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年類似的衣服有很多,只是蕾絲的花色不同,男人對衣服的樣式沒那麼敏_感,只看圖片,確實無法確定。
嚴萱早就急着離開,偏偏嚴少衡又不緊不慢地一直問她問題,現在她總算能把話題帶回來。
“二嫂,這條裙子我急着用……”
“……好。”許依然找不到藉口拒絕,只能僵着臉去換衣服。
現在不坦白,等嚴萱查出來,那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就算她和嚴少衡已經離婚了,可她曾經是嚴家的二少奶奶,左司辰又是嚴家小姐的未婚夫……
這一團亂的關係,鬧出去就完了。
換了衣服回來,嚴萱立即拿走她手裡的裙子,旋風似的跑出了門,立誓今晚就要把左司辰藏着的那個女人找出來。
嚴萱一走,許依然立即撲到嚴少衡面前。
她真的覺得自己是撲過去的,因爲過度的緊張,她腿都有些發軟。
“不管我說什麼,你別打斷我。”
匆忙地要求,也不管嚴少衡答不答應,她語速飛快地解釋,“嚴萱的男友是辰少,她說的女人是我。之前我在左氏幫忙,嚴萱去找辰少時,我就在他辦公室裡,我怕嚴萱叫我二嫂,怕同事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所以纔要躲着她,衣服是躲在牀底時蹭髒的,因爲怕同事懷疑,只能買件差不多的換上,還有嚴萱說的吻,那是誤會,辰少有個不太對勁的表弟,我懷疑他知道我們的關係……這件事晚些時候再細說,總之我跟辰少不是嚴萱說的那樣。”
許依然一口氣說完,這些都是實情,嚴少衡相不相信,她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要是隻有強吻的事還好說,現在兩件事加在一起……
再加上那個簡直可以說是“鐵證”的換衣服事件……嚴少衡真的會相信她嗎?
等了好一會兒——其實她只等了半分鐘都不到,只是心裡太緊張,現在是真真切切地度日如年,時間過去的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幾個小時似的煎熬。
嚴少衡一直沒回應,許依然心裡砰砰砰地亂跳,實在受不了這樣等死似的感覺,咬咬牙,擡起頭來,卻發現嚴少衡正神情奇怪地看着她。
她覺得是自己太緊張,所以眼花了,因爲如果讓她說,她會說嚴少衡現在的神情,似乎是……高興。
可今晚的一團混亂,真是沒有任何可讓他高興的。
她甚至懷疑他是氣糊塗了。
因爲他竟然突然伸出手來,捏住她的鼻子。
呼吸受阻,沒辦法,許依然只好張開嘴巴幫自己喘氣,她想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傻乎乎的,可是心裡理虧,她也不敢抗_議,只好鬱悶地忍着。
嚴少衡也不知是在想什麼,似乎是捏上了癮,用力捏,直到捏得她鼻尖發紅,他才轉移目標,改去捏她的臉。
把她的臉當成麪糰似的捏來捏去,最後他終於肯開口了,語氣古怪地說,“終於知道要跟我求救了?”
“……”這又是哪裡蹦出來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