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檬歎服蘇梅分析透徹,入木三分,可是心裡卻頗爲不平衡。
“哎,我不就是看那個小男孩衝出來,擔心面灑他身上才蔽開的嘛,這是見義勇爲,再說了,……他自己願意墊底的,關我什麼事兒。大不了,我直接摔上面,也不就是擦點皮罷了,過個幾天就能好了。”
蘇梅搖了搖頭,說,“人家管總那纔是見義勇爲,你這個沒事找事,純粹就是幫倒忙好不好?你陪着上司吃飯,本來就應該伺候左右,結果你倒好,想做順水人情……”
“……”寧檬無言以對。是不是吃墨水的人,訓人的本事都水漲船高了?
蘇梅又數落到,“而且呀,你之前才說你最大的優點就是對他沒有非分之想,可是沒過幾分鐘就對他上下其手,又摟又抱的,這不是自打嘴巴,能讓人信服嗎?”
寧檬一想那個場景,訥訥地道,“梅子,我完了,肯定完了。你知道嗎,當時感覺有人衝上來,我手忙腳亂直接撲在他身上,結果那個很巧……我們嘴對着嘴……”
她比着兩小指頭碰了碰,結果看到蘇梅的臉黑了,最剩下一聲嘆息,“寧檬呀,你這何止又摟又抱,簡直就是霸王硬上弓,天呀,想一想那場面,太猥瑣了……”
“靠,死梅子,居然敢說姑奶奶猥瑣,我招誰惹誰來着……”寧檬連續抓起幾個靠枕劈頭扔過去,看到某個女人抱頭鼠竄,一路求饒,心中不由地解恨。
當天晚上,寧檬躺在牀上,一閉上眼睛就想起管絃離開時幽怨的眼神,還有蘇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第二天,毫無意外地掛着兩隻熊貓眼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