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璇公主拂袖,轉身而去。
龍天奎韌對着瀚宇顏寺道謝了一聲,“瀚宇少主,謝謝。”
“我纔不是要幫你,我是幫蔚藍。”瀚宇顏寺臭屁傲嬌了一下。
龍天奎韌頓時鬱悶。
拓拔蔚藍有一種,這龍天奎韌終於碰到了跟自己一個貨色的品種。
拓拔無暇勾着龍天奎韌的脖子,很認真的說道:“奎韌叔叔,你不可以喜歡別的醜女人。看到沒有,眼前都這麼一個大美人的在這裡。要是奎韌叔叔喜歡別的醜女人的話,無暇一定懷疑奎韌叔叔不僅眼睛有問題,腦袋一定也有毛病的。”
連美與醜都分不清的,這個人就會是腦殘了。
大美人……
大家的目光都在拓拔無暇那圓滾滾的身上上掃過,好一個‘大美人’!
拓拔白玉深深的覺得,這麼一個白癡的妹妹,一定是撿來的。
見所有人沒有反應,拓拔無暇不悅了。
“奎韌叔叔,無暇難道不美嗎?還是,你喜歡剛剛那跟妖精似的公主?”拓拔無暇有些怒了,這要是龍天奎韌敢說自己喜歡那妖精一般的什麼熙璇公主的話,她一定再也不跟奎韌叔叔講話了,再也不跟他玩了。
龍天奎韌嘴角一抽,他喜歡熙璇公主……
“小孩子別亂想,我怎麼可能喜歡熙璇公主。”
“那不喜歡她,爲什麼你那眼神在告訴無暇,你不認爲無暇是大美人?”
衆人:……
龍天奎韌:……
不喜歡別人,就要承認她是大美人,這完全是兩碼事。
鳳傲瀧絕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拓拔蔚藍,有這樣的女兒,估計她整天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鳳傲瀧絕不知道,其實想殺人的不是拓拔蔚藍,而是拓拔白玉。基本上拓拔無暇跟拓拔蔚藍是對着幹的,所以這母女兩人中,拓拔無暇對拓拔蔚藍可是老不爽的,基本上不去煩拓拔蔚藍。
拓拔無暇煩的人,永遠都是她認爲天底下最帥的哥哥拓拔白玉。
所以,拓拔白玉一直都要忍受着拓拔無暇這白癡一般的行爲。
拓拔無暇見龍天奎韌那表情,頓時很受傷了。
隨即,整個人的小腦袋都耷拉着下來了。
拓拔無暇隨即撲向御皇棪,一臉的傷心欲絕的模樣,小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面具叔叔,快來安慰安慰無暇吧。無暇的心好痛,好痛。”拓拔無暇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一手拽着御皇棪的衣裳。
“面具叔叔,你要是讓無暇見見你的臉,親親無暇的話。無暇就不痛了,不然的話,無暇肯定會被痛死的。”
衆人隨即眼角狠狠的一抽,看着無暇那動作。
“無暇,心不是長在肚子上的,是長在胸口的。”拓拔蔚藍淡聲。
拓拔無暇隨即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拓拔蔚藍。這個搞破壞的拓拔蔚藍,肯定是想藏着面具叔叔這個帥哥不給自己親親。她就知道,蔚藍有些面具叔叔這樣的帥哥,就不要哥哥跟自己的。
“蔚藍,面具叔叔是我的。”拓拔無暇佔有慾的說完之後,想起了什麼似的,隨後有對着拓拔蔚藍叫道:“哥哥也是我的。”
拓拔白玉額頭一滴汗,她還可以在大庭廣衆之下更丟人白癡一點嗎?
瀚宇顏寺俯身,在拓拔蔚藍的身邊輕聲的笑說道:“蔚藍,你這女兒好像跟你有些不對盤啊。這會這般對你的,看樣子有些人想追妻之路不好走啊。”
看着瀚宇顏寺那幸災樂禍的臉,拓拔蔚藍只是瞥了一眼的直接無視瀚宇顏寺的話。
這瀚宇顏寺就跟龍天奎韌是一路貨色的,整個就是一張欠扁的臉。
龍天奎韌無辜中槍……
“好了,別鬧了,這場上都比賽了。”
鳳傲瀧絕淡聲,目光對上御皇棪。
兩人只是微微的微暗了一下眸子,卻沒有說什麼。
拓拔白玉卻疑惑在瀚宇顏寺跟鳳傲瀧絕出現之後的迷糊中。
他想知道,這鳳傲瀧絕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了?
跟御皇棪比起來,是御皇棪厲害,還是鳳傲瀧絕厲害。
看着場上的比賽,一行人倒是也沒有了剛纔的吵吵鬧鬧的。
拓拔無暇是閒不住的人,這一下子閒着之後,立馬就昏昏欲睡了起來。
所以,大家坐下來還沒有那麼一會,這拓拔無暇就窩在了御皇棪的懷中,閉上了眼眸睡的是昏天暗地的。
是不是,還發出一絲佔有慾很強的聲音來。
“蔚藍,面具叔叔是我的,你不許搶。”
睡夢中的拓拔無暇,發出低低的低喃聲的,帶着一絲警告的說道。
拓拔蔚藍無語,對於女兒這般對自己,她是徹底的感覺自己的教育失敗。
對上御皇棪投來的目光,拓拔蔚藍只是對視了一下,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鳳傲瀧絕看着他們兩個人的互動,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瀚宇顏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拓拔白玉給拖到一邊去了,兩個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鳳傲瀧絕只是有些無奈的看着瀚宇顏寺的身影,估計這兩個人湊一起準沒有什麼好事發生的。
這瀚宇顏寺的性子,他還不知道。正常起來的時候,冷傲的跟什麼似的。這要是抽風起來的時候,又傲嬌臭屁的風風火火的一點也不安穩的。
這拓拔白玉這般拔苗助長的爲蔚藍,以後要是一不小心走火入魔了之後,那可是會毀掉自己的。
這做事不顧一切的模樣,倒是真像了那個人。那個人的後裔,還果真遺傳了他獨有的瘋狂的特性。
不愧是瘋子一般的人,不然怎麼會有如此出色的模樣。
只不過,英雄難過美人關,最後的成王敗寇的,卻是許了女子的一世柔情,而放棄了屬於自己的一天天下。
這般拓拔白玉,他不希望步了他先人的後步。不然的話,蔚藍要怎麼做?
到時候,她一定會很傷心吧。
他看不透拓拔蔚藍的命盤,卻同樣也無法看透白玉真正的命盤。
白玉的命盤跟蔚藍的不一樣,蔚藍的是他直接的看不透。而白玉的命盤,他卻看到了兩個可能。
這兩個可能,到底會給白玉的一生帶來什麼,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