然四爺知道基因決定一切,在家裡誰的性格突出,第一個孩子的性格長相就會像誰的可能性比較大,但四爺還是覺得,他性格沒有他家小媳婦的性格突出。
四爺不經意的看了一眼他家正傻缺的小媳婦,兒子的性格即便不像是他吧,也要像舅舅一諾,像小媳婦的話很容易吃虧,不好!
“爺,你總看我幹什麼?”水一心發覺四爺的異樣眼光,不由得擡頭望了一眼,四爺拍着兒子的小屁屁:“爺的媳婦爺看纔對。”
別人要看也看他願不願意。
水一心算是服了,她不說話總行吧,抱着小豆包看。
車子停下,水一心把小豆包放到籃子裡面,白紗放下,把羽絨衣好好的蓋好,這才從車上下來。
四爺下車等着他家媳婦,水一心下車去了前面四爺纔跟着一塊過去,林湛最後才朝着兩人過去,水一心走到餐廳門口覺得不對勁,什麼聲音?
“林湛!”四爺的反應也夠快,不等回頭吼了一嗓子,林湛那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三兩步竄了出去,但結果這一劫還是沒躲過。
四爺在厲害那也就是兩隻手一雙腳,他還有護着老婆孩子呢,喊一聲已經不容易了。
轟的一聲,四爺兩三百萬的商務車防彈車就這麼給炸飛了,周圍嚇得一羣人慘叫,抱頭的抱頭,亂竄的亂竄,嚴重的直接嚇暈。
電視機前
“本市歷年來發生的最大一起爆炸案,系人爲,正調查之中,據悉,當場死亡一人,致昏迷不醒一人,以上報道……”
“雲……”
站在一旁的英挺男人面上十分冷靜從容,說話時看向正關掉電視機的人。
只見對方起身站了起來,把玩着手心裡的小東西:“我知道,你休息幾天,有事我會找你。”
說話間,邊上站着的那人已經轉身離開,他並不需要解釋,而云鷹需要的也不是解釋。
消息已經全部封鎖,說明其中不完全是報道的那樣。
至於他要怎麼做,那是他的事情了。
他能做的已經幫他做了。
人做之後雲鷹站在落地窗前向外看去,目光波瀾不驚,不含一絲感情。
負手而立,他的手在身後的小東西上輕輕撫摸。
這裡是四十三樓,對他而言這裡不是最高的地方,所以他還感覺不到高處不勝寒的寒冷。
只是……
冷家在這個地方已經雄霸許多年了,而今還想要涉足三角洲以及M國的主權。
太不自量力了!
冷家,註定要爲他的到來覆滅,而損失在所難免,死傷一兩個人又算的了什麼?
雲鷹勾起脣角笑了笑,俊逸的臉龐一抹薄涼,無毒不丈夫,冷烈風,是你先招惹了我,就別怪我心狠手辣,趕盡殺絕了。
水一心站在外面走來走去的,急得滿臉流汗,想哭!
冷烈風現在在另外一邊,懷裡兒子也被嚇到了,但是經過檢查已經沒事了,冷烈風現在帶着兒子正在等這林湛的手術。
手術室外站了幾個人,林泱和林漓都來了。
他們是孤兒,林並不是他們的家族姓,只是代表了他們來在同一個地方,來自同一個人的訓導,這個人無疑是冷烈風。
而林泱是他們之中性格唯一與冷烈風相差無幾的人,即便是思考與應變都是相似的驚人。
所以,當冷烈風有事在身不能帶影子龍隊的時候,林泱是有能力調動其他人的。
他的能力是在其他人之上的。
而這次他爲了保護好冷烈風,才讓林湛受了傷。
此時林湛生死未卜,林泱的心也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