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的臉上一片慘白,眼中盡是驚恐的模樣,但是雙手依舊緊緊的握着自己的雙手讓自己冷靜下來,白朮不自覺的咬了咬自己的嘴脣,嘴脣上面盡是自己的牙印,“你……你怎麼在這裡。”白朮的語氣帶着驚恐和顫抖,眼中盡是驚恐,身體也是忍不住的顫抖。
血煞的雙眼之中盡是輕蔑,似乎絲毫不在意白朮在他面前的鎮定的模樣,淡淡的看着白朮說道,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有的只是的冰冷和煞氣。“真是沒有想到,二小姐的居然在越王府。”語氣之中盡是意味不明,就連那一雙十分陰鷙的雙眼之中都是淡淡的笑意,可是白朮聽見血煞這樣說到的時候,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臉上盡是蒼白。
“你……你怎麼進來的。”白朮強忍着的恐懼說道,眼中盡是不可置信,越王府的守衛這般森嚴,血煞怎麼可能這般輕而易舉的就進來。
血煞聽見白朮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嘴角也是勾起一抹的譏諷的笑容,“你覺得王府那些侍衛困得住的我嗎?”血煞的眼中盡是譏諷,緩緩地上前走去,隨後做到白朮的面前的椅子上面,神情盡是陰鷙嘲諷的看着此時渾身顫抖的站在那裡。
白朮聽見血煞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更是無比的驚恐,尤其是此時的白朮臉上盡是蒼白的神情,雙手握緊的有鬆開,“你到底想怎樣,我是不會回去的。”
血煞聽見白朮這樣說道的時候,絲毫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白朮的反抗在他的眼中沒有絲毫作用,血煞看着白朮的時候眼中沒有任何的波動,就好像看見一個笑話一般,過了不久,嗤笑一聲,淡淡的說道:“你覺得我在意你意見嗎?”語氣盡是意味不明,但是卻是無比的冰冷嗜血。
白朮身體忍不住顫抖,她的心中自然明白血煞爲什麼會這樣說道的,他從來不在意她的意見,但是……她依舊有着價值不是嗎?只要她對於那個人有價值,那麼血煞就不會殺了她,想到這裡的,白朮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你要我回去也可以,但是我有條件。”此時的白朮心中也是十分的彷徨,因爲她不知道血煞會不會同意她的條件。
血煞聽見白朮這樣說到的時候,淡淡的看了白朮一眼,眼中盡是嗜血殺氣,“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聲音很輕的,但是難掩語氣中的陰狠冰冷。尤其是陰翳雙眼。看着白朮的時候眼中滿是殺氣。
白朮看見這樣的血煞,身體不自覺的抖了抖,“我還有價值不是嗎?那麼恐怕還要藉助我的占卜。”白朮心裡面無比的知道自己此時唯一的籌碼就是自己的占卜,如果那個人想到得到那一些東西,恐怕還要藉助自己的占卜的力量。
畢竟天下的占卜師,天機老人的占卜最爲厲害,那個人自然是請不動天機老人,唯獨的利用她。
血煞冷哼一聲,隨後站了起來,“若非你還有用處,此時的你早就就是屍體一具。”隨後淡淡的掃了一眼白朮,“說吧,什麼條件。”
白朮聽見血煞這樣說到的時候,心中瞭然,他這是答應了,臉上揚起一抹陰狠的笑容,臉上滿是猙獰陰森的神情。“我要你去把一個叫杜君的女人給抓過來。我要讓她生不如死。”白朮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帶着陰森和嫉妒的神情。
血煞看見這樣的白朮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光亮,隨後飛快消失,“三日之後的,鷹嘴谷。”血煞說完之後,一轉眼就消失在白朮的房中。
白朮聽見血煞這樣說到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只要血煞出手,那麼的杜君即使有三頭六臂葉逃不過,自己就等着杜君三日之後死在自己的手中,只要杜君死了的,師兄就會屬於她一個人。
……
夏祁給溫凌恆施完針之後,額頭上面盡是一層薄薄的汗水的,他的臉色帶着一些蒼白,畢竟壓制嗜心蠱需要消耗十分的大。雖然此時溫凌恆體內的嗜心蠱已經被壓制住了,但只是暫時的,如果一個不注意的,嗜心蠱還是有甦醒的可能再一次的甦醒過來,如果嗜心蠱再一次的甦醒過來,就連夏祁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主子如何了?”清風看見夏祁出來之後,連忙上面問道,眼中盡是着急。
夏祁揉了揉自己發疼的眉心,清冷的雙眼之中難掩疲倦,淡淡的說道:“暫時壓制住了。”夏祁想到溫凌恆那種異樣的脈搏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起,自己從未看見過這樣複雜的脈搏。嗜心蠱果然不是用普通的辦法就可以壓制住的,雖然他用了五行鍼,但那也只是暫時的。
杜思君聽見夏祁這樣說到的時候,心中瞭然,對於溫凌恆身上的嗜心蠱,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把握。杜思君轉身看着夏祁說道:“我知道了。”杜思君的心中自然知道溫凌恆體內的嗜心蠱不會這般簡單就可以壓制住,畢竟那樣異於常人的溫度,還有那樣沉重的呼吸,都讓杜思君的心中無比的擔憂。
“那主子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管家問道。
溫凌恆此時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雖然已經事情處理好了,但是他們依舊不敢保證那個時候究竟有沒有人看見那個時候異於常人的溫凌恆,畢竟當時他們把溫凌恆帶回來的時候,他的身上渾身上下盡是鮮血,那樣濃烈的鮮血氣息,似乎隔着幾公里,依舊可以聞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