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都嚇到,忘記了說話,他急忙爬了起來,拿着自己的手電筒和電棒,緊緊的握在手裡,向着女子一步一步靠了過去。
小牛拿着電棒,敲了一下女子的身體,他的手一抖,電棒就掉在了女子的身上。
小牛的同事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拉了一下小牛的衣服,小牛嚇得直接尖叫了起來,隨着他的同事一起跑出了暗巷。
跑出了老遠的地方,小牛和他的同事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兩個人的手都撲在了膝蓋上,想着剛纔驚恐的一幕,急忙轉過了身。
“趕快給隊長打電話,讓他趕快過來,就說這裡發現了一具屍體。”
小牛的同事點了點頭,拿出了自己腰間的電話,迅速的給王隊長撥了一通。
王隊長剛剛衝了一個澡,正準備上牀睡覺,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她急忙走過去,把手機拿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耳邊。
“我說你們兩個兔崽子,晚上不去執行給我打什麼電話?”
對面的小牛和小妞的同事都快要哭了,他們手裡緊緊的握着電話。
“王隊長,你趕緊來吧,這裡發現了一具屍體,你不知道那一具屍體我們該怎麼跟你形容呢,反正就是詭異,特別的詭異,辦了這麼多年的飯,從來還沒有見過。”
王隊長皺着眉頭,迅速的穿上衣服,拿着自己腰間的配槍跑了出去,按照小牛報告的地點迅速的狂奔。
王隊長的身體非常的好,居然跑了這麼一段路,仍然沒有那個感覺。他急忙站在了小牛的面前,瞪着眼睛。
“你們說的屍體在哪兒啊,趕緊帶我去那裡,你們身爲警察,沒有保護現場,居然跑出來,等着我一會兒再收拾你們倆。”
小牛委屈的低着頭,那時只記得害怕,哪裡還記得屍體的事兒,他在前面帶路,帶着王隊長找到了那條暗巷。
暗街的前邊有一個黑影,如同一個人躺在了地上,王隊長拿着手中的配槍,小心翼翼的向着前面的黑影靠了過去。
“是誰,誰在那裡,趕緊出個聲,不然我的槍咱可是不眨眼呢。”
小牛翻了個白眼,這王隊長不是搞笑嗎,早就跟他說了,地上躺着的是一堆屍體,如果現在做起來還不是詐屍。
小牛好心好意的瞅了瞅王隊長的衣角,提醒着。
“隊長,他已經死了,您讓他現在做起來,那還不是詐屍,咱們都要被他嚇死了。”
王隊長轉過身,瞅一眼小牛,他以爲自己傻啊,自己當然知道躺在地上的是一具屍體,只不過是給他們壓壓驚而已。
王隊長拿着自己腰間的佩槍,已經靠近了前面的黑衣,地上果然躺着一個屍體,師弟背對他們而淌着。
王隊長繞到了屍體的面前,伸出了手,拿過了小牛手裡的手電筒,蹲下身子,照着面前的屍體,連他辦案多年,也被面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腳步不自覺的遠了一下。
“趕緊通知法醫,讓法醫馬上過來。”
小牛點了點頭,急忙拿起了電話,給緊急撥打了一通,他們迅速的把這裡隔離了任何人,都不允許再經過現場。
法醫拿着自己的工具箱,急匆匆的跑過來,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
“王隊長,屍體在哪裡?”
王隊長雙手叉腰,嘆了一口氣,擔心的看着法醫。
“屍體就在前邊,不過你要有個心理準備,這一具屍體和我們以前發現的屍體明顯不同。”
法醫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挺了挺肩。
“王隊長,您這是怎麼了,咱們辦案那麼多年,什麼樣的現場沒見過,今天怎麼好像畏首畏尾的?”
法醫和王隊長已經搭檔了多年,每次王隊長都特別英勇,都是衝在最前頭,今天反而有了一種往後退的感覺,這一點也不像王隊長,讓法醫心頭有一絲疑惑,他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屍體,拿着自己的工具箱,一步一步向着屍體靠近。
法醫把自己的工具箱放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屍體,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她擡起頭看了一眼王隊長。
王隊長點了點頭,臉色變得特別的凝重,難道這世間真的有鬼怪之說,是他大意了。
法醫更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他不相信世間有鬼怪之說,他拿出了自己的工具而已,一點一點查驗着面前的屍體。
法醫的面容變得非常的沉靜,他緊緊的皺着眉頭,額頭上有一個疙瘩,始終都沒有散開,他把一次性手套脫下來放在了一旁,拿着自己的工具箱,向着王隊長走了過來。
“這一次的屍體我也沒有見過他,特別的奇怪,我已經將他的全身產業變了,但是沒有找到一處傷口,還需要把屍體帶回警局,進一步的查看。”
王隊長點了點頭,現在天色已經這麼黑,這裡的光線不適合法醫查看屍體。
“你們幾個把屍體擡起來,排到警局去,今天的事情先不要傳出去,等我想好了以後再想外邊說。”
大家紛紛點了點頭,這樣的保密,他們是懂的。
屍體被迅速的運回到了警局,擡到了法醫的辦公室。
王隊長在現場又查看了一遍,現場沒有任何作案痕跡,連一絲頭髮都沒有留下,他皺起眉頭,站起身,緊緊的抓着自己的雙拳。
法醫一晚上都沒有睡過,他把自己關在瞭解剖室裡,仔細的研究着面前的屍體,研究了一晚上,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了。
王隊長一直等在外邊,他捏着自己疲憊的眉心,把剛纔的案件仔細的在自己的腦海裡過了一遍,仍然沒有任何的發現。
法醫嘆了一口氣,生了伸自己的腰,念着自己疲憊的肩膀,從解剖室走了出來。
王隊長聽見了動靜,急忙疑迎了過去,站在法醫的面前。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沒有什麼發現,在他的身上有沒有什麼傷口?”
法醫搖了搖頭,向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他急忙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屍體身上的精血已經全部被稀釋完畢,但在他的身上沒有發現任何一處傷口,不知道他的鮮血到底是怎麼樣留住了自己的身體。
我們辦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會不會是一種新型的作案手段,這就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