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君聽見幽靈澗主這樣說到的時候,漆黑的雙眸之中明顯閃過一抹恨意,幽靈澗主的的說的不錯,她的身上的確是有暗族的血。不過那又如何?幽靈澗主打的是什麼主意,她的心中多少還是知道的。
“你說的不錯,我身上的確有你的血,可是……那又如何?”杜思君語氣之後十分平靜,沒有任何的喜怒,就好像在陳述一件異常平靜的事情一般。
幽靈澗主眉頭緊緊的皺起,杜思君話裡話外之中都是都不願意和他進行合作,幽靈澗並不是傻子,他自然聽見的出來。“不要忘記了,論輩分,你還要叫我一聲爺爺。”
幽靈澗主語氣無比陰鷙冰冷,看着杜思君的時候眼光之中充滿了嗜血。
杜思君聽見幽靈澗主這樣說到的時候,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深幽,對於幽靈澗主嘴巴里面的稱呼,杜思君的心中嗤笑一聲。
爺爺?還真是無比諷刺的稱呼,看似血濃於水,但是內地裡面卻是異常道殘忍嗜血。爲了得到自己心中所想,擁有這樣的血脈,還真是讓人感到無比的噁心。
“從幽靈澗主的嘴巴里面聽見這兩個字,怎麼都覺得無比諷刺。”杜思君語氣淡淡說道,看着幽林澗主的雙眼之中盡是冰冷一片。
幽靈澗主冷笑一聲,聽見杜思君語氣之中盡是譏諷的聲音的時候,他臉上的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
此時兇獸因爲撲空了,在它攻擊幽靈澗主的時候,自然也被幽靈澗主攻擊到了,因爲受了傷,此時的兇獸身上暴虐氣息愈發嚴重了,尤其是雙眼之中隱約開始變得赤紅,鼻子裡面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杜思君淡淡的看了一眼此時處於瘋狂邊緣的兇獸,心中有了計較,一旦兇獸徹底的發狂,那麼即使她平靜全身力氣去抵抗,都十分的艱難。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兇獸徹底發狂之前,利用它將徹底的重傷幽靈澗主。只要幽靈澗主受了重傷,杜思君就有辦法將幽靈澗主徹底殺死在秘境之中。
同時杜思君的心中也是十分清楚,幽靈澗主想的和她一樣,都想要利用兇獸來使得她受傷。不過,那就要看誰更加佔有優勢一點。
秘境中環境愈發讓人難以承受,這裡面的許多人都開始變得異常的狂躁,就好像之前一樣開始互相殘殺。鮮血在空氣開始快速傳播開來,讓人深深的呼吸一口都覺得異常作嘔,但是讓人感覺到異常神奇的是,空氣之中的血腥氣息明明越發的濃烈了,但是不知爲何,原本既是一片荒蕪的地方此時以爲鮮血的浸染,地上開始出現星星點點綠色。
夏祁和羅剎看見這樣的變故的時候,眼中俱是十分驚訝的神情,他們從未看見過這般的景象,唯獨杜思君和幽靈澗主眼中的沒有任何的波瀾。
真正的秘境就要開始展現出衆人的面前。
幽靈澗主看見地面上星星點點的綠色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無比興奮笑容,真正的秘境終於開始展現在衆人的面前了。
“看到沒有,真正秘境終於開始的展現在衆人的面前,你看到沒有,秘境你是守不住的。”幽靈澗主眼中無比陰鷙嗜血。
杜思君聽見幽靈澗主這樣說道,垂下眼簾,遮掩眼中的情緒,她自然知道,真正的秘境即將展現在衆人的面前。所謂真正的秘境,只不過是需要大量的鮮血來滋養這一片荒蕪的土地,這一片荒蕪之地只有受到鮮血的滋養,才能夠展現它真實的模樣。
“我從未想過要守護這個地方。”杜思君輕聲呢喃道,打從一開始的時候,她的心中就從未想過的要守護秘境,雖然神蹟之人最大的任務就是守護秘境的力量,但是爲了這個秘境。
可是在杜思君的心中,秘境早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上,即使它的力量十分強大,不過同時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十分的大。
幽靈澗主並沒有聽見杜思君在說什麼,只是此時兇獸已經徹底的變得瘋狂起來,口中呼出的熱氣向着幽靈澗主噴濺,即使在看着幽靈澗主的時候雙眼之中也是充滿了血色的恨意。
“畜生終究是畜生。”幽靈澗主的聲音充滿了諷刺。
杜思君此時雙手凝聚內力,吹起手中的笛子,看似悠揚的笛子其中確實蘊含着異樣的誘惑,似乎在不斷的讓人沉溺其中,此時的兇獸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衝着幽靈澗主展開攻擊。
夏祁聽見杜思君的笛聲的時候,心頭猛的一怔,隨後眼中盡是不可思議的神情,語氣之中也是充滿了絲絲惶恐,說道:“不能再讓她繼續下去,不然她的內力會徹底耗盡的。”
羅剎聽見夏祁這樣說道,他的心中明白她話裡面的意思,可是他也十分清楚,如果此時阻止杜思君的話,便會讓她內力倒流,很有可能會使得她走火入魔。
“已經來不及了。”羅剎輕聲說道,他臉上的神情盡是複雜的神色。
夏祁聽見羅剎這樣說道,眉頭緊緊皺起,他知道羅剎話裡面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如果在不阻止杜思君的話,那麼後果不是他們可是承擔得起的。
“你知道後果嗎?”夏祁的雙手緊緊握住自己的手心,雙眸之中帶着絲絲壓抑。
如果溫凌恆知道杜思君居然這般不顧自己性命安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夏祁的心中無比清楚,一旦杜思君出了什麼事情,那麼溫凌恆身體之中的嗜心蠱一旦失去控制,也不知道究竟後發生什麼事情。
“知道,可是……主子心中自有答案。”羅剎輕聲說道,但是隻有他自己心中知道,就是因爲十分了解杜思君,他的心中的疼痛。同時也是十分清楚,冰城城主的使命和責`任就是是什麼。
所以這一件事情,他們根本幫不上忙,而且也幫不上忙。
“她?你瘋了?”夏祁語氣之中盡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