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兒.....”寒戰痛苦的嘶吼道。
“父親,請受天兒一拜!”寒天咬着牙,硬是不讓眼淚流出來,“父親大人在上,天兒在此立誓,我寒天定將強勢歸來!”
“天兒啊....啊啊啊~”寒戰神色悲涼,數度想要大打出手,但還是放棄了。最終,寒戰如同瞬間蒼老了五十歲一般,蹣跚着,走進了家族大門。
“大長老!九長老!此仇不報,非人也!”寒天對着寒家大門吼道。
大長老與九長老卻是嗤笑,“寒天!你註定此生是個廢材!家族要你何用?如若你仍可以修煉,那家族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你此生註定無法再修煉!更何況你在洪荒凶地還害死了數十家族天才!”
“多說無用,長老...給我寒天等着!今日之事,決計無法善了!”寒天說完,轉身就走,對於這個家族,確是再無半分留念。
自己都已經被逐出家族了,天下之大,哪有自己的容身之地?怕是整個天水帝國中,沒有一人敢接納自己吧!
就這麼想着,寒天已經有些餓了。於是找了一家麪館,坐下來,掏出自己身上僅有的銅板,要了一碗陽春麪。
“誒~客官!陽春麪來咯!”小二喊了一聲,
陽春麪端上來,剛要開吃,就看見一個黑袍青年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黑袍青年的臉頰都因爲過度飢餓而癟了下去,弱不禁風的窮酸樣卻掩蓋不了那逼人英氣。
寒天看着黑袍青年手往衣襟裡摸索了一番,卻猶豫着又拿了出來。寒天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並沒有做聲,心想,此子或許是因爲衣襟裡的物品對於他太過寶貴而捨不得拿出來吧。
“小二!再來一碗陽春麪!賬就記在寒家上!”寒天想了想,還是於心不忍,用寒家的名號給黑袍青年要了一碗麪。
其實...寒家名號還真蠻好用的呢...寒天如是想着。
小二一聽是寒家,不禁懷疑:丫的你第一碗是自己付的錢,第二碗就說記在寒家賬上,你這是想吃霸王餐呢還是想吃霸王餐呢?
不過懷疑歸懷疑,處事老練的店小二卻沒有說出來,萬一人家真是寒家的人呢!怕是這位公子爺不想裝逼罷了...嗯對一定是這樣的!小二自己腦補中。
寒天早已猜到對方的心思,不禁啞然。這叫我怎麼說?說我是寒家的人,只不過又被驅逐出來了而已?
“哎!這位兄弟!慢走!”寒天看黑袍青年欲要轉身離去,慌忙出聲阻攔,“這位兄弟,這頓陽春麪我請了!”
黑袍青年一怔,轉身望着寒天,嘶啞着道:“此言當真?不反悔?”
“不反悔!”寒天的嘴角突然勾出了一抹笑意,此子,有戲!
“如此,多謝了!”黑袍青年如釋負重,也笑了,拉過凳子就坐在寒天身邊。
寒天看着黑袍青年坐下的動作,笑意愈發濃了。看黑袍青年的動作,那就是大家子弟纔有的儒雅氣質,拉過凳子,將黑袍擺開,然後才坐下,最後將黑袍一抖,梳理整齊。這一系列動作渾然天成,沒有絲毫做作。
待得黑袍青年將陽春麪的湯都喝的一乾二淨時,黑袍青年起身一拱手,道,“多謝!可否告知在下名號?今日所受,定將涌泉相報!”
寒天苦笑一聲,道,“名號?呵呵,我名寒天!只可惜是被這寒家所驅逐之人...實在擔不起兄弟的厚報!”
黑袍青年確實眼睛一亮,道“寒家麼?寒公子怎會被家族所驅逐?”
寒天道:“一個月前我本在洪荒邊緣進行磨練,卻未曾想遭人暗算,連帶着數十家族高手一同牽連致死。”
黑袍青年暗暗惋惜,道:“那公子可有去處?”
寒天道:“沒有!對了,敢問公子姓名?”
黑袍青年搖頭,道:“你我皆是天涯淪落人罷了,在下金巫文龍。”
文龍!寒天倒吸一口冷氣。文姓,敢問世間何人文姓?唯有金巫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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