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奎韌看了一眼拓拔白玉,別看這孩子平時乖巧的跟什麼似的,而且還一天到晚的都不多話的。這孩子腹黑起來,那做事的手段應該跟他的親老子有的一拼了。
當年他就納悶,這孩子到底是怎麼生出來的。如今知道御皇棪就是白玉的親爹,他終於心裡能夠平衡了。有御皇棪這樣的爹,生出白玉這般的兒子,也不足爲奇。
只不過,他一直都懷疑,那騷包花蝴蝶似的無暇,倒是是像了誰?
御輕風:我感覺,如果我們不幫一下大哥的話,大哥一定是會先拿我們倆開刀的。
想想無暇跟白玉叫自己爹爹,就大哥的性子,不把自己給搞殘廢了,也把自己給脫一層皮了不可。
龍天奎韌一個驚悚,這好像是御皇棪會做的事情。
一想到這些,龍天奎韌立馬打哈哈的笑着說道:“蔚藍,你看都是你師父讓他來的了。你就不看僧面看佛面的,看在你師父的面上,也讓他進屋坐一下。撇清一切的關係,他還是你師兄,是不是啊?”
龍天奎韌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頓時感覺到有兩束殺意很濃的光束給投到了自己的身上。
龍天奎韌無視那兩束光,當成沒有看到。
他知道那是拓拔白玉的對上了自己,可是他這個御皇棪也得罪不起啊。
御輕風也出來打圓場了,“白玉,蔚藍,退一步來看的話。我大哥也是師父的徒弟,也是師兄妹的一場。撇清了所有的關係,也不能這般的絕情是吧?我們有什麼話,好好的坐下來,慢慢的說。白玉,你也不想蔚藍爲難吧。你想想,師父他老人家對你當寶貝疙瘩的好,你也不像讓師父老人家心裡不舒服吧。”
御輕風開始打親情牌,能讓拓拔白玉賞臉三分的,應該除了師父老人家,估計這天下是沒人能有這個面子了。
而拓拔白玉對師父還是很給面子的原因,無非就是當年是師父救了拓拔蔚藍。所以,拓拔白玉任何人的面子都不給,卻會給足了師父他老人家的面子。
拓拔白玉看着御皇棪,終於鬆了口。
“好。”拓拔白玉淡聲的說道,伸手一邊拉着一個的走了進去。
御皇棪的目光掃過御輕風,御輕風頓時心底一陣的陰寒。
御輕風立馬對着自己的親親大哥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那臉上的笑都可以掐出水來了一般。
龍天奎韌直接鄙視了御輕風了,這種不要臉的行爲,他都做的出來。
龍天奎韌拉了一下御輕風,小聲的問道:“他們三個人呢?”
“被我安排去做事情了。”
龍天奎韌點點頭,心想,這三個人也挺倒黴了,碰上一個對自己親老子像對待殺父仇人一般的小主人,他們只能選擇遠遠的靠邊站去。
不然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小主人給拎過去當靶子給操練了不可。
一進院子,就看到翠竹正在那裡認真的扎着馬步的,滿頭大汗的。
這自從拓拔蔚藍說過教翠竹玄力,翠竹就開始吃拓拔蔚藍給自己配製的藥丸,天天練習扎馬步的。
讓拓拔蔚藍跟翠竹都沒有想到的是,翠竹的慧根會那般的好。也不過就幾天的時候,翠竹吃着藥丸,就感覺到自己身體內有一股玄力的那種熱氣開始冒出。 шωш▲Tтka n▲¢ O
拓拔蔚藍那個時候感覺,讓翠竹如今纔開始學玄力,真是暴殄天物了。這麼好的一根苗子,真是差一點就被浪費掉了。
這翠竹的先天性的條件,拓拔蔚藍感覺雖然比不上自己,可是也應該能算的上一個對手了吧。
那種感覺,似乎跟無暇有一般相似了。
無暇跟白玉的先天性比起來,無暇的先天性要比白玉的好。可是,白玉的變通性要比無暇的好很多。
翠竹見拓拔蔚藍一行人回來,連忙的起來不扎馬步了。
“小姐……”翠竹叫了一聲,看到那個戴面具的御皇棪,有一絲的疑惑。
這個人不是那天離開了嗎?怎麼這會又來了?是不是準備把小姐給接走了?
拓拔蔚藍淡聲的說道:“翠竹,去看看娘醒了沒有。”
這些天,她給娘開的藥都是排毒的。那些毒在孃的身體裡已經存在好多年了,跟她的骨髓已經融合在一起了。突然的給強制性的排除掉,對她的身體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如今,娘倒是整天的沒有過多的精氣神的,睡覺的時間比醒着的時間要長。
“哦。”翠竹應聲,一看就知道這裡沒有自己什麼事情。
龍天奎韌連忙狗腿的給御皇棪搬來了凳子,讓御皇棪坐下。
御輕風給拓拔蔚藍拿了張凳子,然後自己很乖乖的坐在那裡,看他們到底會交談什麼。
拓拔蔚藍卻懶的坐下來,看着那坐下來很淡然的御皇棪,淡聲的開了口。
“師父有讓你帶什麼話給我?”她相信,既然他能說是師父讓他來的,就說明師父肯定有什麼話帶給自己。
不然的話,他應該不會這般淡然的坐在這裡。
“師父讓我在你們身邊陪你們直到比賽結束。”
御皇棪的話一出,拓拔白玉就直接的跳腳了起來。
“不可能。”拓拔白玉想也不想的,直接的否決了這句話。
他纔不要這個人一直在他們的身邊,他纔不要他來搶走自己的蔚藍。蔚藍是自己的,無暇也是知道的,不是眼前這個御皇棪的。
“白玉,聽他說完。”拓拔蔚藍淡聲,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漣漪。似乎,什麼話都無法波動她的心絃一般。
拓拔白玉的目光在拓拔蔚藍的臉上停留了一下,然後那冰冷的小臉上佈滿了寒霜。
拓拔無暇歪着腦袋,看着坐在那裡很淡然一般的御皇棪,心裡有些搞不清楚。眼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她的概念很簡單,哥哥討厭他,所以自己也就討厭他。
反正哥哥不喜歡的東西,她都不會喜歡。
“師父沒有說別的什麼,他說聽到這句話,你就會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御皇棪淡聲的說道,他也只不過是把師父的話重複了一遍給拓拔蔚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