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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誰?能不告訴我老子麼,如果讓我老子知道了這事,就算不提周明落,只讓他知道我當街調戲了許老爺子的重孫女,他絕對能活剝了我的,關我一年半載小黑屋都是輕的,你知道的,部隊裡的小黑屋……”真的是惶恐到了極限,所以哪怕分外疑惑剛纔陪着周明落過去的兩人究竟是誰,可越倫還是哭喪着臉低低的開口,“只要不告訴我老子,我跪下求他都行啊。”
“現在說這些有屁用!”呂弘文卻是黑着臉低罵一聲,拉着他就走。今天他過來是想遠遠看下週明落究竟是何方神聖的,看看那個能讓老黃家和領袖都欠對方人情的傢伙究竟是什麼樣的風采,能讓他老子呂部長髮出那樣的感慨,而現在呂弘文也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尤其這種見識,帶給他的震撼的確是太大太大了,哪怕早知道周明路不是一般人,他也沒想到人家走在路上,連那兩位都要走在一側陪行的。
這是因爲什麼?不管因爲什麼,只要有那個資格,這就是足以恐怖的讓他靈魂顫抖的事情了。
拉着越倫就走,直到走出酒店外,越倫還是一臉的崩潰和慌張,不過到了外面被冷風一吹,這位終於有點清醒了,再次拉着呂弘文就道,“呂少,我的呂大少,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以後肯定改,絕不會再犯賤了,你告訴我,剛纔那兩個究竟是誰啊?”
“你真想知道?”呂弘文卻冷笑一聲,很是無語的看着越倫,這位,哎,以後恐怕他就算不改也不可能了,不管周明落放不放過他,經過這次的事那位越司令,絕對會對他嚴加管教的,而且可以肯定是最嚴厲最嚴厲那種。
“就算死,你也要我做個明白鬼吧。”越倫再一次哭訴,呂弘文才輕笑一聲,依舊是滿臉的嘲弄,“那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是中合省省長盧重民。”
“呼~”
一句話,本就驚嚇的夠厲害的倫少當場身子一顫,差點當街跪下去,不是吧,一省省長?中合省盧省長?這不可能吧,剛纔那老頭是盧省長,一個省長和周明落一起走着,竟然會讓周明落走在中間的位置?
走在中間的一般都是頭兒啊,盧省長能在大庭廣衆下,走在周明落身側,像是綠葉一樣烘托着姓周的?這絕對是開玩笑的。
他再怎麼無知也能知道一個省長意味着什麼!!他老子不過是省軍區副司令而已!
身爲一方大員,算是封疆諸侯類的存在,一省省長,就是遇到許採文那樣老許家的子嗣後輩,明面上也絕不會做出這種行爲的,明面上,他能和許採文打個招呼笑一笑,和對方隨意攀談幾句就已經很足夠了,畢竟那都是一省封疆大吏啊。
“嚇到了,嘿,那個白人老太是誰,你知道?擦,那是英女皇啊,那個白癡!!”倫少本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差點當場跪了,可呂弘文卻再次怒笑一聲解釋道。
等一個英女皇出口,倫少當場眼前一黑,真的噗通一聲跪了。
這纔是開國際玩笑!!
英女皇?那怎麼可能!
雖然現在不是皇權時代了,但毋庸置疑的英女皇的影響力,絕對要比一箇中國內陸省份的省長影響力大得多,對方在國際上的影響力,絕對能甩開一個省長很遠很遠的。
這不是崇洋媚外,而是事實,事實就是英女皇不是英國的首相,不是真正的掌權者,但其象徵意義絕對是極大極大的,拿英女皇和共和國領導人比起來自然不好比,沒辦法比出來誰輕誰重,誰更有影響力,但若是拿英女皇和共和國三十多個省、直轄市之一的二把手比起來,這差距無疑是巨大的。
可是,可是一個盧省長這樣的封疆大吏,和周明落一起的時候走在一側,以周明落爲中心,已經足夠驚人的了,怎麼連英女皇那樣具有極大象徵意義,具有極大國際影響力的人物,和周明落在一起走路的時候,也要走在一側?
這也太誇張了吧!!
一個周明落走在路上,左右兩側的人竟然都這麼猛?
這猛的也太沒天理了吧!
這還真是剛纔他幸虧沒去道歉,不然要是在那種情況下,他自己把自己做的齷齪事說出來,估計他老子真會拎着槍跑步過來崩了他的。
那樣的醜事不提老許家怎麼追究,就是若被盧省長這樣的封疆大吏聽在耳中,恐怕也會嘲笑他老子教子無方,年紀都活到狗身上的了,而他老子的反應自然不用懷疑的。
何況那邊還有個擁有不小國際影響力的英女皇?若是他的醜事再被那邊聽到,得,他老子要是不當場崩了他,他自己都不相信的。
可是他還是不敢相信,那個周明落到底什麼來路,這真是兇猛的無法解釋了。
“回去叫你老子吧,倫少,我叫你哥了,真沒你這麼坑爹的,這事,我真再不敢摻和了,你自己看着辦。”那邊崩潰的一塌糊塗,呂弘文卻是擦着冷汗道,他還是發現自己這次想過來見識一下週明落的風采,有些衝動了。
萬一,萬一剛纔越倫真的衝上去賠罪,把那些齷齪事說出來,那可真是越司令都要崩了他的,再萬一被人認出他呂弘文來,認爲他和倫少是一夥的話,他恐怕也馬上得苦逼的想死不可。
不過怎麼說呢,這次他也總算是見識到了周明落的風采,那樣一個普通出身,能混到這地步的傢伙,他這個青年才俊,絕對連人家百分之一都遠遠不如了。
那樣的風采,一路走過,真是讓呂弘文心生仰慕的厲害啊,什麼時候他能有那麼一天,哪怕只是走出幾十步,都足以讓他自豪的死而無憾了吧。
“我……”越倫又一次欲哭無淚,甚至這一刻,他都能想起自己以後可能要唱鐵窗淚了,非要向老子明說這件事麼,知道了那邊兩個人的身份,他真是不說都不行了,但可想而知,一旦他老子知道他闖的禍,讓他唱鐵窗淚都是輕的,最輕的。
……………
外面,兩個人慾哭無淚。
酒店頂樓一間寬敞的客房大廳裡,三人領頭的人分主次落座,自有小周手下人跑去招呼泡茶什麼的,周明落也是笑着招待兩個客人。
唔,其實到現在,周明落也有些心下古怪,自己這次宴請的客人,身份的確不俗啊,一個是盧省長,一個是英女皇,好吧,他是還在世紀星酒店那邊,幫着許採文一起照顧下大醉的許靜宸,盧省長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笑着問他在哪,忙不忙,不忙的話能不能見一個客人,英女皇。
猛一聽到這話,周明落的確是愣了一下,覺得被輕微雷了一把,畢竟他以前一直聽到的都是誰誰等着被英女皇接見什麼的,真沒想到有一天,那邊也會等着他接見。
這感覺的確很怪,不過很快周明落就又恍然了,他和英女皇猛一看似乎沒有絲毫聯繫,但事實上這聯繫真不小,亞瑟王的聖劍劍鞘啊。
不列顛羣島最傳奇的國王亞瑟王的佩劍,還是傳說中的聖劍,剛剛拿出去準備展出的時候,他就知道肯定會引起英國方面的重視,他也早有心理準備,知道那邊肯定會和聖劍劍鞘的主人接觸,但也沒想到這是英女皇親自趕來了中國,等着見他呢。
這待遇似乎也真不賴,恩,亞瑟王在不列顛是一種象徵意義,他手裡最珍貴的聖劍劍鞘,比聖劍更珍貴的多的劍鞘,象徵意義一樣是驚人的,而英女皇在英國,一樣是一種象徵意義,她爲了這事過來,倒似乎也……
而既然是爲了亞瑟王那把聖劍劍鞘的事,之前三人行走的過程裡,爲什麼周明落會走在中央主位,像是領袖一樣的氣勢,也就絲毫不值得奇怪了,聖劍劍鞘是他的,英女皇是有求而來,自然不可能太盛氣凌人。
再至於盧省長,他只是作爲一個陪客過來,算是負責接待英女皇的存在,不管周明落和英女皇有什麼交流,他都不會插口的,自然也會有陪客的心態,不會喧賓奪主。
東西是小周的,這一點都得到了老黃家的大力肯定和支持,還有現在共和國領袖的肯定和支持,誰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犯傻,盧省長更不可能犯傻。
甚至周明落都記得自己剛見了盧省長,英女皇還沒出來時,盧省長都以玩笑般的語氣笑着對小周低聲道,亞瑟王那把聖劍劍鞘所有權是你的,這毋庸質疑,說到哪裡都是這麼個說法,那邊不管說什麼,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他就是一個陪客,照顧一下英女皇的面子,代表着政府出面接待一下而已。
分主次坐下後周明落笑着客套了幾句,都是沒營養的話,他知道英女皇是爲什麼來的,不過在對方攤牌之前,他自然什麼也不會說,盧省長同樣盡着陪客的責任,偶爾說一句,也是誇周明落收藏的茶葉不錯,有機會要討要幾兩去嚐嚐什麼的。
很明顯這兩個人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