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先扶你進屋坐着。”
軒轅睨說完,扶着老頭進了屋。
等老頭坐上了凳子,老頭覺得噩夢一切都結束了。
他終於不用再受軒轅睨的折磨了。
然而這一切只是老頭以爲罷了。
老頭坐上凳子後,軒轅睨又出聲了。
“師父,我要不去給你找御醫來吧?”
“您要是傷在其他位置,還能自己治療,可這次傷在腰上,你沒辦法自己治療。”
老頭想了想還是算了。
這要是讓軒轅睨出去找御醫,估計找打半夜都回不來。
回不來也就算了,自己還得出去找她呢。
“算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屋裡……”
老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軒轅睨給打斷掉。
“師父,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屋裡,那你的傷怎麼辦呢?”軒轅睨一臉擔憂道。
老頭十分堅持自己的原則。
“這個你不用擔心,爲師自己想辦法。”
軒轅睨見自己師父態度如此強硬,她也不好再繼續說下去。
她無奈應了一聲:“好吧。”
“嗯,你別管爲師了,你該幹啥幹啥去吧。”老頭實在是不想看到軒轅睨了。
他真怕等下軒轅睨又給他惹出什麼亂子,到時候他哭都來不及了。
“嗯,師父你保重啊!”軒轅睨點了點頭。
老頭聽到保重二字,一口老血險些沒從胸口處噴出來。
什麼叫保重?
他又不是快死了……這軒轅睨怎麼弄得他快要死了一樣呢?
軒轅睨這樣子越是讓老頭覺得不能讓軒轅睨再跟在自己身邊了。
得快點把軒轅睨弄出去。
等等,他記得卿月還是卿寒那小子不是對軒轅睨有好感嗎?
到時候自己就把軒轅睨塞給他們其中一位。
讓軒轅睨去折磨那兩人去。
至於他,實在是經不起軒轅睨的折騰了。
再折騰下去,他這副老骨頭就沒了。
軒轅睨深看了自己師父一眼。
她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出屋。
……
昭陽殿
聶嬤嬤着急的在牀邊來回走動。
御醫坐在牀邊,替蘇小小查看傷情。
御醫被聶嬤嬤來回走動的腳步聲吵得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
無奈之下,他只好放下蘇小小的手,轉過頭,正準備出聲。
誰知,聶嬤嬤見他放下了蘇小小的手,還以爲他診斷完畢了。
聶嬤嬤一個箭步衝到御醫面前,一臉焦急的道:“御醫,怎麼樣了?有沒有大礙啊!”
御醫一臉無奈的看着聶嬤嬤道:“聶嬤嬤老夫知道您很擔心,但老夫何嘗不是呢?”
“您先出去等結果好嗎?您在屋子裡來回走動,讓老夫根本無法集中精神爲診斷。”
聶嬤嬤聽到御醫的話,她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
她尷尬的笑了笑道:“好,御醫,我這就出去,你趕緊爲診治啊!”
聶嬤嬤說着就退出了裡屋。
御醫見聶嬤嬤出去後,他又重新搭上蘇小小的脈搏,集中精神爲蘇小小診治起來。
聶嬤嬤在外面求神告佛,希望神仙和佛祖都保佑蘇小小平安無事。
不知過了多久,御醫提着藥箱子從裡屋走了出來。
聶嬤嬤見御醫出來了,她連忙迎上前去:“御醫,怎麼樣?”
御醫捋了捋鬍鬚:“聶嬤嬤您放心,並無大礙。”
聶嬤嬤聽到御醫的話,心裡長鬆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等等……
她記得的後腦勺出血了,這會不會……
聶嬤嬤想到這兒,她剛松下去的那口氣又提了上來。
“御醫,的後腦勺上還有傷,你查看過了嗎?”
“傷口老夫看過了,只是劃了一道口子而已,老夫已經給包紮過了。”
聶嬤嬤聽到這話,心裡纔是長鬆了一口氣。
“謝謝大夫,謝謝大夫。”
“聶嬤嬤客氣了,既然沒事了,那老夫就先告辭了。”
“嗯,紙鳶小荷送御醫出去。”聶嬤嬤對着在屏風外探頭探腦的紙鳶小荷道。
“是!”小荷和紙鳶齊應了一聲。
御醫往外走了幾步,他好像又想到什麼似的,回過身來對着聶嬤嬤道:“聶嬤嬤等一下。”
“御醫還有什麼事嗎?”聶嬤嬤轉過身來,眼裡帶着迷惑看着御醫道。
“老夫剛剛差點忘了,剛剛給把脈的時候,發現她有些貧血。”
御醫一邊說,一邊往回走。
“老夫這裡有張藥單子,到時候聶嬤嬤你就按照這藥單子寫的去藥房抓藥,煎藥給,讓她喝下去。”
御醫說完,把開好的藥單子放到聶嬤嬤手裡。
聶嬤嬤接過藥單子,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還有就是,這幾日讓就呆在昭陽殿裡,別出門了。”
“挺着那麼大一個肚子,還跑那麼遠。今天出的是小事情,要是出個什麼大事,影響到孩子,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嗯,謝謝御醫囑咐,我會告訴的。”聶嬤嬤點了點頭
“嗯。”御醫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紙鳶和小荷趕緊跟在御醫身後,送御醫出去。
聶嬤嬤看了一眼手裡的藥單子,然後放到懷裡,快速進了裡屋。
聶嬤嬤來到牀邊,看着還未醒來的蘇小小,她心裡滿是自責。
要是中午她再堅持一下,說不定就不會吵着要出去了。
不出去,也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嬤嬤,怎麼樣?有沒有事?”
聶嬤嬤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她回過頭去,就看到小荷和紙鳶站在屏風後面,往裡面看。
因爲兩人身份的原因,她們兩個不能直接進入到裡屋,只能站在屏風後面。
聶嬤嬤見是小荷和紙鳶,她出聲道:“你們兩個進來吧。”
小荷,紙鳶互相看了一眼,隨後趕緊跑到牀邊。
兩人來到牀邊,看着頭裹着紗布的蘇小小,心中像是被一塊石頭堵住了一樣,令她們很不舒服。
小荷道:“嬤嬤,沒事吧?”
“沒事。”聶嬤嬤搖了搖頭。
“那爲什麼還沒醒過來呢?”紙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