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嬉笑的轉過了身,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
“媽媽,她的氣息都快被我們給吸乾了,你說他是不是離死亡不遠了,我們在這裡太孤單了,好久沒有人來陪咱們,就讓她來陪葬吧。”
女子點了點頭,滿意的看着面前的貴婦貴婦,長得還行,模樣還是挺年輕的。
“你爺爺更無聊,就讓他當你爺爺的二房,你說怎麼樣?”
小孩兒想了一下,又輕輕的點了點頭。
“好啊,爺爺一定會喜歡他的,咱們趕緊把他抓過來,讓他當爺爺的媳婦,到時候我就有了一個年輕的奶奶。”
身穿白衣的女子,迅速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她的指甲異常的尖銳,上邊吐着紅紅的指甲油,向着牀上的貴婦穿去。
貴婦皺着眉毛躺在牀上,她的額頭滲出了一層一層細密的汗水,身體不停的在牀上翻滾着,表情異常的痛苦。
石偉急忙走了過去,拿出了自己的桃木劍,一劍砍在了身穿白衣女子的手上。
“大膽妖孽,居然敢在此放肆。”
身穿白衣的女子和小孩轉過了頭,表情變得異常的精猙獰,沒想到自己的好事兒居然被面前的石偉給破壞了。
“你是誰,沒想到敢打破我們的好事,你知不知道你這叫多管閒事,如果你要是不出手,說不定我們還會放了你。”
石偉勾勾脣角,笑了笑,根本不把面前的女鬼和小孩放在眼裡。
“居然敢在我的面前大言不慚,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只要勾勾手指頭,分分鐘都能要了你的命,讓你們魂飛魄散。”
身穿白衣的女鬼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張狂的人,居然在他的面前大言不慚。
“爲了保住你的小命兒,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這些顯示不是應該你管的,你放心,我們只要她和隔壁的那個男人絕對不會打你的主意,你們可以安全的離開,如果你們非要在此事上插一手的話,那你們也只能死在我們的手裡。”
石偉拿着桃木劍,迎面向着身穿白衣的女鬼撲了過去,她的劍迅速的分開,變成了無數把小劍,一面向着女鬼和小孩撲了過去。
小孩和女子身體特別的輕快,在空中翻滾一下,向着我撲了過來。
我急忙拿出了自己手裡的鈴鐺,輕輕的搖晃着,嘴裡不停的念着一陣一陣的咒語。
小孩兒和女鬼的身體被我正當出的鈴聲所影響,他們的身體在屋子內不斷的搖晃,表情變得異常的痛苦,雙手捂着自己的腦袋。
石偉從自己揹包內拿出了一捆繩子,迅速的把小孩和女人捆在了一起,扔在了地上。
我把自己的鈴鐺收了回來,放在自己的衣兜內,冷冷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小鬼。
“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你們要早去投胎的話,也不至於現在落到如此的下場。”
身穿白衣的女子張狂的笑了笑,以爲他不想去投胎嗎,他已經受到了這棟別墅的禁錮,根本無法去投胎,即使他們把它鋤了,也不會有好的下場。
石偉燈下了身子,認真的看着面前的白衣女鬼和小鬼。
“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把你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白衣女鬼和小鬼同步的挑了挑眉,傲嬌的轉過了頭,他們的秘密就算是爛在肚子裡,也不會告訴我們。
“好啊,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讓你們嚐嚐我的三味真火,只要被我的三昧真火燒過,那你們就別想再去投胎,你一定會魂飛魄散。”
身穿白衣的女鬼和小灰的臉上出現了一種瑰麗的表情,他們變得異常的驚恐,他們現在所有的希望就是想要轉世去投胎,沒想到這一個人一來就把他們希望給破滅了。
石偉輕輕一晃,手指上出現了一團火苗,迅速的向着白衣女鬼飛了過去,火苗沾到他們的身體,迅速的燃燒了,白衣女鬼和小鬼發出了痛苦的喊叫,他們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猙獰。
“你們到底是誰,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憑什麼要害我,我只是想要殺了他們,以他們的精血來補,我們卻從來沒有對你們動過歪心思。”
石偉眯着眼睛,站在地上,打量着面前的白衣女鬼,沒想到白衣女鬼受到了三味真火的燃燒,居然還能保持如此的冷靜,還會跟自己討價還價,真是不簡單,看來他們是不入會把自己肚子裡的貨給掏出來了,那他們也不必留在這世上。
石偉迅速的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白衣女鬼身上的火越燒越旺,就連小孩身上的衣服也被燃燒着了。
旁邊隱藏着的鬼聽見了這裡的喊叫,急忙從周圍跑了過來,美在了房間裡,他們陰狠的瞪着我和石偉手中拿着自己的寶貝。
我驚恐的看着屋子內一屋子的鬼,沒想到這些鬼如此的龐大,居然從大到小好像是一家人一樣。
石偉急忙把我拉到了身後,看着面前的鬼,他的臉上沒有出現一絲害怕的神情,不斷的捏緊自己的手指。
白衣女鬼和小鬼發出了痛苦的很喊叫。
一隻上了歲數最有威望的男子走了出來,他的下巴上生着白白的鬍子,眉宇間有一絲暗喜,表情變得異常的平靜而驚恐。
這應該就是小鬼口中所說的爺爺,他應該是這些鬼中最有威望的一個人。
“我們和你們無冤無仇,爲什麼非要置我們於死地,只要你把我孫子和我兒媳婦放了,一定會安安全全的離開這裡,我們並沒有想要害你的心。”
石偉勾了勾脣角,笑了笑,看着面前的男人,覺得異常的可笑,他本就是一個降妖除魔的人,他的存在就是爲了除盡天下對人類有害的這些害蟲。
“我是什麼身份,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我們本來就是上天的敵人,我們的存在只是爲了殺了你們,而你們只要乖乖聽話,被我們所殺,不要反抗纔沒有痛苦。”
“咯咯咯,簡直是癡人說夢,就憑你也想殺了我一家子,那是不可能的。”
男人變得異常的憤怒,他手中的柺杖,用力的敲了一下地面,地上的石磚迅速碎裂了。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走了過來,他的柺杖敲擊在地上,就如同敲擊在人的心上一樣,他的目光始終枯燥的看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