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說完,他彎身將茶几中層抽屜內的鑰匙拿出來,而後就去了地下室。
將門打開後,他將白色的塑膠手套戴上,然後蹲在地上,將血糊糊的死老鼠分解的肢體都裝進了黑色的塑料袋中。
收拾好了死老鼠,他立刻用墩布將地上的血跡擦乾淨。
一切都搞定了,他來到錢詩春的面前,說道:“別叫了,我已經收拾乾淨了。”
錢詩春擡起頭看着陳風,她橫臂將臉上的淚水擦掉,“回去告訴司徒南,對一個女人使出這麼下賤的手段,他太不要臉了。”
還不等陳風開口,尾隨而來的雷霆出手就揪住了錢詩春的衣領,怒視着她吼道:“你膽敢在辱罵南哥,我就打爛你的嘴。”
錢詩春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她對上雷霆那雙噴着火的眸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罵司徒南關你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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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舉起手就打了過去,若不是陳風及時出手攥住了雷霆的手腕,錢詩春那滿口的皓齒說不準就全都‘報廢’了。
陳風將雷霆的手給掰開,然後半推半搡的將他給弄出了地下室,在關上門的前一秒,他說道:“錢小姐誤會了,這件事情並不是南哥吩咐的。”
錢詩春聽到陳風的話當時就愣住了,還想要辱罵司徒南的言詞也都憋在了口中沒有講出來。
陳風說不是司徒南的吩咐,那是誰的吩咐呢?
想到還有一個恨她入骨的不講理女人,錢詩春姑且相信了陳風的解釋。
第二天
已經三頓沒有吃飯的錢詩春癱躺在牀上,她本就白皙的膚色變得更加慘白,紅潤的脣瓣在這一刻也失去了色彩。
她雙手重疊不停的搓着的,帶手心發熱了以後就伸進衣服內放在胃部,讓暖意緩解一下胃痛。
咔嚓,門打開了,這一次走進來的人不是刀疤男,而是林憶蓮。
她走到單人牀邊,看着微皺着眉頭,咬着蒼白脣瓣的模樣,她笑道:“錢詩春,死老鼠的屍體好看嗎?”
錢詩春使出全身的力氣翻了個身,她對着林憶蓮一聲不吭,只希望她能夠逞逞口舌之快,然後拍拍美臀轉身走人。
林憶蓮面對錢詩春愛答不理的樣子也不生氣,她坐在了牀邊,然後伸出手抓着錢詩春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搬過來。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招叫以退爲進,,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錢詩春輕聲哼了下,她用力掙脫開林憶蓮的鉗制,冷笑道:“自以爲很聰明,其實你也不過是一個不明白男女情感的蠢蛋而已。”
啪——
林憶蓮揚起手在錢詩春的臉上打了一巴掌,片刻後,她揪住錢詩春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你現在最好不要逞強,不然我隨時都能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錢詩春脣角扯了一下,不屑的笑在她蒼白的臉上綻放,“只要有司徒南在,你就不敢把我怎麼樣,無非就是打幾巴掌而已,不過等我從這裡離開,我都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林憶蓮對於錢詩春現在放出來的狠話絲毫不放在心上。
因爲她要讓錢詩春在昏暗的地下室呆的久一點。
在沒有食物與水的情況下,根本就不需要她動腦筋對付她,她就會揮着手說拜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