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66來是使的美人計
66來是使的美人計
風蜜一眼就看見了她白/皙脊背上還未褪去的幾顆草莓,顏色雖說有點淡了,但還是讓人看一眼就會浮想聯翩。
“還說自己快六個月了, 不能做那個啥...咳...”
風蜜咳嗽了一聲,明顯聲調不對,“那...怎麼還能做那個啥呢?”
千秋猛地一回頭,就看見她暖妹地翻翻眼皮,往她身上某處瞄,她在想什麼,一眼就知道。
她下意識的撫/摸脖子,然後低下頭看看自己胸口,手臂,再往下......都已經一個星期過去了,那些痕跡應該早就掉了。
果然是啥也沒看到,不過千秋還是敏銳的反應過來,意識到什麼,臉頰羞紅了,趕緊轉過了身。這時又聽到風蜜不依不饒壞笑:“轉身也沒用,該看的早看到了,死尚楚真禽/獸啊!還搞背後/式啊?”
(某橙:風蜜你長腦子了嗎?)
(某蜜:額?)
千秋也不應聲,只是覺得被她這樣嘲笑,恨不得立刻鑽進水裡,不過千秋也不笨,對付風蜜向來也自有一招。
“風蜜,你背上...你背上怎麼也有?”
她無辜地挑着眉毛,沒想到風蜜果真比她還要敏感,果然手往後背摸去,並且一陣花容失色。
千秋大笑,撩起一抹水花,往她身上揚,“好你個小蜜蜂,你做壞事了是不是?還背後式?原來你什麼都懂了!”
風蜜自知被她抓了小辮子,此時自是心虛的很,被她潑了幾下,說話也沒底氣,嘴裡嘟囔,“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不知道是吧?那你臉紅什麼呀?”千秋靠近她,手指一戳她腦門,“死丫頭,你還不說?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裝傻是吧?我問你和龍鵬,你和他在一起,是什麼時候的事?”
風蜜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似的,純屬於那種戲耍別人的時候大大咧咧,提自己就扭扭捏捏,見陸千秋像升堂似的審問她,也只好碰碰鼻子,低下頭,羞羞答答狀,“就...就前幾天...他喝醉了...”
“然後呢?”
陸千秋還想問細節,可是風蜜不答她,越是羞,頭越往下低。
陸千秋總算明白了點什麼,又戳她腦門,“是不是他今天又約你了?”
所以你纔要做個SPA,把自己洗洗乾淨,再弄香噴噴的,打個大禮包送給人家啊!
但是千秋不敢說,怕風蜜炸毛,畢竟人家今年二十九了,卻還是未經世事老處/女一枚,哦不,現在已經不是了,幾天前是。
龍鵬算得意了,但就是不知道他對風蜜真心有幾分?耐心又有多少?要是抱玩一玩的心態,風蜜必會受傷的。
千秋努了努嘴,拍拍她羞紅臉蛋,“好了,做你SPA吧,不說你了,龍鵬狡猾,比你經歷多的多,自己留個心眼。”
“這麼說,你準備自己對付丁正?不用尚楚幫忙?”
風蜜聽了陸千秋說的,雖是點頭,卻有些擔心的皺眉。
千秋閉着眼靠在池壁旁,彷彿在沉着的思考,卻道:“怎麼沒有用?我想進盛世,還得他點頭。”
“確定他會同意?”風蜜問。
“當然。”千秋無庸置疑的回答。
風蜜便笑她,“怪不得你肯呢,背後式哦,原來是使的美人計......”
只是話沒有說完,便又收到陸千秋撩向她的水花。
從SPA會館出來的時候,果然看到倚在車門邊上抽菸等待的龍鵬。
豪華而帥氣的跑車,浪蕩不羈的富二代美男子,這就是陸千秋給龍鵬的定義。
不過風蜜喜歡,而且暫時看來,他們又貌似你儂我儂的樣子,千秋不好多勸,只盼着風蜜能一直開心。
兩人上了車便打鬧一陣,千秋在車後排尷尬着,正想找個理由離開,這邊提包裡的手機嗡嗡作響。
拿出來一看屏顯,是個陌生的號碼,本地的,便無所謂的接聽了,“喂?”
“千秋,是我,打擾你了。”樑真的聲音,一向很甜。
陸千秋:“.........”
“千秋,能約個時間單獨和你見一面嗎?就你跟我。”
赴樑真約會,就定在今天,反正之後也沒有事做,又不想做風蜜和龍鵬的大燈泡。
龍鵬將車停穩,風蜜問她到底約了誰見面,千秋想也不想就隨便編了個人名,這事讓龍鵬聽到,就等於是讓尚楚聽到了。
樑真是好久纔到的,也許是定的這家茶餐廳並不好找,因爲等了她好久,千秋肚子有些餓,又不想委屈兩個孩子,便先點了一份蝦餃。
“不好意思,是我餓了,才...”
千秋見樑真坐下,穿了一款櫻桃色的羊絨外套,長髮披肩,看上去就像雜誌封面上的名模,渾身散發着奪人的光彩,她無名指間有一顆閃閃發光的東西,忽然刺到了她的眼。
她忽然啞了聲,卻仍然彎起脣,改看賂桌上籠屜裡僅剩下一隻的蝦餃。
樑真還沒意識到千秋的恍然失落,脫下外套,露出一身纖細的好身段,“沒關係,是我來遲了,不好意思的是我。”
千秋看她,也沒再說話。
忽然有些冷場,兩個女人對面而坐,卻不知道再一句該說點什麼,千秋剛想起讓樑真點餐,樑真又道:“有...六個月了嗎?”
她問的時候極爲小心,其實她也本是個心思細膩的女人,千秋在想,她也一定在好奇,這孩子的來歷吧?
“五個月多,不足六個月。”
“它會踢你嗎?有胎動了嗎?”
“會踢,有了。”
她問什麼,千秋便答什麼,直到場面又安靜下來,兩個人不知道說什麼。
“千秋...你,一定很恨我吧?”
這應該是樑真把話切入主題的開端,千秋看着她十分糾結又痛苦複雜的樣子。
“不恨。”她低下頭,語氣平淡。
“爲什麼?”樑真悠悠凝着眸。
她擡頭,看了看她手上的戒指,“你不是第三者,你和尚楚在一起時,我和他已經分手了。按理,我現在才屬於第三者。”
“不是這樣的...”
樑真忽然情緒激動了起來,這時一名服務走過來,“請問二位,現在點餐嗎?”
千秋倒是面色平靜,看看服務生,又看看樑真。樑真卻散起手,示意服務生先離開。
“不是這樣的”她緊接着說,抓起千秋的手,“我和尚楚沒有在一起,他向我求婚是假的,因爲他不想娶紀欣妍,尚夫人逼他逼的緊,他只能找到我,和我假定婚,他是愛你的,千秋,其實他愛的人是你。”
千秋看着她攥着自己的手,聲色不急不徐,“那你來和我說這些幹什麼?”
樑真搖搖頭,“千秋,你真不愛阿楚了嗎?你們感情那麼好,你怎麼可能突然不愛他了?怎麼可能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
“樑真,我以前當你是朋友,現在也是,別說了。”她撥開了她的手。
“還有那兩名模特的緋聞,都是他故意搞出來的,是因爲尚夫人着急想讓我們立即結婚,他纔想讓尚夫人明白他同時還有其他女人,其實他想娶的是你,亦是在保護你,因爲尚夫人不會同意你進門,他不想你被打擾。”
樑真有一句話,千秋特別留心聽了,也是她這段話裡最重點的——尚夫人不會同意你進門。
她再次打量起樑真,那樣漂亮,卻又那樣糾結的一張臉,她彷彿有些看不清,眨了眨眼,依舊下靜的說:“所以,你是尚楚妻子的不二人選,他愛不愛我,沒關係,重要的是,我的孩子不姓尚,我就永遠不可能被尚家接納。”
這大概是鼓勵樑真的話,千秋都覺得自己說的違心,可這畢竟是事實啊。她看看那隻原本屬於自己的戒指,就讓她戴吧,她碰過了,原本她也不想再要了。
然後,她把籠屜裡最後剩的那隻蝦餃夾也到盤子裡,蘸了很多醋,一口吃了,卻一點也不嫌酸。
“不管怎麼說,樑真,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實情。”
她擦了擦嘴,看着樑真微怔的臉。