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寨。
“什麼!?媽的,你說兩個毛頭小子殺了我們十二個人!?”石座之上,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男子將手中的酒杯摔的粉碎,大怒道。
“千真萬確。寨主,我們應該怎麼辦?”小嘍囉道。
“怎麼辦?你他娘問老子怎麼辦!你丫豬腦子麼?當然是不死不休!”血寨寨主怒道。
“是,是……”嘍囉連忙告退。
青牛鎮。
寒天一眼望去,竟發現行走在大街裡的人十點去了九個半都是腰配兵器的,大爲驚異。
“由於青牛鎮只離洪荒二十里不到,所以聚集的靈者很多。”文龍看出了寒天的心思,悠悠道。
“原來我們都走的這麼遠了。那好,今晚在這住一宿,明早就出發!”寒天直接拍板。
“行!”文龍想都沒想就應了聲。
金樽閣。
寒天二人正在這喝着小酒,突然隔壁桌傳來一聲大罵。
“媽的,你丫找抽是吧?給你臉不要臉啊?”
寒天和文龍同時向聲音的主人望去。
這是一個很瘦很瘦的男子,明明皮膚黑的像煤炭一樣,卻還偏偏要穿一身白色長袍,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不是晚上那啥子過度,導致腎虛。
“你丫也不打聽打聽,問問誰不知道我司空家族?就你還跟老子搶桌子?”黒煤炭又大聲嚷嚷道。
寒天看着那個被黒煤炭罵的男子,身着暗紅色長袍,刀削般的面龐,雖然人同樣很瘦,但雙眼中卻射出掩蓋不了的殺氣。
“我王傑坐哪,用得着你管麼?”王傑掀了掀眼皮,輕聲道,卻帶着一股子霸氣。
“桌子是我坐着的,你走過來卻要我把桌子讓給你,”王傑輕聲細語,但突然轉變爲大喝,“你他媽算哪根蔥?”
“喲呵,嘴夠犟啊?行,你等着,老子馬上就找人過來砍死你!”煤炭男說完就走,估摸着是真去叫人了。
寒天與文龍面面相覷,沒想到你來青牛鎮就碰到這破事。
“這位仁兄,到小弟這桌喝一杯,如何?”寒天微笑道。
王傑則是有些詫異,但看着二人真誠的目光,還是點了點頭。
“王兄,這煤炭男怎麼你了?”文龍倒是多事。
“切,老子本來坐在的,他一來就搶老子桌子,喏,你們也看見了。”王傑很是不屑一顧。
“哦,原來如此。”寒天點頭。
就在這時,煤炭男回來了,還帶着一羣跟班,急匆匆的,好像生怕王傑會逃跑似的。
煤炭男此時底氣也足了許多,挺着雞胸,道:“王傑,剛纔你不是很牛嗎?來,你再牛一個我看下?”
“沒見過這麼賤的要求……”這是寒天與文龍的心裡的默默吐槽。
突然,一個身影旋風般的衝向煤炭男,待得寒天看清楚是王傑時,王傑已經回來了,而煤炭男的臉上多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傻逼一樣,老子給你機會讓你走,還回來讓老子摑你一巴掌。”王傑的語氣明明是溫聲細語,但卻讓煤炭男眼角抽個不停。
“上…上!都給我上!今天給我廢了這個王傑!”煤炭男怪叫起來,連忙指揮跟班們上。
王傑怪笑一聲,一記掃蕩腿掀翻了一個,繼而單手抓起那人,對準另外三個扔去,沒有停留,抄起凳腳就往最後一個跟班頭上砸去。
等王傑擺平了跟班之後,金樽閣老闆出來了,連忙擺手,道:“仁兄使不得啊!這位公子您惹不起啊!”
本來老闆是想讓煤炭男道個歉就息事寧人了,沒料到煤炭男很招打的說了句:“有種你就廢了我!媽的,老子堂堂司空家……”
王傑還沒等煤炭男說完,就快步上前,單手一握,煤炭男直接被虛空中的無形大手掐住了脖子。
“啊!你…你是玉靈高手!”煤炭男此時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但仍是驚呼道。
“蠢貨。”王傑不再廢話,一拳搗在煤炭男的褲襠,加上靈力的衝擊,那酸爽,嘖嘖。
“啊!”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響徹雲霄……嗯,自此煤炭男就成了標準的那什麼……
寒天二人看呆了,金樽閣的客人也全都走了,就怕走這趟渾水。老闆又驚又怒,剛欲發作,只聽王傑施施然的說了句話。
“那什麼司空家族找麻煩的話,就說洪荒的天戰傭兵團恭候着。”
老闆被這句話說的先是一怔,立馬就恍然大悟了。丫丫的,你們司空家族不是牛逼麼?和人家天戰比,算個毛,天戰隨隨便便抽出個七八個人,都是五段靈以上的。就憑這點,司空家族那什麼來和天戰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