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許依然都想要吐_血了,前夫先生果然是腹黑中的腹黑……想要跟他報復,太難了……
許依然硬是忍住扁人的衝動,一臉誠懇地說,“可是你這麼一說,我好像聽懂了。”
“真的懂了?”某人捏捏她的臉,帶笑的語氣像極了在哄小朋友,“說謊的孩子要打屁屁。”
不規矩的前夫要吊起來打!許依然很想有氣勢地這樣反駁一句。
不過爲了以後的長遠利益,她還是咬牙忍了,努力催眠自己假扮小朋友,一臉認真地點頭,“真的懂了。”
嚴少衡又是挑眉,很難得地把狼爪收了回來,看起來頗爲嚴肅地問她,“那你說,爲什麼我想‘吃’你的時候,可以騙你說是在量體溫?”
因爲前夫先生你禽獸!
許依然覺得這個答案是萬能的,不管前夫先生問她什麼,都可以用這句來回答。
可是這個答案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許依然默默地抓着身_下的草坪,開始糾結了,是啊,爲什麼呢?
她白天想了好幾次了,都沒弄明白。
可是白天弄不明白可以,但現在……
看着前夫先生那一臉溫柔得過了頭的笑意,許依然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這個不算,這個太難了!”
“這已經是很‘純潔’的問題了。”
那是因爲前夫先生你禽獸!
你看,她就說這句話可以是萬能答案吧……可是現在真的不能說出來,不然就更給前夫先生變身的機會了……
許依然還想據理力爭,可嚴少衡卻突然坐起身,手臂一伸,把之前被他壓着的許依然也抱了起來,大步朝室內走。
許依然想要尖叫了,“你幹嗎!”
“說謊的孩子要打屁屁。”某人看起來心情過分的好。
“……可是爲什麼要回去!”
前夫先生連剛剛那個什麼那個什麼都能在室外,現在爲什麼要回去?
嚴少衡一臉寵溺地看她一眼,“晚上還是有點涼,在外面就把你扒_光了,怕你會冷。”
“……爲什麼要扒_光!”許依然覺得自己是怒吼出來的,可實際上,她發出的聲音很像哀號……
某人理所當然地反問,“不然怎麼打屁屁?”
誰家打屁屁還要脫衣服啊!許依然連忙想辦法“逃命”,“你放我下來,我自己上去!”
“我想抱老婆上樓。”
“……可你剛拆石膏。”許依然努力端出一臉賢惠,之後就很怨念地發現,她也是真的很擔心前夫先生的傷。
嚴少衡意味深長地一笑,“安慰”她,“別擔心,你老公我體力很好。”
“……”就是體力好才擔心!她現在恨不得他手無縛雞之力,最好是一拳就能被她打趴下那種!
眼看就要被他抱進屋了,許依然預感自己要“大難臨頭”,今晚是逃不過去了……
可是就在嚴少衡抱着她踏進門檻的那一剎那,院外的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
嗯?許依然精神一震,剛剛還是垂頭喪氣的,現在卻眼睛亮得快要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