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那我就把哥哥分一半給蔚藍做男人。”
拓拔蔚藍的心口只顫抖,看樣子她有機會要給自己的女兒兒子上上生理心理道德風俗的課了。
拓拔蔚藍欣慰,女兒還真是大方。
“蔚藍,給我銀子。”拓拔無暇說道。
拓拔蔚藍打開空間鐲子,從裡面拿出了銀子遞給了拓拔無暇。
拓拔蔚藍沒有想到,當年在自己的身上會有這麼一個鐲子。一個看似普普通通的鏤空雕花的鐲子,竟然可以可大可小的,而且還可以放東西。
自己似乎能‘看’的清清楚楚,這裡裡面放的什麼東西。而且,是隨着自己的心變化大小的。
自己想它大的時候,它就大,想它小的時候就會變的很小的如戒指一般。
對於這個鐲子的來歷,她是沒有任何的記憶,畢竟這個身體的主人不是自己。
不過,她也能明白這個鐲子絕對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東西。
所以,她就直接的把這個鐲子變成了腳鐲了,套到了自己的腳脖子上。
爲此,女兒沒有少嫌棄她過。
“就十兩,蔚藍你怎麼越來越摳門了?”拓拔無暇嫌棄了,這才十兩的銀子,夠她買什麼吃的啊?
摳門?她摳門?這十兩銀子可以買多少個饅頭了?堆起來比她人還高,還嫌棄她摳門。
“那你要多少?”
“一百兩。”
“剛剛幾千兩的銀子都被你毀了。”
拓拔無暇哀怨了,這不她都是不小心的嘛。早知道那個人身上有幾千兩的銀子,她怎麼也不會玩一刀斬這手段啊。
肯定,肯定會留一個全屍的,這樣銀子就不會泡湯了,她也很心疼啊。
想想,就感覺心肝肺的都攪在一切擰的疼。
“十兩就十兩。”反正她十兩的銀子向來能吃出一百兩的份來,怕什麼。
拓拔蔚藍有些擔心,這一次又是誰倒黴的栽在了自己女兒的手上。
拓拔白玉微微掃了一眼拓拔無暇,沉默。
一行三人,走向那繁華的都城。
一入城,拓拔無暇就像掉入花叢中的花蝴蝶一般的。快速的奔跑在每一個小吃的攤頭上,忙着去那些個小飾品的攤位上淘寶去了。
看到那些小吃的,玩的,眼睛都發亮了。
“哥哥,你知道這裡最大的酒樓是哪一家嗎?”拓拔無暇都快流哈喇子了,看着眼前一條小吃街的,都不知道腳步應該往哪一家送去。
拓拔白玉絲毫提不起性子的說道:“你想讓哪家倒黴,就哪家好了。”
對於吃這件事,他向來沒有多大的感覺。
他現在盤算着,目前已經沒有單子了,他要養活這一大一小的兩個自己的女人。他是不是要接一點點大的單子,纔可以讓她們揮霍的敗家。
女人,就是麻煩,要吃好的就算了,還要穿戴的什麼的。尤其是他這個妹妹,那些個首飾的都快可以堆滿她房間了。
拓拔無暇糾結了,看着滿大街的酒樓,她也不知道選哪一家了。
“蔚藍,你讓大白白跟小白白出來,讓它們來選哪一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