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見過大哥跟二哥。”
藍衣的是拓拔浩宇,只是淡漠的點點頭。
玄衣的是拓拔浩冶,倒是微笑的溫柔的點點頭之後,柔聲的說道:“蔚藍,歡迎你回來。”
拓拔蔚藍微微一笑,“謝謝。”
門外的遠處,拓拔心藍問雲清飛揚。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是讓你把她別帶回來的嗎?”
“現在的蔚藍已經不是六年前的蔚藍了。”
“什麼意思?”
“他們今天剛剛進鳳靈城,就把司徒清清給打成重傷。”
“你說拓拔蔚藍這個廢才,現在會身手?而且,還能把清清給打成重傷?這怎麼可能?”
拓拔蔚藍怎麼可能會身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蔚藍的身手怎麼樣,我是不知道。不過,那兩個孩子的身手可不簡單。”
“你想說什麼?”
“至少藍玄。”雲清飛揚淡聲。
藍玄,才幾歲的孩子,就能藍玄。
枉她跟哥哥被稱做天才,如今也不過才藍玄。
這拓拔蔚藍的孩子,會有這麼厲害。
“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的話派人告訴我。”雲清飛揚說完,想了一下,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先別去招惹他們,靜觀其變。如果蔚藍真的忘了六年前的事情,那就算了。心藍,她如今的身份,已經搶不走你要的那個人了。”
雲清飛揚說完,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一臉憤怒的拓拔心藍,轉身離開。
拓拔心藍握了握拳頭,隨後又慢慢的鬆開。
然後,快步的走向走廊的盡頭而去。
“蔚藍,這些年你是帶着孩子怎麼過的?”二夫人一副好母親的模樣,拉着拓拔蔚藍坐在自己的身邊,溫柔的問道。
“帶着孩子一直走南闖北的,這一次不是遇到飛揚的話,我也還不知道自己還有家人。”
你想知道答案,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反正,自己說的又沒有錯。
只不過,她所指的走南闖北,不是遊山玩水,而是殺人去的。
“一個女人帶着孩子,也是辛苦的。要不是飛揚啊,不知道還要遭多少罪。”
二夫人說着,眼淚啊就嘩啦啦的不停的掉落下來。
拓拔浩宇坐在那裡,只是淡然的看着這一切。
託渤浩冶倒是開口的安慰道:“娘,蔚藍已經回來了,以後不會受苦了。”
二夫人點點頭,用手帕拭去自己眼角的淚水。
“是啊,以後再也不用受苦了。”
“孃親不苦。”拓拔無暇很認真的說道。
拓拔蔚藍哪裡苦了?苦的都是她哥哥好不好。
“無暇,你還小,不懂。”二夫人微笑的說道。
是你不懂吧!拓拔無暇心裡翻白眼,還小,她已經五歲了。
哪裡小了?都已經混江湖四年了。
她又不是弱智白癡的,怎麼會不懂。
這羣大人,以爲自己多聰明似的,其實她纔是最笨的。
“蔚藍,這孩子也有四五歲了吧?”拓拔舵天看着拓拔無暇跟拓拔白玉問拓拔蔚藍。
“太爺爺,我五歲了。”拓拔無暇甜甜的說道,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