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季嶼將電腦關上了,看着坐在對面的錢季嶼,他使出了眼色。
二人來到了院子中,他說道:“事情結束後,引爆炸彈,一個活口也不要留。”
錢季嶼不敢置信的眼神定格在錢萊冶的身上,“爸爸,春春呢,她怎麼辦?”
錢萊冶雙手拍在了錢季嶼的肩膀上,凌厲的眼神盯着他,厲聲說:“是我讓她多活了十三年,現在是她該死的時候了。”
錢季嶼掙脫開錢萊冶的雙手,他感覺現在的錢萊冶很陌生,“爸爸,我們一起生活了八年,難道您對她一點感情都不曾有過嗎?”
就連親生女兒他都能夠趕出去,這麼多年不去在意她過得是否幸福是否辛苦。
錢詩春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若不是將林凱言留下的那一筆鉅款弄到手,十三年前的氣爆中,僅僅十歲的林憶朵早已經化爲灰燼。
是他給了她第二次生命,既然現在用處沒有了,那麼他留着她還有什麼用?
“感情該斷的時候就應該斷,不要去留戀不要去在意,季嶼,錢詩春不能留。”
錢季嶼做不到像錢萊冶這樣無情,更不能親手毀了她。
見到十歲的她縮在牆角中喊着救命,那個時候還是孩童的他就想要保護她,照顧她。
所以錢詩春放下了心裡的陰影,喜歡賴着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對她存在了超越兄妹之間的情感了。
又不是切大白菜,已經維持了這麼多年的關心與疼愛,怎麼可能說斷就能夠斷。
“爸爸,留下錢詩春,我們可以在給她做催眠,封鎖住她的記憶,讓她重新開始,就像十三年前一樣。”
錢萊冶對於錢季嶼這個兒子真的很失望,如果當初他知道兒子會這般的無用只知道兒女私情,他一定不會將親生女兒推出去,以至於現在對他只有恨。
“利用催眠在怎麼封鎖記憶都有恢復的那一天,到時候她會更恨你,因爲你是她殺父殺母的仇人的兒子。”
錢詩春伸了個懶腰,睜開了眼睛,看着陳鳳珠端着水杯給林憶蓮喂水,她很想問問林憶蓮,她喝的下去嗎?
若不是她整出這麼多的事情,她們又怎麼會遭到這一次的劫數。
坐在了春秋椅上,錢詩春盯着林憶蓮,注意到她別過頭躲開了她的凝視,她呵呵的笑了幾聲,“林憶蓮,你也知道心虛啊!還真是難得。”
陳鳳珠見林憶蓮低着頭不說話,她立刻替林憶蓮出頭,“錢詩春,你現在不幫憶蓮就算了,可是你也不應該在這裡含沙射影的說她。”
錢詩春起身走到了林憶蓮的身邊,蹲下身子的時候就伸出手捏住了林憶蓮的下顎,她說:“林憶蓮,我勸你還是把事情老老實實的跟鳳珠阿姨說清楚,若是事情被司徒南查出來,那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林憶蓮瞪着錢詩春,頭不停的晃動了幾下,躲開了錢詩春的手,她爲自己辯解道:“錢詩春,鳳珠阿姨纔不會相信你的挑撥,你休想在這裡胡說八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