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天二人在王傑的帶領下抵達了天戰傭兵團的勢力範圍。
“我們的總部,到了。”王傑用手指了指前方,示意道。
寒天與文龍順着王傑所指的方向望去——這根本就是個城池啊!。
城牆都是由松木堆起來的,至少都有五米高,而城牆的頂端則是倒刺。正中央的銅製大門上雕刻着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天戰,而旁邊則是樹立着兩座哨塔。
“快,快,團長回來了,趕緊把門打開!”正在哨塔站崗的一名士兵對着下面喊。
話音剛落,城門就被打開了,並且走出一隊穿戴整齊的高大士兵,在路邊列成兩隊。
“傑哥好!傑哥辛苦了!”士兵一個個高呼道。
“嗯,兄弟們辛苦了。”王傑面帶微笑,招着手道。
“這個…傑哥,這兩位是……”其中一個領頭的士兵問道。
“哦,忘了介紹,左邊這一位,是文龍,右邊那一位,是寒天。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王傑道。
“嘿嘿,你們好,我叫沈嘯天,是天戰傭兵團裡戰天隊隊長,本身修爲是金靈。”沈嘯天笑道。
“嘯天啊,你帶着寒天他們到處轉轉,我先走了啊。”王傑帶寒天二人和天戰成員們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那誰,文龍是吧?團長給你倆放在哪個隊裡了?”沈嘯天問道。
“什麼隊?”文龍和寒天一頭霧水。
“…唉,團長還是這樣…好吧我就告訴你們,”沈嘯天扶着額頭,“天戰傭兵團,分爲戰天隊,參天隊和鬥天隊。戰天隊是絕對主力,參天隊是負責情報收集工作的,至於鬥天隊,是搞後勤的,當然,鬥天隊有時也會參加戰鬥,但是戰鬥力沒有戰天隊強。”
沈嘯天一連串的說完,連氣也不喘,道:“既然團長沒給你倆分隊,那就我來吧。”沈嘯天打量了他倆足足五分鐘,才道:“文龍來我戰天隊,寒天去參天隊報告!”
寒天聽後,果斷道:“不,沈隊長,我要在戰天隊!”
文龍也道:“沒錯,寒天實力不錯的,沈隊長別看他靈力只得三段,前段日子還硬是斬殺了一個四段靈的山賊。”
“不行,這事沒得商量,如果讓他留在戰天隊,他能不能在戰鬥中活命事小,玷污了戰天隊的榮譽那事就大了。”沈嘯天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那行,帶我去找王傑。”寒天當時就不爽了,什麼叫老子死了事小,玷污了榮譽事大?他奶奶滴,老子不就弱了一點嗎?你丫一個金靈就牛了?
“……好吧。”沈嘯天想想還是帶寒天去了,而文龍則就在戰天隊的營地裡。
寒天在沈嘯天的帶領下,左拐右拐,大約十來分鐘的腳程吧,纔來到了王傑的營帳。寒天剛要擡腳進去時,就聽見裡面傳來了聲音。
“王團長,你可以想清了,若是你不把得到的物品以及金錢分我一半,那麼將來你天戰的人想要從我那裡通過就難了。”裡面一個尖細的聲音威脅道。
“我很怕,我真的很怕。就你血寨算什麼?憑什麼過來和老子分一杯羹?”王傑怒道。
血寨,又是血寨!寒天雙手青筋暴起,掀開營帳就大步走了進去。
那個血寨的使者剛想說些什麼,就看見營帳外進來一個人。那人面龐白皙,氣勢雖強,但明顯的底氣不足,可以斷定,這是一個連人靈未到的毛頭小子。
寒天進來後,不顧王傑錯愕的目光,徑直來到血寨使者的身前,二話不說,一腳踹翻桌子就往使者身上招呼。
“小輩!尓竟敢對本使者出手!”使者又驚又怒。
“寒天你這是幹什麼?”王傑也是有點惱怒。
“王傑,今天這事我不能給你面子了,血寨的人曾劫殺我和文龍,但一行十二人皆被我倆斬殺,血寨得到消息後就一直追殺我們。”文龍快速道。
“你?竟然是你!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今天,你就把自己交代在我手上吧!”血寨使者很是瘋狂。
寒天不再廢話,抽出背在身上的玄鐵刀就一個箭步衝上前,對着血寨使者橫劈一刀,卻被血寨使者輕易的接下,道:“不過如此,我還以爲能夠斬殺我血寨十二人的三段靈有多厲害,看來定是那個五段靈斬殺的。今天就讓我這人靈來殺了你爲十二兄弟報仇!”
此時王傑一步踏出,寒天與血寨使者都那無形的大手給被禁錮住,王傑輕聲道:“定要分個生死麼?”
“對!”說話的是寒天。
“那你們就打吧!”王傑不等那血寨使者說話,就放開了二人,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今日你二人在此決戰,不論生死,日後都不可找戰勝者的麻煩!”
血寨使者微微點頭,寒天也是如此。
下一秒,兩人同時爆起,朝着對方飛這麼奔過去寒天一上來就施展《六段河》,沒有任何的保留,玄鐵刀揮舞到極致,就這麼撞上了血寨使者。
血寨使者輕敵了,他一直以爲這個三段靈的寒天並沒有出手斬殺血寨的人,所以出手都有所保留,但寒天可一上來就是殺招。
毫無懸念,血寨使者狂吐着鮮血倒飛了出去。
“這……這…”沈嘯天一個人都傻了,望着王傑。然而王傑也是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啊!”
“爾等肖小,竟敢重傷於我!這一次,你必死無疑!”血寨使者從地上爬起來,雙眼惡毒的盯着寒天。
“只會耍嘴皮子。”寒天撇了撇嘴,又道:“你以爲我會給你機會讓你對我構成威脅麼?”
話落,寒天一個箭步衝到血寨使者跟前,舉拳就要落下。
血寨使者牙關一咬,大叫道:“你不能殺了我,我是血寨寨主的護法!你殺了我,一定會後悔的!”
“哦?那真的是殺你不得了?”寒天假裝饒有興致道。
其實寒天怎可能不知,對方只不過是想要拖延時間罷了。
“對!你不能殺我!”血寨使者彷彿看見了一絲曙光。
“不好意思,去死吧!”寒天的臉色突然變得很猙獰,手中玄鐵劍朝着對方胸口就是一插,順間貫穿而過,死的不能再死。
“血寨怎樣?殺了又如何?可笑,真以爲區區血寨就能嚇到我。”寒天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