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風早就到機場了,他一個人,穿着黑色的休閒裝,水一心開始沒看出來,畢竟平時看冷烈風穿的都是軍裝,她要找也是找穿軍裝的,今天看他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閒裝,球鞋還戴着帽子,水一心頓時有些不能適應了,特別是他還提了個單肩包,好像是出去旅遊的。
水一心開始很是訝異,後來走過去她問冷烈風:“你是出去旅遊的?”
冷烈風冷笑,笑得水一心脊背發寒:“爺老婆孩子都不再身邊,出去遊玩,爺的心長在肝上了?”
水一心無語,能不能好好玩耍了,非要這麼說話麼?
“那你這是?”水一心已經想到了什麼,但她不敢確認,所以要確認一下。
“爺想要去哪裡就去哪裡,爺現在是自由人了。”冷烈風說的真的一樣,水一心平時就有些腦子不靈光,特別是對着冷烈風的時候。
“真的?”她就當真了,冷烈風擡起手敲了一下水一心腦瓜子:“當然不是,你以爲部隊是爺開的,想幹什麼幹什麼?”
“那你去幹什麼?”水一心又開始犯傻了。
偏偏這個時候飛機已經快到時間了,冷烈風拉着水一心去安檢,兩個人相繼去了登機口。
飛機上水一心還有些不真實呢,一個勁的去看冷烈風的那張臉。
冷烈風仰在那裡靠着,水一心這纔想起一件事情:“你的頭好了沒有,去那種地方,會不會有危險?”
水一心之前沒有想過,現在想起來還很擔心,飛機能不能返航?
要是直升機就好了,可以返航回去。
“沒辦法,誰讓爺有個沒心沒肺的老婆了,孩子仍在外面不管,丈夫也捨棄了,爺的命不好,遇上這麼一個人,別人丈夫受傷,妻子都能在家照顧,爺的妻子不長心,明知道爺身邊不能離開人,還往外面跑,剩下過年這幾天,還要出去。”
冷烈風好像磨碎了牙說出的這話,一開始水一心想要反駁,結果這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甚至覺得冷烈風的話說的很對。
飛機在幾個小時降落在水一心這次要去的駐地機場那邊,因爲天冷,還有一點陰天,水一心從機場出來就全身都覺得冷,在地上來回的慢跑,她一邊跑一邊看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冷烈風。
他穿的那麼少,結果卻一點都不冷,水一心就很奇怪了。
爲什麼他就一點都不冷,一套運動裝難道說就不覺得冷了?
“你不冷麼?”水一心滿臉奇怪,還擔心他的頭有些冷,但他很會保護自己,帶了帽子過來,從機場出來他就戴上了,所以一點都不冷。
聽水一心那麼說,冷烈風把水一心摟了過去,不回答擡頭朝着周圍看了看:“還不來?”
水一心知道冷烈風說的是什麼,她來這邊,駐地是要派人來專門接人的,正常在機場裡面就應該來人接她了,但就是沒有想到,都到了機場外面了,還沒看到人過來接她,這說明路上要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耽擱了,就是把今天的事情給忘記了。
冷烈風已經在機場裡面找了很長時間,沒看到人,最好的解釋就是沒來。
正看着,冷烈風面前停了一輛車,是軍用的沒錯,下來一個年紀和冷烈風差不多的男人,車門拉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水一心,命令式的:“上車!”
水一心擡頭看看冷烈風,沒有馬上到對方的車上去,直到冷烈風看清了對方黝黑的臉,邁步冷烈風先上車,隨後水一心纔跟着上車。
那個人也不管水一心是不是跟了一個人,直截了當的就去開車,上車直接把車開到了水一心要去的駐地。
車是飆去的駐地,下車那人就說水一心:“情況特殊,快點來吧,聽說你是個醫生,一定會救死扶傷對吧。”
水一心尷尬的扯了扯嘴脣,聽上去這樣的問題好像很叫人擔心呢。
但水一心還是說:“是吧。”
“那就跟我來。”說完開車的人迅速跑到了前面去了,水一心在後面只能跟着一起快速跑過去。
沒有多久,水一心看到一棟狗房子,頓時水一心有些頭暈目眩,看上去這次是狗生病了啊。
水一心進去就不敢往前走了,她發誓只會救人,不會救狗,也不知道這隻狗怎麼樣了。
“進來啊。”裡面的人進去就喊水一心,水一心看了一眼身邊的冷烈風,爲難了。
冷烈風把水一心的手鬆開,邁步走了進去,只看到一隻狗正在那裡躺着,呼呼的喘着粗氣,而狗的肚子很大很大,看上去是要生產了。
冷烈風看到這種情形,看向水一心:“接生會不會?”
水一心搖頭,看都沒有看過,冷烈風眉頭皺了皺:“熱水。”
蹲在地上的那個人起身去弄了熱水,冷烈風把手臂擼了起來,把雙手放到了狗的肚子上面,一點點向下順,狗是黑色的,長得很漂亮,對狗冷烈風沒有認識,但看眼前的這隻,就是普通的一隻土狗,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種。
土狗還回頭看了一眼冷烈風,她知道是在幫她,轉過去呼呼的繼續喘氣。
“等我看到老李,我不弄死他。”水一心站在一邊傻站着,很快一隻小狗從裡面被拿了出來,那人開始擦,還不時的說話,水一心過了一會纔過去看。
結果剛過去水一心就看見一窩小狗崽正在地上到處的爬過來爬過去,水一心一看見小狗崽就想要上前去看看,結果狗媽媽立刻感覺到了有陌生人靠近,擡起頭朝着水一心去看,而且還有些警告的嗚嗚了兩聲,水一心沒在靠近有些害怕了,就開始要後退。
“安靜一點,她是我帶來的。”冷烈風就好像是對着人說話一樣,水一心無語的看着冷烈風。
但狗媽媽看了一眼水一心,躺下不出動靜了。
“你還會和狗交流?”水一心走過去蹲下,既然狗媽媽已經讓她靠近了,她就伸手去摸了摸狗媽媽的臉。
狗媽媽用眼睛看了一眼水一心,帶着一分的鄙夷。
“她不高興你叫她狗,雖然不夠名貴,但她是一隻很出色的犬。”冷烈風說完起身站了起來,看向正不勝感激的那個人說:“需要打針,她的身體虛弱,你再弄一些骨頭給她燉湯,天氣這麼冷,她不能出去,容易生病。”
“我知道,你也是醫生吧,太感謝了。”說話的人笑起來一口白牙,再看他那張臉,可謂是鮮明的對比了。
但冷烈風的臉上風雨欲來,水一心尷尬了。
狗醫生?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