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將話說的那麼明顯,如果錢詩春還不明白那就太白目了。
但是在錢家,她與爹地之間的對話也讓她明白了自己之前的忍受是多麼大的錯誤。
司徒南想要擴展環宇集團的勢力,他又怎麼會因爲她的忍受就改變了他蓄謀已久的計劃呢?
所以她容忍的結果與反抗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那麼她又何必委屈自己?
錢詩春用力揮開了司徒南的手,說道:“對於你來講我是泄慾工具可有可無,但是對於我來講,我還是我,所以尊嚴與人權不是你說給我,我就有,也不是你說不給我,我就沒有。”
司徒南喜歡錢詩春的倔強與不輕易認輸的性格,但是他更喜歡磨平她所有的與衆不同。
既然她能夠這麼有骨氣的認爲自己可以掌控一切,那麼他會給她一個機會來證明她的想法錯的有多麼離譜。
司徒南向後退了一步,吼道:“謝雨,將錢詩春關進地下室,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她出來,更不準給她食物還有水。”
一句話在安靜的臥房中響起,而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之聲,殘酷中夾帶着寒意。
“是”一個字的簡單迴應,緊接着一身高達到一八七的男人出現在臥房門口。
他身穿一件黑色的GXG13Q2男士假兩件V領T恤,下身搭配了一條咖啡色的GXG13Q2男士修身休閒褲。
一張清秀的圓臉,無劉海短髮燙髮髮型,上梳的髮絲大方中也添着優雅。
五官很平常,隨意丟在人羣中也不會太引人注意,但是仔細看的時候,他左眼眉尾的紅痣卻是能夠給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謝雨的出現完全沒有轉移錢詩春注意力,她瞪着一雙美眸盯着司徒南面無表情的面孔,咬牙切齒的說:
“你是我見過最虛僞最自戀最自以爲是的男人,你想讓我卑躬屈膝的求你,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不可能。”
面對錢詩春此時此刻的言辭表達,司徒南絲毫不感覺意外,“答案不是嘴巴說說就可以,而是你用行動來證明給我看。”
錢詩春挺直腰桿,擡起頭仰視着司徒南,“司徒南,我一定會讓你主動放我出來,若是做不到,我就跟你姓。”
語畢,錢詩春轉身就朝着門口走了去,面對謝雨的時候,她說道:“謝先生,現在麻煩你帶我去地下室。”
謝雨嗯了一聲,然後轉身就走在前面,而錢詩春無聲的跟着他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了去。
地下室的門打開,黴味也在第一時間朝着錢詩春與謝雨的鼻子侵襲而去。
“錢小姐,請進。”謝雨做出了請的手勢,就好似他再邀請錢詩春走進豪華的宮殿一般的有禮貌。
錢詩春轉頭斜視了一眼謝雨,對於他這份熱情而有禮貌的舉動感到很奇怪。
這是未免也太有禮貌了吧!
她是被司徒南囚禁誒,而且地點還是昏暗不見天日並且黴味四處飄的地下室,他真以爲她是來這裡做客的嗎?
“謝先生,你現在表現出來的禮貌行爲都不覺得有點特別扭嗎?”
謝雨抿脣淺笑,那笑容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給人一種雨水落下淋溼的清爽感,“禮貌應該是人人都擁有的美德,而我也不認爲美德會因爲時間地點和所發生的事情有任何的衝突。”
錢詩春尷尬的笑了笑,稍後就轉身走進了地下室,口中嘀咕:這司徒家的每一個人都是怪胎,一個比一個奇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