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擦,方向住的地方停電了,用的是筆記本還能碼字,只是這熱的,真是個蒸籠啊,瘋了)
呂弘文的反應和動作,卻讓屋子裡本是在等待着的越倫一怔,而後也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駭然。
~(贏話費,《《》》)
怎麼回事,呂弘文怎麼聽了電話嚇得起身就走?難道他打探出來的消息,都讓呂弘文嚇的魂不附體麼,但這怎麼可能?
“弘文,你給我站住!”駭然中越倫大喝一聲,也馬上閃開身子就衝了出去,小跑着到了呂弘文身側,一把抓住了呂弘文的手臂,“操,你這是什麼意思?”
喝罵了一句呂弘文才一怔,而後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最終還是止住了步子,可接下去這位臉上就全是苦笑了,滿滿的苦笑,更是帶着一絲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向越倫,“倫少,我的倫少,你到底怎麼招惹他們了?想讓我給你解釋也可以,但你首先要把你怎麼招惹他們的經過說一下,記住,不要隱瞞我什麼,不然我馬上就走。”
呂弘文剛纔是真的被嚇走了。
只因爲幫他打探消息的人,打探出來的東西太恐怖了,那邊所說呂弘文讓調查的人裡,那名男子,就是中州市新任主抓文化教育,以及主抓這次寶物展覽的周副市長的弟弟,周明落,光這一個名字,就讓呂弘文嚇得目瞪口呆。
周明落?那個周明落!
周明落是誰以前他真是絲毫不知道,但記得不久前,他有天從外面回家的時候,見到自己老子,也就是中合省省委常委、組織部呂部長正坐在沙發上拿着一份資料凝思沉默,資料上是什麼東西,他不知道。
只是他老子一臉複雜凝重的表情讓他疑惑,因爲他很少見到老子會是那種表情的。
但當時他也根本不敢多問,呂部長的事,他能怎麼問。
也就在他準備離去時,他老子似乎是太過入神,彷彿都沒有發現他回來似的,對着那履歷就是長長一嘆,“生子當如周明落。”
說這話時,呂部長語氣中的羨慕簡直都是無法遮掩的外露,當場就差點把呂弘文嚇尿了,周明落是誰,能讓他老子用這種語氣說話?說的還是那樣的話?就算這是私人場合,能被他老子,一個省委組織部部長這麼羨慕不已的感慨,也夠驚人的了吧。
所以原本不打算問什麼的,可心下太過好奇,他還是忍不住輕咳一聲打斷了呂部長的感慨,小聲的問了下。
結果呂部長倒先是對他不知不覺回家表達了一下愕然,而後面對那問題,卻是恥笑一聲,你這小子,要是比得上那周明落百分之一的能耐,我就滿足了。
好吧,這話又把呂弘文給打擊的不輕,他自詡也是個青年才俊的,雖然家世不錯,可也沒怎麼仗着呂部長的威嚴在外面胡來過,而且他是靠自己努力考上的名牌大學,這不管怎麼看都是很不錯的了,合着在自己老子心裡,他都比不上那周明落百分之一的能耐?
開始還是不服,多少較着勁和老子頂了一句,結果他老子恥笑的更厲害,簡單列舉說了兩句話,就讓呂弘文徹底蔫了,蔫的再沒了一絲傲氣。
他老子當時說的話就是,“周明落25歲不到,普通出身,能讓老黃家欠他一個又一個大人情,你能麼?”
老黃家是哪個,以呂弘文這種出身那是不可能不知道的,那是國內最龐大的政治家族之一,他老子都是需要依附和仰望的,可那麼恐怖的龐然大物,竟然欠了周明落一個又一個大人情?能讓他老子說是大人情的,能小麼?
但這只是一波衝擊,第二波衝擊時呂弘文還在發愣,他老子又不屑的來了一句,“周明落25歲不到,能讓領袖欠他人情,你能麼?”
這第二句也真再一次差點把呂弘文嚇尿了,不是吧,領袖都欠過那個周明落人情?這怎麼可能,這是一個25歲不到的青年的能做到的?還是普通出身?這一句話就倒足了對方沒有背景。
讓老黃家欠他一個又一個大人情,讓領袖也欠他一個人情,這……這也太恐怖了。
好吧,自詡爲青年才俊,平時還有些自傲和自負的呂弘文,被這兩句徹徹底底打擊的沒了一絲傲氣,有的只是傻眼和震撼。
就算他老子對周明落說得不多,只說了這麼兩句,可這兩句就足以把呂弘文這樣的壓趴下了,因爲他能深切的明白,當老黃家和領袖同時欠過一個人的人情,而且還不是小人情時,這意味着什麼。
這絕對是他老子這樣的人物,都絕對會羨慕妒忌恨的。
兩句話的打擊後他老子轉身就走,臨走前還是一副羨慕不已的神情,而呂弘文則是在原地愣了好片刻,才上前去看他老子剛纔看的資料,結果才發現那是一個體制內的人的履歷。
這人叫周光磊,是新任的省城主抓文化教育的副市長。
周光磊,周明落?
想起這兩個名字,呂弘文再次呆了一下,等繼續看完這份履歷後,又一次被轟的魂不附體,因爲周光磊的履歷上,以前還算是可以,但後來從縣長到縣委記,從縣委記到副市長,這麼重要的坎,這傢伙竟然只坐了兩年而已,尤其是這貨一上來就負責展覽這樣的大事,明擺着是揀政績的。
想起老子的感慨,呂弘文真的明白了什麼,當場就無語的放下履歷,默默轉身離去,對周明落的名字,他也真是記到了骨子裡。
這絕對是一個兇猛的無法形容的傢伙啊,兇猛到他老子見了都得氣氣的,兇猛的他雖然想表達一下羨慕妒忌或是不屑之類的情緒,都明白自己沒有那個資格。
也是那件事,讓他對周明落記憶極爲深刻,可現在,那邊打探來的消息,越倫得罪的人竟然是周明落?這又要讓他如何不駭然?
他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是自己得罪了周明落,他老子萬一知道了,恐怕不止不會包庇他,恐怕得抽他一耳光,讓他主動去賠禮道歉的。
那樣的人物,老黃家欠了對方一個又一個人情,領袖也欠了人家人情,估計那邊巴不得什麼時候把這人情還上呢吧,誰在這個時候往槍口上撞,那就是絕對的找死。
呂弘文不想死,也不想連累的老子去死,所以一聽到那邊越倫得罪的是誰,他當場就有了跑路的念頭,他雖然和越倫關係不錯,卻也遠不足以讓陪對方一起去送死,甚至連累他家裡人的份上。
甚至這還不止是周明落了,當他派去打探的人,查出另外一名女性的身後背景後,呂弘文真是想死的都有了,那個在酒店那裡住宿登記的妹子,叫許採文的傢伙,竟然是老許家,許老爺子的重孫女,也是許副總理的親孫女,好吧,呂弘文完全不知道這兩位是怎麼在一起的,可一個周明落都把他嚇尿了,再加上一個許老爺子的重孫女,這樣的組合,呂弘文要是不逃,除非他腦子進水了。
他這一刻真是想給越倫一巴掌的,你這廝真牛啊,平時喜歡惹事闖禍也就算了,你在東海省闖禍惹事總算能有人給你擦屁股,可是你剛來中合省第一天,就又這麼搞,還惹到了這兩位頭上,有你這麼能折騰的麼?
就是越倫那位時任省軍區副司令員的老子知道這樣的事後,也得汗如雨下的吧,可不是,黃老爺子和許老爺子在軍中的影響力,兩個加起來,差不多就能影響整個軍隊七八成高層了,被這兩位盯上的話,你一個省軍區副司令,當場坐蠟吧。
其他領袖什麼得就別提了。
所以這一刻呂弘文是真的怕了,如果越倫不講清楚究竟怎麼招惹對方的,他是絕對不會多留下片刻了,他們關係是不錯,但那種關係影響下,他也最多是告訴對方真相而已,而這一樣有前提,前提得是越倫把事情也毫無保留的告訴他。
“怎麼,那兩個人真有大背景?”一見呂弘文認真凝重的樣子,越倫也再次呆了,很是驚疑不定的看去。
一句話就讓呂弘文滯了一下,哭笑不得的看着越倫,那邊哪裡是真有大背景,那是已經大的沒邊了。
而且許採文或許還能說是有大背景,那個周明落纔是最讓人驚粟的,人家完全是自己拼出來的,拼到了一點不比許採文身後背景差的,而且人家還不到25歲,這尼瑪和他一比,呂弘文這樣的都慚愧的想自殺的。
如果非要惹上一個不可的話,他寧願惹了許採文,也絕對不願意去招惹周明落的,就算許採文是許老爺子最疼愛的重孫女,其殺傷力也遠不如周明落的。
在呂弘文甚至都帶着一絲鄙夷的注視下,越倫才終於明白事情恐怕真的不簡單了,自己可能真的惹了禍,還不是小禍,那他當時的行爲真要說出來的話,豈不是自己找死?可……可真要隱瞞的話,恐怕呂弘文當場就會掉頭就走吧,因爲對方深知他的性格。
沉默了一下,越倫才吭吭哧哧的道,“我就是見那個妹子太漂亮,當街調戲了一下……也沒太過分,還沒真的吃到她豆腐呢。”
呂弘文直接眼睛一凸,死死看着越倫,身子都軟了,當街調戲了一下?他這一刻,腦海中竟是隻有一個奇怪的念頭,那就是身前這個傢伙真是太兇悍了,知道越倫的爲人,他不用多問,也能知道對方的調戲會下流到什麼地步。
他真是誰都敢調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