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坐在沙發上,戲謔的眼神看着錢詩春。
不管這一次錢詩春答應與否,她最後都是輸家。
這場賭局是讓她用華盛企業的命運作爲賭注,而賭局就是他會用三個月的時間讓華盛企業面臨破產的危機。
如果錢詩春贏了,那麼華盛企業在承受環宇集團三個月打擊的情況下也很難運行下去。
如果錢詩春輸了,不僅僅華盛企業保不住,就連她以後的命運也一起賠了進去。
所以,不管錢詩春最後是贏還是輸,她所承受的都會是痛苦的。
錢詩春斜視着司徒南,她自然明白這一次的賭局不管選擇哪一種最後都會是慘不忍睹的結果。
既然如此,她就耍賴了,她不賭了,看司徒南能夠將她怎麼樣。
篤定了注意,錢詩春將那張寫着賭約的紙張緊攥在手中形成了一個球狀,最後準確無誤的朝着司徒南扔了過去。
“你根本就是算計我,我纔不上這個當呢,本小姐不跟你賭了。”
語畢,錢詩春起身便想離開這,奈何她還沒有邁出一步,司徒南的人就已經擋住了她的去路。
“司徒南,不要以爲自己有錢有勢力就可以一手遮天。”錢詩春真沒有想到,一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居然可以那麼卑鄙,那麼無恥。
一早就將陷阱設計好,然後一步步的牽着她走,到最後讓她主動跳進深不見底的漩渦不能夠自救。
這樣一個危險的男人,她寧願將他當成是一種無法治癒的瘟疫,有多遠就逃多遠,絕對不能夠在他的身邊逗留。
司徒南冷笑,他從不會將女人帶到司徒家,但是錢詩春卻打破了他的這個規矩。
既然她能夠‘幸運’的走進司徒家,若是想要離開這裡,就要付出代價。
他一步步的逼着錢詩春後退,直到將她逼到了牀邊,他長臂一伸,便將錢詩春推倒在了牀上,緊接着,他的身子迅速欺壓了下去。
他湊過頭在錢詩春的勃頸處聞了聞,她身上的百合香讓他沉迷,讓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開始興奮。
雙手粗魯的將錢詩春的吊帶連衣裙自上向下
用力扯開,在那一瞬間,錢詩春胸前被黑色胸罩包住的傲挺袒露出來,深深的形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面對此等情況,錢詩春閉上眼睛大叫,她的雙手也胡亂的推搡着,拍打着,總之每一下都準確無誤的落在司徒南的身上。
司徒南面對錢詩春瘋狂的舉動,他玩弄她的興趣依然存在,只不過對錢詩春的喊叫還有揮着手的舉動感到很厭煩。
他擡起右手將錢詩春的雙手固定在她的頭頂上,左手則捂住了錢詩春的嘴巴。
威脅的語氣說道:“錢詩春,你若是再敢大聲叫,我就將你扔進藏獒籠子內,讓你嘗試人、畜、交、歡是什麼感覺。”
錢詩春不斷扭動的身子停止了動作,憋在口中的嗚嗚聲也嘎然而止。
在她認爲,現在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不然司徒南這個變態真有可能將她扔進藏獒籠子裡,到時候她就慘了。
司徒南看着錢詩春安靜的樣子,左手緩緩移開,然後大拇指輕輕撫上了她的紅脣,“錢詩春,賭局你若是放棄,我就當做你輸了,而你就要履行條款上寫的要求,明白嗎?”
錢詩春瞪了司徒南一眼,將所有的不忿都用眼神表達出來。
哼……該死的臭男人,有本事就一直高高在上,不然她一定會讓他承受被威脅,被屈辱是什麼滋味。
錢詩春想着,而在心底也暗暗發誓,如果有一天自己有能力反抗的時候,她對司徒南的報復絕對也是極其殘忍無情又變態的。
“我和你賭,結果是輸,不和你賭,也是輸,司徒南,你不愧是商場上的佼佼者,每走一步都將別人算計在你的計劃內,難不成你是狐狸轉世嗎?”
司徒南低下頭在錢詩春細白的脖頸上用力親吻,直到紅色的草莓徹底成熟了,他又接種種第二個,第三個,……而草莓的位置也在不斷的轉便着。
被種草莓的錢詩春皺緊了眉頭,那種被強行吸住肉肉的疼讓她不由自主的倒抽一口氣。
她不斷對自己說:錢詩春,你要忍住,不然喊出聲的後果很嚴重。
可是……可是真的好痛啊!
司徒南眼角的餘光注意到
錢詩春忍着痛不喊的模樣,他的心裡卻是極爲的高興。
他確定錢詩春身上的吻痕不能夠被衣服遮住,而消失也要一週多的時間,他滿意的笑了笑。
“現在還認爲我是狐狸轉世嗎?”嘴角扯動,一抹奸笑在他的臉上蕩起。
錢詩春歪了一下頭,看着肩頭,右臂,稍後再垂下眼眸注意着胸口,那些青紫的吻痕刺傷了她的眼睛。
如果讓她有機會在司徒南的身上報復回來,她絕對不會種草莓,而是種西紅柿,然後痛死他。
此時此刻,她也終於明白,司徒南不是狐狸轉世,而是一個喜歡吃肉的狼與一個只會算計的狐狸的綜合體轉世。
“你是一個自戀又變態的狐狼。”錢詩春咬牙切齒的說着。
對於狐狼的代稱,司徒南還是第一次聽到,他不免有些新鮮,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哈哈的大聲笑了。
嗡嗡嗡,手機震動的聲音打斷了司徒南的笑聲,而此時司徒南也鬆開了錢詩春,很麻利的從她身上離開。
司徒南將手機從褲兜中拿出來,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他面帶嚴肅的表情,然後走到了陽臺處去接聽。
按了接聽鍵,他冷聲說道:“我是司徒南,有什麼事情請講。”
“上面派人下來了解這一次任務的近況,他們很想知道,這一次的任務要什麼時候完成,如果時間拖得太久,恐怕對方防範的會更加嚴謹。”
司徒南沉默了一會兒,他迴應說:“嫌進展慢?那他們自己去解決好了,還需要我做什麼?”
電話的那一端聽完了司徒南的迴應,他整個人都石化了。
上面派下來的人他惹不起,現如今司徒南他也惹不起,哎……夾心餅乾好委屈哦!
“好吧!那就隨你自己的計劃進行吧!”對方表現得很無奈。
司徒南嗯了一聲,“以後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聯繫我,就這樣,掛了吧!”
錢詩春從牀上坐起來的時候,爲了上身不春光外泄,她裹着被子坐在牀上,而她的視線卻是注意着司徒南。
他在和誰講電話,而他臉上的表情又爲什麼那麼嚴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