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媚眼迷離、櫻桃小嘴、肌膚勝雪,眉間一點紅,眉宇間整個散發出一股子妖媚氣息,就像是年芳二十左右的美豔女子。此時,正一臉慍怒地衝着雲淡風輕地坐在半躺椅上的祁御夜沉聲道:“夜,前些日子,顏兒想要,你就幾次三番以身子不適推託。不過,探知到你也已有些日子沒有寵幸過後宮任何一位妃嬪了,即便是那個原本你比較中意的淳貴人亦是”。“顏兒也就沒有生氣,想着,興許是你要整理下,以後只會對顏兒一個人好了。可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你,你此刻還是對顏兒這般冷淡”!此刻的她是完全赤裸着身子的,因爲體內有內力抵禦寒冷;所以,她倒也不冷。一個女人褪盡衣物獻媚,而對方卻仍無動於衷,這讓她頗有些惱羞成怒的同時,也很是不解。而再說,聽了她這些話的祁御夜,雖然明面上面無表情,淡淡的,實則心裡卻憋着氣。該死的,自己也不知爲何,自從上次宣那個草包花癡女進宮,莫名地好似被她無意的幾個撩人舉動惹了慾望,勃起之後;自己便莫名地從此之後,一直到現在都不舉了。秘密找人診視,竟查不出絲毫緣由。這段日子以來,就連後宮中也竟傳出了皇上是否得了什麼隱疾的傳聞;而自己有心無力,也只能當沒聽到。想到此,再看向那個顏兒因慾求不滿而黑着的臉,祁御夜更是一股怒氣涌上心間。說實在的,原本即便自己對這個女人沒什麼興趣,但往常處於男人身體對女人身體的自然反應,自己也能勉強讓其在自己身下閉嘴承歡。可如今,難道讓自己在她面前承認,自己莫名地不舉了麼?她或許也聽到了後宮中的一些傳聞,看着她那不滿中,似乎又帶着點點不屑的眼神,祁御夜的怒火猛然從心中迸發。‘啪’的一聲,桌上擺着的茶具與一干果品,便被他全部傾拂於地
。“你,放肆!朕想寵幸誰,何時寵幸,那是朕的事,豈容你評議?你是何身份”?顏兒見此,凝眉,的確,自己喜歡他,也喜歡他身上的那股子凡事不屈第二的野心與霸氣,而他現在已是皇上。即便,自己在他的整個帝位之路上,幫了他不少,但也不好在他面前,過分逾越。不然,要真逼急了,後宮三千佳麗,恐怕以後真沒了自己的地位。顏兒眸光閃了閃,緩了緩臉色,瞬間便從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變得柔媚可人,柔若無骨的身子貼上他的身,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便已趁勢探入他的衣襟。在他的耳旁輕吐了口氣,咬着他的耳朵柔聲道:“好好,夜,都是顏兒不好,惹你生氣了,你消消氣。可你也知道,那不都只是因爲顏兒太愛你,太在乎你了麼。顏兒真的受不了你對我的一點點冷淡”。她極盡發揮自己的媚功,想挑起祁御夜的慾望,雙眸注視着他的下身。不過,令她失望的是,昔日應該早已頂起的小帳篷;如今,卻依舊毫無動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眸中閃過一抹疑惑。“咳咳,好了,朕對你冷淡不冷淡,就要看你能不能討得朕的歡心了。近來,可有何動靜”?祁御夜一手抓起顏兒的手腕,將其拉至自己面前的椅子上坐着,淡淡地道。提到此,顏兒似乎想到了什麼,也順勢坐好,手一伸,瞬間便將衣服穿上了身。繼而,一臉凝重地道:“最近,江湖中有個叫梨花宮的門派發展迅猛。在明面上的實力便已不差我鬼面門分毫,更別提它具體實力如何了”。“原本,我鬼面門,不出幾年,相信定能成爲武林第一大派。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你的帝位更爲堅固不可摧。可現今,它卻成了大大的威脅。你說,我怎能不除此無窮後患”?樹大招風反威其主,朕本不希望你能真的成爲什麼武林第一,只要在江湖中有些勢力,
能暫且爲我所用,也就罷了。自己可不想忍受這個老女人一輩子。就在祁御夜淡定的聽着,心中一派無所謂,有着自己的一番謀劃之時,便見顏兒又緊聲道:“更關鍵的是在我動用整個鬼面門的力量,暗裡仔細地查究整個梨花宮後,竟發現傳聞中的草包花癡女宮九奕的貼身婢女,也是梨花宮的人”。“雖然,無跡可尋宮九奕與梨花宮具體有何關係。但我現在可以確信的是那個草包花癡女定不是表面的那般簡單。而宮九奕卻又是宸王爺的王妃,在我細細查究之下,恐怕那個宸王爺也並非表面的那般簡單。怕是要應了你昔日的擔憂”。聽及此,祁御夜凝眉,眸光猛地一緊。提起那個草包花癡女,他心裡更是鬧得慌。許是因爲她是自己近段時間最後一個讓自己有慾望的女人,也或許是其它。總之,也不知是爲何,自己近來雖然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但卻惟獨腦海裡卻總是浮現那個女人那日所展現的一顰一笑。這種感覺,竟讓自己好幾次都差點夜探宸王府去看看她。如今,聽到顏兒提及她不簡單,又想起昨日,東鄴太子也遣人傳來的密函,想來,她果真對自己有所威脅。想到此,祁御夜眸光一閃,不免懷疑自己會莫名地如此,許是宮九奕動得手腳。而再想起,一向無功無過,碌碌無爲,盡顯平庸之姿的祁御宸。難不成,自己往日的擔憂,真的並非是杞人憂天的多想?他只是僞裝的太好,讓自己毫無察覺?幸好,自己終究對他防了一手。“說說你有何計劃?”祁御夜瞥向顏兒。“火我已挑起,即便,我想放過他們;想必,他們也定會反撲,不放過我鬼面門。所以,傾盡全力剷平梨花宮已經迫在眉睫。更何況,也可以乘此逼出梨花宮的諸多內幕,查出到底宮九奕與其有何關聯,順便助你拔草除根。你想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