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恆看見杜思君那樣的眼神的時候就知道杜思君已經想到了,對於這個那個南疆聖女對於蕭琛韶完全想多了,畢竟有關他們的事情,溫凌恆多少是知道一點的,南疆聖女這般執着於蕭琛韶,不過是因爲蕭琛韶當着衆人的面拒絕她罷了。
而那個時候,南疆聖女心比天高,被蕭琛韶拒絕之後,發誓一定要不折手段的得到蕭琛韶,今日南疆聖女過來恐怕一早就打算好了的,一方面完成自己心中的打算,另外一方面恐怕是南疆聖女的私事。
就是帶走蕭琛韶。
“你看見蕭琛韶臉上的神情了嗎?”一臉氣憤的模樣,眼中盡是殺氣,如果此時蕭琛韶能夠動起來的話,南疆聖女恐怕已經被他殺氣了。
只是他的心中知道,中了魅香,一旦使用內力,魅香就會順着內力進入到體內,形成一種劇毒。
紫蘿已經走到了蕭琛韶的面前,看着面前即使一臉憤怒的蕭琛韶的時候,絲毫沒有損失他的容顏分毫,紫蘿的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紅脣勾勒起淡淡的弧度,說道:“我說過,你是我的,如今也是時候過來拿自己的東西了。”說道這裡時候,看着蕭琛韶的眼中盡是瘋狂的佔有。
“聖女說笑了,我蕭某從未是任何人的。”說道這句話的時候,蕭琛韶的眼中即使殺意,語氣中盡是咬牙切除。
紫蘿聽見蕭琛韶這樣說道的時候,神情沒有絲毫的惱怒,嘴角依舊帶着妖嬈的笑容,嬌俏的臉上盪漾着一抹陰森的笑容,“蕭琛韶,我說過的話,自然就會做到,如果你不是我的,那麼我就直接殺了你。”說道這裡時候,紫蘿的語氣盡是陰沉嗜血。
蕭琛韶聽見紫蘿這樣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冰冷嘲諷的笑容,南疆人還真是有信心可以從這裡出去嗎?宮中的侍衛是之前的一倍,進來容易,但是出去的話,應該十分困難。
“你覺得你們能夠宛然無恙的走出這個皇宮嗎?”蕭琛韶心中多少的有一些底氣,他之前看着溫凌恆的時候,那個人一臉的鎮定,他的心中就知道,溫凌恆肯定不會那般束手就擒,而且南疆和蠻夷一起過來說道的進貢的事情,這一件事情本來就是十分的詭異,溫凌恆自然會想到這一點。
所以蕭琛韶對於這一點的沒有任何的疑問,因爲這一件事情,看着溫凌恆的表情,他的心中多少有了一定的想法。
紫蘿聽見蕭琛韶這樣說道的時候,神情微微一愣,今天這一件事情他們已經準備完好無缺了,皇宮之中是不準讓溫凌恆的暗衛出現的,所以溫凌恆身邊肯定沒有暗衛的存在的,對於這一點,紫蘿早就已經調查好了,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差錯了。
蕭琛韶神情只是冰冷的看着她,眼中沒有絲毫的波動,看着她的時候就好像看見一個即將死亡的人一般。
紫蘿看見蕭琛韶這樣的眼光的時候,心中忽然涌上一股不安的感覺,更爲可是重要的是,紫蘿對於溫凌恆沒有絲毫的瞭解,決定這個機會還是臨時決定的,原本想着只要把那個製作威力強大的人帶走即可,可是看見蕭琛韶的時候,紫蘿的心中忽然涌上一種想要連他一起帶走的慾望。
“那你就好好看着,我究竟是怎麼走出去的。”說道這裡的時候,眼中看着蕭琛韶的眼中盡是瘋狂。
元天幾個人已經走到了溫凌恆和杜思君的面前,杜思君看見站在自己的面前的灰衣人,清冷深邃的眼中沒有絲毫的退卻,元天看着這般直視着自己的雙眼,心頭猛地一震,畢竟沒有人還敢這般直視着他的雙眼。
這個人還真是特別。
不過似乎想到什麼的,元天看着杜思君的眼中的盡是嗜血殺意,嘴角露出一抹陰沉的笑容,“你就是那一天晚上的人?”語氣無比的肯定,看着杜思君的時候眼中也僅是殺意。
杜思君嘴角露出一抹清淡的笑容看着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站在她面前的人明明有着英俊的面容,可是那一雙眼睛之中盡是陰狠,猶如一條帶着劇毒的毒蛇一般,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咬傷一口,“自然,你們可是想過今天這樣做的後果。”杜思君眼神之中盡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今日一過,越國和南疆滿意算是徹底的站在對立面了,越國必然會出兵踏平南疆。
元天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猛地一怔,總是感覺面前這個人話裡有話,但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即使這一次不能成功,那麼也要把溫凌恆殺了。
越國一旦沒有了溫凌恆道,也就不足爲懼了。
元天轉頭看向溫凌恆的時候,眼中盡是殺意,嘴角路出一抹冰冷嗜血的笑容,“越王,好久不見。”說道這裡的時候,元天的眼中盡是冰冷的殺意。
溫凌恆聽見元天這樣說到的時候,清雋冷漠的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好久不久,元天。”
“是啊!好久不見,不過的我時時刻刻不在想着如何殺了你。”元天眼中看着他的的時候,盡是狠毒,心中的恨意再也壓制不住的涌上來,此時恨不得上去撕碎溫凌恆一般。
溫凌恆似乎沒有看見元天扭曲猙獰的模樣,清冷的雙眼只是擡頭看了他一眼,“真是沒有想到,我們再見面,已經變成這副模樣。”更是沒有想到面前這個人的已經變成了南疆的走狗。
命運還真是捉弄人。
“我變成這副模樣,不都是你害的嗎?只是你萬萬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元天看着溫凌恆的眼中盡是冰冷嗜血,只要看見溫凌恆,元天的腦海之中就不斷的出現很久以前的那一幕幕,最後都成爲了溫凌恆廢了他左手的那一幕。
即使如今他的左已經治好,但依舊不太靈活,溫凌恆那一劍,不僅僅讓廢了他的左手的,更是讓徹底的廢除了他修煉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