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希望,那剩下的十箱,在今晚天黑之前,蘇丞相能全部送到五皇子府。”
“一定,一定。”蘇京藏苦笑着道。
花千月和五皇子聽到蘇京藏的話,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快步離開。
留下蘇京藏一人站在大廳裡,欲哭無淚。
他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曆嗎?
從早上倒黴到現在不說,還虧了一萬多的銀兩。
真是作死啊!
不過他想到這件事情不會傳到皇后耳裡,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若是傳到皇后耳裡,估計皇后要打壓他了。
畢竟最近丞相府的確是太過於出頭了。
皇后的心思,是他一直捉摸不透的。
他雖一直都站在太子這邊,但皇后一直對他是屬於不太信任的狀態。
現在本來就是非常時期,若是讓這件事情傳到了皇后耳裡,估計丞相府以後慢慢的會很難過了……
蘇京藏想到這裡,失去一萬兩銀子的內心這纔得到了一絲安慰。
回過神來的他快步出屋,去準備那十箱銀子去了。
……
“,有了這一萬五千兩,回京部隊的糧草問題應該能解決一些了吧?”
花千月白了五皇子一眼,道:“能解決個屁,這一萬五千兩,吃一頓都沒了。”
“啊,吃一頓都沒了?”五皇子驚呼出聲。
一萬五千兩,能讓他吃喝玩樂許久呢,怎麼到了軍隊那裡,吃一頓就沒了呢?
“回城的應該有五萬兵馬左右,這算下來不是吃一頓就沒了,他們大老遠的回來,當然是要吃好一點的了。”花千月瞥了一眼五皇子道。
五皇子眉頭皺起:“五萬兵馬能夠嗎?”
據他所知,太子現在手裡能調動的兵馬都要十萬左右了好嗎?
“寧王只從邊疆調了五萬人回來,他說調太多了,皇后那邊肯定會發現起疑,剩下的兵馬他有辦法解決。”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解決糧草的問題。”
花千月說完,突然臉色一變。
他一下子湊到五皇子身邊,用肩膀別了別五皇子,臉上帶着奸笑看着五皇子。
五皇子看着花千月的模樣,心裡登時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他一下子往後退了幾步,與花千月拉開距離,眼帶警惕看着花千月,道:“,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你這樣看着我,我覺得我好危險。”
五皇子說着,還把衣領拉攏了一下。
花千月見五皇子的動作,臉上的笑意登時消失,眸子微微眯起,眸光透着危險的氣息。
五皇子見狀,暗叫一聲不好,轉過頭就準備跑路。
可他腳剛邁出去,就被花千月給扯住衣服後領給扯了回來。
這一扯,五皇子直接被扯到了花千月的懷裡。
花千月嘴角帶着邪笑,眉角微挑,看着懷裡瑟瑟發抖的小,薄脣親啓,道:“你覺得本是那種有特殊愛好的人?”
以前不覺得,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是有特殊愛好的人了。
當然這句話是五皇子在心裡說的。
他口上說的是這一句。
“當然不是。”
對於他的回答,花千月沒有立即出聲。
花千月盯着他看了又看,最終一把把他推開,然後使勁甩了甩手,面帶嫌惡道:“太噁心了。”
五皇子:……
大這是在嫌棄他噁心?
他這容貌應該是算上乘之色啊!怎麼到了大這裡就變成噁心了呢?
五皇子正想着,花千月直接一個爆慄甩在頭上,怒罵道:“你平時吃喝嫖賭也就算了,居然到了這種時候還想你那猥瑣的事情。”
五皇子:……
他好委屈……
他明明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爲什麼一下子都變成他的不是了呢?
“趕緊的,把你的私房錢都給我交出來。”此時的花千月完全沒了那股清雅出塵的氣息,只有糙漢子的氣息。
只見他雙手叉腰,怒目圓瞪,一副你不把錢交出來,我就把你給的模樣。
五皇子雙眸含淚,面帶委屈道:“我把我的錢給你,你不打我好不好。”
花千月:“……”
“嗯。”花千月悶聲悶氣應了一聲。
“我就知道,大你最好了!”五皇子欣喜說着,一下子撲到花千月懷裡。
他撲到花千月懷裡也就罷了,他居然還在花千月懷裡蹭了蹭……
蹭了蹭……
花千月:“……”
他毫不猶豫的又是一個爆慄直接甩在五皇子頭上,咬牙切齒道:“你再給我裝瘋賣傻,信不信我把你給醃了!”
五皇子聽到這話,立即從花千月的懷裡退了出來,並一本正經的道:“大,我這就帶你去拿我的私房錢。”
說完,五皇子不等花千月回答,快步往前走去。
往前走的他,怎麼有種襠下生風的感覺呢?
……
夜晚,正是ji院生意爆紅的時候。
ji院除了提供特殊服務以外,還提供酒菜,吃食之內的。
廚房內,炒菜聲,叫罵聲不斷。
可見身穿小二服飾的人,端着飯菜進進出出,顯然忙個不停。
而在這身穿小二服飾中,有一個女子顯得格外的耀眼。
她髮髻高挽,雖身着粗布,但她身上的氣質卻能讓人第一時間注意到她。
而讓人感到驚訝的是,她雙眸黯然無光,身手卻比常人敏捷。
“浴鳳,二號客房要的宮爆三丁,你趕緊拿上去。”
蘇小小剛把菜盤子放下,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又有人叫她的名字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她要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呢。
她只得應了一聲:“好。”
浴鳳是她在這個ji院的名字,當初問她要什麼名字時,她取了個這樣的名字。
浴鳳,含義是,鳳凰能浴火重生,而她蘇小小也能。
不就是眼睛瞎了麼?
她還有外掛白霧呢。
讓白霧當她的眼睛。
她傷口不在流血時,她就被派到廚房裡來打下手。
先是燒柴的活,後面廚房裡的人發現她眼睛雖瞎,但身手敏捷,而且與常人無異。
廚房的人又把她拿來端菜了。
其實蘇小小比較慶幸自己,不是被拿來陪牀,而是丟到廚房幹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