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什麼的,最討厭了,這個時候她就是要裝逼了,倒是看看這羣人想做什麼。
“七月閣下不必動怒,這天寒地凍的,閣下剛做完任務,怕也是疲了。闌珊已經在鳳求凰備好了酒席,想爲閣下暖暖身子,還請閣下賞個臉。”宮闌珊堆了一臉笑,客客氣氣的說着,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蘇北落聽此,眉毛一挑,馬丹,腎虛又特麼的來炫富了。
鳳求凰,青霄國最大的銷金窩,說白了就是個N星級夜總會。
內蘊絕色女子無數,吃喝用度,只要客人肯出錢,就是皇帝級的待遇,他們也給得起!
這麼些年,蘇北落還沒到這麼奢華的地方去過呢。
鄙視這些有錢淫,腐敗可恥!
她不說話,繼續裝高冷,順便繼續散發殺氣。
姐要的就是這股高冷範兒,一個鳳求凰就將她拿下了,也太特麼容易了呵!
“來人,呈上來。”見蘇北落不爲所動,宮闌珊臉上的笑竟是越發的深了,初春雪還未盡化,她就穿了半透明的白紗,遮住重點部位,冷的蘇北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宮闌珊話落,便有一個黑衣人,手捧一隻金燦燦的盒子走到了蘇北落跟前。
黑衣人低着頭,半蹲在她跟前,雙手將那小金盒奉上,很是尊敬的模樣。
“七月閣下出門做任務,帶着一身裝備總歸是不方便,這盒子裡的是一隻五階的儲物袋,以祁連山靈蠶絲所織,也只有閣下這樣的大人物,能消受的起,今日闌珊將此物贈與閣下,還望閣下莫要推辭。”宮闌珊一邊說着,一邊朝那個黑衣人使了個眼色。
黑衣人秒懂,將盒子打開,更爲尊敬的遞交到蘇北落跟前。
蘇北落頓時就要被那銀光閃瞎眼了,裝備太多不方便攜帶,這也是事實,看來宮闌珊暗地裡對她的監視倒是做的很好啊。
連她需要儲物袋都知曉了,這就好比她想睡覺,宮闌珊就恰到好處的遞了個枕頭過來。
儲物袋極爲珍貴,需要以大量的元靈力加之特殊的材質才能錘鍊而成,五階的儲物袋,大概能裝下一座宮殿那麼多的東西了,且以祁連山的靈蠶絲所制,自然珍貴異常。
對於高風亮節,兩袖清風的蘇北落來說,想要以此物賄賂她,呵-
尼瑪不要白不要!
“咳-”她裝逼的假咳一聲,雙手負於身後,說道,“此物自當不錯。”
宮闌珊聽此,脣角的笑意便越發的深了,當即便大笑一聲,“七月閣下果然是個痛快人,既然如此,咱們便到鳳求凰一敘吧,闌珊準備的驚喜,可不止靈蠶儲物袋這一樣。”
拿了人家的儲物袋,蘇北落也保持着裝逼的高冷風,輕輕的點了點頭,走了幾步,與宮闌珊站在了一起。
“閣下,請-”宮闌珊喜出望外,又做了個請的動作。
看吧,她就說這世上,怎麼會有不貪財之人,不怕他不貪,就怕他不貪呵。
宮闌珊一說,立馬就有四個黑衣人駕了華麗的馬車前來。
蘇北落不客氣,自顧自的踏了上去,宮闌珊隨後一步上,在馬車內與她對面而坐。
見她似乎真累了,宮闌珊也未打擾,在一旁安靜的坐着,時不時的撩開簾子,向外看看。
三月伊始,青霄皇都多了很多人,雖是寒冷的初春,卻熱鬧了許多。
蘇北落佯裝小寐,雙手環胸,眯着眼,剛好看見宮闌珊掀簾子,簾子外,一輛不算起眼的馬車正好與她們擦肩而過,深紫色的簾子被寒風撩了起來-
一抹紫色,瞬間闖入蘇北落的眼中。
她眸光一冷,雖是一閃即逝的一抹紫,卻怎麼讓她感覺如此熟悉?
馬車內的人似乎也察覺到她了,轉過頭來,盯着她的方向,眸光平靜無波,脣角卻勾勒起極度鬼魅的幅度。
風吹的放肆,匆匆一瞥,她只看見那人棱角分明的下巴,以及那一張淡櫻色的薄脣-
分不清是男是女。
只是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
蘇北落腦海中,猛然串起一根線來,這種感覺是?
對了,她想起來了-
當日在靈仙閣,陰她的人,便是這樣的感覺!
那個傢伙,究竟是什麼人?
“七月閣下在看什麼?”宮闌珊放下簾子,才發現蘇北落正盯着簾外出神。
“夫人,鳳求凰到了。”蘇北落未答,外面傳來黑衣人的聲音,馬車徐徐的停了下來,簾子被人撩開。
黑衣人搬了小板凳來,上前恭敬的請扶宮闌珊。
搞的氣派十足,不明情況的還以爲是來了皇族貴胄呢。
蘇北落自動無視土豪的裝逼程序,輕盈的跳了下去。
“喲,原來是腎虛會長夫人呵-”宮闌珊剛剛踩穩步子,便聽身後傳來一個尖銳的女子聲音。
她瞬間蹙了眉,不過是一閃而逝,隨即臉上又掛起了一副得意的笑意。
兩步便靠近蘇北落,目光卻是落在身後女子的身上,說道,“長孫小姐呵,你來的正好,我剛好帶了七月閣下來這鳳求凰呢,想必你連面都沒見過七月閣下一回吧-”
蘇北落現下在青霄皇都的名氣有多大?
以一己之力戰八階兇獸,一人之技扛起一個夜七公會,這樣的成績,已是傳的家喻戶曉。
自然在這皇都之中,有不少勢力都想暗中拉攏她,只是蘇北落一心打怪升級,暫時還不想跟任何勢力牽扯上。
宮闌珊今日帶人堵她,又將她帶至這鳳求凰之中,這女人打的什麼注意,蘇北落又怎會不知道?
能來這鳳求凰的人,非富即貴,加上眼下看見那位長孫小姐,便更是坐實了蘇北落的想法。
長孫晴,十六歲,青霄國第三大公會-流光公會會長嫡女,性刁蠻,與沈青青,宗敏類如出一轍。
而在她身邊還有另一個少女,正是之前被責令在家面壁思過的沈青青。
蘇北落看到沈青青的剎那,就特麼不爽了!
這段日子注意力全在升級上了,倒是沒注意呵,皇帝慕珏嚴令其在家面壁一年,這才半年不到的時間,就小蹄子便又出來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