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梟昨晚被耶律齊,蘇小小這兩個中的人弄得快瘋了。
這好不容易找來隨行巫醫給兩人熬藥,這一折騰。
折騰到快天亮才結束。
算起來,這兩人算是剛睡下。
兩人剛睡下,這南釗皇帝和公主就來了。
按理來說,昨晚南釗皇帝會和公主來一場翻天覆雨啊。
一場翻天覆雨下來,起碼要等到中午以後纔會起牀吧。
怎麼到了這南釗皇帝這兒,大清早的就起來了?
難道是南釗皇帝不行?
呸呸!
現在好像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把蘇小小這個南釗皇后從這裡給弄出去。
要是被南釗皇帝發現他皇后在他們這兒。
他們匈奴到時候和蘇姑娘都跳進黃河洗不清。
騎梟之前以爲蘇小小這個皇后失蹤會讓南釗皇宮變得熱鬧起來。
沒想到,昨晚是出奇的安靜,安靜的有些令人感到一絲詭異。
現在一大清早南釗皇帝就帶着公主來。
昨晚的寧靜難道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現在想那麼多也沒用處,還是先想法子拖着吧……
門口士兵等了半天,見自家將軍還沒回應。
他不禁出聲提醒道:“將軍?”
“嗯?”騎梟被門口士兵的聲音拉回了思緒。
門口士兵見自家將軍一臉迷茫的樣子,他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心道。
將軍大人,您能不能靠譜點?
這南釗皇帝和公主還在外面等着呢。
你這樣是在消耗時間,知道麼?
“將軍,南釗皇帝和公主殿下還在外面等着呢。”
“本將軍知道,不用你重複。”騎梟心裡本來就煩,聽到門口士兵的話,他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你現在出去告訴南釗皇帝和公主,說昨晚在宴會上可汗喝多了酒到現在還沒醒,叫他們改天在上門拜訪吧。”
騎梟話落,門口士兵愣了一下,正欲回答。
一道聲音卻搶在他前面出聲了。
“依本王看,皇兄這不是酒喝多了沒醒,而是美人在懷,不想醒吧。”
騎梟聽這語氣,這聲音。
他不用腦子想也知道來人是誰了。
騎梟冷冷回道:“耶律闕,這飯可以亂吃,屁可以亂放,話可不能亂說啊!”
“這說錯了話,有些可是要遭天譴的!”
騎梟說着轉過身子,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騎梟剛轉過身子,當他看到跟在耶律闕身後的人時,眸子微微一沉。
耶律闕這個渣滓,居然把南釗皇帝和公主給帶進來了。
蘇姑娘還在裡面,一旦他們進去……後果不堪設想!
耶律闕將騎梟的神色變化都看在眼裡,他眸子深處劃過一絲冷笑,稍縱即逝。
耶律齊,平時你看不起我!
這次本王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耶律闕笑了笑道:“本王這話可沒亂說,昨晚南釗皇后失蹤了。”
騎梟心中一緊,冷冷道:“南釗皇后失蹤與可汗有什麼關係?”
耶律闕對着騎梟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道:“當然有關係了,因爲今早有人偷偷告訴本王,說昨晚他看到將軍你和可汗扶着南釗皇后進了屋子。”
“據那人所說,當時南釗皇后面色,一副像是被人下了藥的模樣。”
寧無念聽到這兒,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握成拳。
耶律齊喜歡蘇小小他是知道的。
只是他沒想到耶律齊居然會用這種卑鄙下流,無恥的手段來對付蘇小小。
給蘇小小!
蘇小小現在有身孕,這藥要是對孩子有什麼副作用怎麼辦?
這個該死的耶律齊。
聶嬤嬤聽到耶律闕的話,眸子微沉。
昨天她見過耶律齊,也就是匈奴可汗一面。
從耶律齊的言行舉止來看,聶嬤嬤相信耶律齊不是那個給蘇小小的傢伙。
相反的是,眼前這個耶律闕,她覺得嫌疑比耶律齊還要大。
這個所謂的耶律闕是之前的叛黨太子,能幹出叛黨的事情來的傢伙會是什麼好貨色?
抱着寧無念手臂的耶律香注意到寧無念的神色變化。
她眸子微微變了變,隨後驚呼出聲道:“被人下了藥的模樣?”
耶律香突如其來的驚呼聲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耶律香像是被看到那些目光一樣,繼續道:“騎梟,就算喜歡蘇姑娘,你們也不該合謀起來給蘇姑娘啊!”
“再說了,蘇姑娘現在還有孕在身呢。”
“你們這樣做……”
耶律香說到後面,一副我再也說不下去的模樣。
騎梟根本沒想到耶律香居然會說出這般話來。
因爲在騎梟看來,無論耶律齊出現什麼事情,耶律香都會站在耶律齊這邊的。
可現在耶律香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這瞬間讓騎梟的腦袋變得混亂起來。
不相信耶律齊也就罷了,還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等於是站在耶律闕身邊去了。
騎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耶律香。
腦子處於混亂狀態的他連喊了三聲公主也沒說出個理所然來。
“公主……公主……公主……”
耶律香見騎梟的模樣,她眸子深處除了冰冷一片,並無其他的情感波動。
她看了騎梟一眼,轉過頭。
她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寧無念的面前。
耶律香的這一跪,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愣住了。
聶嬤嬤眸子微眯,心道,這個白蓮花又要做什麼?
耶律香跪下後,就開始哭,邊哭邊道:“皇上,這件事情是臣妾做的不對。”
“昨晚也是被臣妾的所作所爲一時氣昏了頭,纔會對皇后姐姐。”
“臣妾懇請皇上放過臣妾,讓所有的過錯讓臣妾一人來承擔。”
寧無念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耶律香,擡起頭,眸光看向騎梟身後的屋子。
想到自己的女人躺在耶律齊的。
那個女人還是他南釗的皇后!
寧無念想到這兒,心中的無名怒火是蹭蹭的往上冒。
因爲憤怒,他額頭上青筋凸出,身子微微顫抖着。
騎梟聽到耶律香的話,一雙眼瞪得老大。
面上看似耶律香在爲耶律齊求情。
可實際是耶律香越是爲耶律齊這樣求情,扣在耶律齊身上的屎盆子就越是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