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恆自然感覺到了葉彬禮那樣陰沉的眼光,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清冷無波,似乎紫蘿的話對於他一點影響都沒有,“本王滿不滿意那是本王的事情,皇上滿意纔是最爲要緊的事情。”語氣及其清冷,對於紫蘿那種挑撥離間的話沒有絲毫的影響。
紫蘿神情微微一愣,倒是沒有想到溫凌恆居然會這樣的說道,畢竟之前一直都聽說越國一直都是越王溫凌恆暗中把持朝政,當今的皇上也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如今溫凌恆居然當着衆人的面說出這一句話,看來溫凌恆心中是完全支持葉彬禮,想到這裡,紫蘿的眼中此時盡是深幽。
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這一件事情還是需要從越國的皇上下手,畢竟越國的皇上也不是這般認爲的。
“王爺說的是,是紫蘿的說錯話了。”紫蘿對着溫凌恆彎腰行禮,語氣之中盡是嬌媚。
葉彬禮聽見溫凌恆這樣說到的時候,眼中原本帶着陰沉的神色漸漸散開,只是袖中的雙手依舊緊緊的握着,看着溫凌恆的時候,眸中盡是意味不明的神情。他的心中自然知道紫蘿說道這樣的話的原因,畢竟朝堂之上有一半人都是溫凌恆的人,而且溫凌恆的手中還掌握着暗衛三十萬,軍隊三十萬,一旦溫凌恆決定起兵造反的,那麼自己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雖然他自己也有暗衛,但是他的暗衛和溫凌恆的暗衛根本沒有辦法相提並論。
“既然越王這樣說道,朕也很想看看南疆究竟會獻上什麼?”葉彬禮語氣意味不明說道,眼神之中帶着點點深沉,手指不自覺在龍椅上面磨蹭着,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蠻夷聽見葉彬禮這樣的說到的時候,下意識的看向紫蘿,眼中帶着詢問,看見紫蘿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才緩緩的走到前面,擡上一口大箱子,當着衆人的面打開。
居然是一張狼皮。
“陛下,這可是蠻夷最爲兇狠的狼王的皮,世間僅此一張,獻給陛下。”蠻夷的人手捧着狼皮說道。
葉彬禮看着那個人手中的狼皮,皮毛十分光滑,而且一看就是世間難求之物。對着身邊的太監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下去收起來,淡淡的說道:“既然這樣,來人,收起來吧。”
蠻夷的人將狼皮遞給太監,隨後有再一次的推了回去。
“既然蠻夷已經獻上了禮物,我南疆要是不獻上禮物,豈不是失了禮節,我南疆地薄人稀,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獻給陛下,的若是陛下不嫌棄的,我願意舞一曲,陛下看如何?”紫蘿一雙妖媚的雙眼掃了一圈,再看見衆人已經清醒過來的神情,心中頗爲有一些嘆息,自己好不容控制住了大廳之中一部分,可是如今卻被溫凌恆那樣雄厚的內力給衝散了。
溫凌恆,果然是一個的狠角色。
葉彬禮聽見紫蘿這樣說到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臉上盡是慵懶的模樣,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有勞聖女了。”
“那是紫蘿的榮幸。”紫蘿聽見葉彬禮這樣說到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的不甘,似乎真的是想要舞一曲一般。
杜思君一直在觀察紫蘿的神情,在聽見紫蘿這樣的說到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起,紫蘿畢竟是南疆的聖女,自然有着自己的驕傲和尊嚴,此時聽見紫蘿這樣說到的時候,杜思君下意識的感覺不安,尤其是剛纔的時候,那個蠻夷人在獻禮的時候居然下意識看了一眼紫蘿,眼神之中帶着詢問。
這樣的舉動讓杜思君十分好奇,蠻夷人爲什麼要這般做呢?畢竟紫蘿可是和蠻夷沒有什麼交際。
“你的暗衛有多少在這裡面?”杜思君忽然湊近溫凌恆說道,每次危險靠近的時候,杜思君的心中總會涌上一股強烈的不安,每次有着這樣的感覺,都會使得杜思君安全的度過難關。
這一次也不例外。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溫凌恆聽見杜思君這樣問到的時候,轉頭神情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問道,沒有絲毫的意外。
杜思君微微一怔,隨後用之手託着自己的下巴神情慵懶的說道:“沒什麼,只是沒有想到聖女居然會願意舞一曲。”如果紫蘿不是說出要舞一曲話,杜思君的心中還不會涌上一股不安以及危險的感覺,紫蘿明明在南疆應該擁有一個十分高的地位,但是此時在大廳之中居然說道舞一曲的話。
正是這句話,恰恰就說明,他們的心中肯定有鬼,而且這個鬼一定還不小。
紫蘿神情及時魅惑的看着周圍的人,眼中一抹冰冷一閃而逝,而後依舊帶着妖嬈魅惑的笑容,音樂起,紫蘿開始擺動四肢,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讓人魅惑,猶如一隻翩然而至的妖精一般,帶着人世間沒有的嫵媚。
也不知道是不是杜思君的錯覺,她居然感覺宴會之中的香味開始愈發濃烈起來,這樣的香味並不是十分明顯,可是杜思君卻是感覺到了一陣頭昏眼花的眩暈感。心中一凜,看着在正中間不斷旋轉舞蹈的人,即使深幽。
“她……”剛想要說什麼,就被的溫凌恆打斷了。
“記得不要呼吸。”溫凌恆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波動,但是杜思君聽出來了濃烈的殺氣。
杜思君把隨聲的手帕沾溼之後,捂住自己的口鼻,用眼神詢問他着究竟是怎麼回事,溫凌恆明顯是知道這一件事情。
溫凌恆接收到了杜思君詢問的眼神,淡淡開口說道:“南疆人擅長媚術和蠱蟲,但是她們同時也擅長使用魅香這一種魅香只有南疆的聖女纔有資格使用,一旦南疆聖女開始舞蹈之後,這個魅香就會的散發開來,造成人迷惑的錯覺。”而且這魅香還有催情的作用,只是對於身體的損傷十分巨大。
杜思君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時候,看着一些人已經開始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