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的時間很快就已經到來了,這一天,無論在哪裡的幽靈澗的人都要會道無心崖之中獻上祭品,不然就是成爲祭品,這次杜思君扮演的人就是這次的祭品。
帶着的杜思君走進來的人就是的之前那個大漢。大漢此時身體不斷的顫抖,畢竟之前這一件事情都是由着那個爲首溫潤男子過來的,但是這一次卻是由他做,越發靠近的幽靈澗總部的時候,他的心中也是越發的顫抖。
杜思君自然看見大漢不斷顫抖,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大漢居然將那個男子給殺了,不過想想也知道,如果他們不將那個男子殺了,那麼就會被他所殺。“放鬆,不要讓人看出來。”杜思君淡淡說道。
大漢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猛的一愣,隨後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話雖然這樣說道,但是依舊感覺到無比的顫抖,畢竟這裡是幽靈澗的老巢,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發現,然後被殺。
杜思君淡淡的看了一眼大漢,隨後不在講話,冷眼看着那些被人帶進去的人,哪一些人的眼中盡是一片灰敗,就連身上也盡是頹敗的氣息,整個人就好像已經死去一般。杜思君心中自然明白哪一些人爲何會這樣,既然是祭品,哪裡還有活下來的希望。
愈發往裡面走去,杜思君才發現幽靈澗裡面究竟有多麼的複雜,這裡面山洞都是一洞連着一洞,如果不是十分熟悉這裡的面的人,想要走出去,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眉頭緊緊的皺起,心中有了算計,她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讓夏祁在她的身上放置了蠱蟲,一旦時間到了,夏祁就會聞着蠱蟲的氣味走到這裡。
想到這裡,杜思君垂下眼簾,遮掩祝自己眼中的情緒。
等到祭祀中心的時候,杜思君擡頭看向這裡,真是沒有想到,幽靈澗的祭祀臺居然搭在這裡。今夜的月光似乎格外明亮,似乎可以照亮人心最爲黑暗的地方。
“不要看,往裡面走。”一個人看見杜思君停下來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起,催促道。
只是看着杜思君的眼中帶着同情還有不屑,這一些人要不是成爲澗主的祭品,根本不能夠進入幽靈澗之中。
杜思君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那個人,漆黑清冷的雙眼之中閃動着嗜血冰冷的光芒。那個人看見杜思君眼中那樣冰冷嗜血的光芒的時候,心頭猛的一怔,眼中盡是顫抖,那樣冰冷嗜血的眼光,讓他感覺到是澗主在看向他。
“你……”
杜思君擡起腳步向裡面走去,絲毫不在意那個人。
“哼,遲早都是要死的人,居然這般囂張。”那個人看向杜思君的時候眼中盡是殺氣,隨後想到什麼,眼中盡是不屑,反正這個遲早都是要死,自己又何必和一個死人計較那麼多。
杜思君緩緩靠近祭壇,她自然和那一些所謂的祭品站在一起。此時月亮已經的逐漸上升到了最高處,而且隨着人流也是越來越多,杜思君的心中十分明白,祭祀要開始了。
隨後她看見一個身穿黑色袍子的人緩緩走上祭壇正中間,此人從頭到腳都是黑色袍子,所以衆人根本看不清楚此時這個人臉上的神情是怎樣的。杜思君心中無比清楚,此人恐怕就是幽靈澗主。
真是沒有想到,幽靈澗主居然會這樣。
幽靈澗主環顧四周,忽然看見人羣之中一個人影的時候,黑袍裡面的嘴角露出一抹冰冷詭異的笑容。
還真是異常的大膽,居然就這般走進來了。
“相比你們已經知道了,你們到這裡的來究竟是爲了什麼?”幽靈澗的聲音傳遍整個祭祀大廳,聲音之中充滿了詭異陰沉。
杜思君聽見幽靈澗主這個聲音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起,不知爲何,此時這個幽靈澗主給她感覺卻是異常的似曾相似,垂下眼簾,掩蓋住自己心中的情緒。但願是自己多心了。
衆人聽見幽靈澗主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盡是一片灰敗的神情,他們的心中都無比清楚,他們只不過就是一個祭品罷了,只是爲了讓幽靈澗保護他們的幫派罷了。
可是……此時聽見幽靈澗主這般大大咧咧的說出來,他們的心中依舊充滿了不甘,如果可以,他們也不想成爲祭品。如果可以,他們想要讓幽靈澗消失在這個世上。
杜思君心中嗤笑一聲,真是沒有想到,幽靈澗居然這般放肆,就這般大大咧咧的將活人祭祀的事情說出來,真是一點遮掩都沒有。
不過,這才幽靈澗的風格在不是嗎?
“那麼,一個一個的來。”幽靈澗主的聲音此時盡是嗜血陰沉。
衆人聽見幽靈澗主這樣說到的時候,臉上就是一片灰敗,看着幽靈澗主的雙眼之中充滿了恨意和恐懼。一方面他們恨着幽靈澗主這樣做法,另外一方面有不得不仰仗幽靈澗的力量。
幽靈澗主看見他們眼中這樣掙扎的時候,黑袍下面的嘴角露出露出一抹隱晦不明的笑容,那一雙猶如道毒蛇一般的雙眼看向衆人的時候盡是陰沉。心中盡是譏諷,他們還以爲走進幽靈澗就能夠活着走出去嗎?
簡直天真。
杜思君聽見幽靈澗主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嗤笑一聲,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那一雙漆黑清冷的雙眸之中的冰冷越發的明顯了。
袖子下面的手微微一頓,隨後從袖子中飛出一隻十分小的蟲子。
與此同時,一直在上面等候夏祁等人心中十分焦急,要是讓溫凌恆知道杜思君居然進入有零件的裡面,指不定要怎麼生氣呢。
可是他們根本勸不住杜思君。此時他們只能在上面等候。
這個時候,夏祁明顯的看見蠱蟲開始躁動,夏祁眼中微微一凜,心中瞭然,看來杜思君已經進入到了幽靈澗深處,而且已經放出了飛蟲,這就表明,幽靈澗的祭祀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