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曾經美過啊,老大和鏡夜又不是沒見過,呸,一羣顏狗。
“這烈焰-”慕容嫣此刻卻驚奇了,盯着小花身上的節奏睜大了眼,而後又看向蘇北落,沒有說話,以眼神索取她的答案。
“烈焰火山的力量,大概暫時能用用。”蘇北落說道,“這是紅焰,最外一層,我要看看烈焰結界的承受力。”
“所以老衲就當了小白鼠唄?”小花欲哭無淚,一邊委屈一邊自行往海邊靠。
先是伸出一個腳趾頭去觸觸-
“滋滋滋-”頓時便有刺耳的聲音傳來,嚇的他菊花一緊就要收腳。
“別緊張,那海水在排斥它。”蘇北落卻閃了過去,一把按住了小花,將他整隻腳都按進了海水中。
那刺耳的滋滋聲還在繼續,小花腳下的海水像是受驚了一樣,開始各種波動搖晃起來。
而他本人卻半點事也沒有-
蘇北落完全可以自己試的,只是過會兒她要施加烈焰結界到別人身上,自己倒是不用試了,給別人做結界,那當然得盡心盡力。
小花皮糙肉厚的,自然就成了小白鼠最佳實驗對象,只是出乎蘇北落的意料,這第一層的紅焰竟然都能抵擋住海水腐蝕。
慕容嫣依舊還在盯着她,她們當初沒有過最後一層紫焰,金火之身未成,蘇北落卻是能結出這等結界來。
這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原則上來將,只有成就金火之身的大神才能完全的控制住這烈焰。
而蘇北落所表現出來的純熟,也是她不敢想象的。
蘇北落沒時間跟她解釋,又依次按照那烈焰的顏色來在小花身邊籠罩上結界。
得到的結果自然是越到後面的烈焰效果越好。
說起來恐怕連她自己都不信,即便是沒有度過最後一層紫焰,可家裡有男神啊……
當初在烈焰火山中,是男神的元神分身救了她和慕容嫣,她也沒想到,他竟是爲了她將最後一層紫焰的力量吸收掉,然後在兩人恩愛無比的雙修過程中,將紫焰的力量全部融入她的身體裡……
男神啊,真是各種花式寵妻。
於是乎蘇北落一不小心就成就了一個金火之身。
Wшw. тт kan. C○ 然後在今天,這金火之身便發出了可怕的威力。
等到確認安全等級之後,蘇北落便也不猶豫了,指尖跳動起簇簇火苗,將一行人全都裹上了結界,而後從骨戒裡拖出一艘畫坊來,置以橙色烈焰結界放入岸邊,緊接着便第一個跳了上去。
其他人緊跟其後,雙重結界雙重保險,蘇北落倒真是個護短的人-
“滋滋滋-”他們一邊行駛,畫坊上的烈焰結界一邊與海水排斥,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蘇北落一路上撐起結界,直接跟着生命鐲的方向走。
“真是太神奇了-”畫坊輕而易舉的在這樣腐蝕性強烈的海水中行着,不知羨煞了多少人的眼睛。
有那麼幾十個拼進來的元靈師,此刻正好在另外一些孤島上看見了這艘看起來像是燃了似的畫坊。
他們個個還滿臉不可置信……
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蘇北落可沒心思再管其他人了,一路頭也不回的完全不在乎身後發生了什麼。
只是途中,迷霧似乎更大了,血月的光芒濃了起來,海水裡的血腥味也變的更深了。
而那種被人盯的感覺,莫名的又席捲了蘇北落,從進入此地的那一刻,她都有種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着的感覺。
其他人似乎也有感,只是沒看到確定的人影,便也不好下評論。
她眯着眼看着前方,又環視着四周自己能看見的島嶼。
總覺得這地形相當詭異。
九曲迴腸……
只是處於其中,看不出到底是什麼地形。
她心頭疑惑着,一路上思緒不停,又迫切的想要知道男神現在如何了。
迷霧越來越濃,他們在畫坊上行駛了一個多時辰,擡眼的時候卻見那處島嶼也沒有近那麼半點。
“真是詭異-“慕容嫣說道,連她都察覺到不對勁了。
“地勢-”墨痕眯着眼,“這裡地形不得了。”
“這不廢話麼,誰都知道這裡地形不得了啊。”小花翻了個白眼。
蘇北落繼續三百六十度環掃四周,乾脆直接從骨戒裡又拖出些東西來。
在畫坊上疊起來,儘量往高處站。
她需要縱觀全局,身處地形裡面自然看不清楚,只有站得高才行。
一番折騰下來,目之所及之處,卻是讓她的心整個跳了起來。
此地雖然只是看了個大概,可各處島嶼連起來,卻那麼像——盤旋的巨龍!
這!蘇北落心中驚濤駭浪,那盤旋的巨龍,正是那些腐蝕性極強的海水組成的!
只是看見了一小部分地勢,她都已驚訝到不行-
這等地勢,表面上說是生命禁地,實際上更是一片凶煞墓地-
“這裡,是墳墓-”她站在高處喃喃自語,聲音輕輕地,可也足以讓所有人聽見。
“墳墓?”衆人都是一驚,擡頭看着她,只見她長髮紛飛,一張小臉似乎有些凝重。
蘇北落21世紀時盜過不少墓,連海底墓也光顧過不少,在風水上也有一定的研究,可是這樣地形的巨形墳墓,她還是第一次見。
龍首朝北極陰處,龍尾朝南極冷處,陰冷交替必出惡鬼-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纔會死後葬在這等陰詭之地。
如此又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見到的那個黑金棺槨-
莫非是與那東西有關麼?
蘇北落心頭不由得升起隱隱的不安來。
她站在高處繼續掃視着,確定自己的判斷沒有錯後才跳了下來。
這要放以前指不定她還得小小的興奮下,拼儘性命的挖出些寶貝倒也刺激。
可現在她壓根兒就開心不起來,顧慮多了,在乎的人多了,便也將他們的生命放在第一位了。
“今日恐怕凶多吉少,大家都警覺些。”蘇北落說道,“不管怎樣,今天一個都不許少,都得活着離開這裡。”
聽她此言,衆人才感覺到,事情真的是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